严寒山抱着浅儿的肉臀往自己的大阴茎上压,巨大滚烫的阴茎整个的陷进了娃儿的肉缝里,浅儿被烫的哭出声来:“姨父,磨磨…难受…”
“磨哪里?用什幺磨?”严寒山托着娃儿的臀儿在自己的巨茎上轻轻的上下挪动。
“磨宝宝花穴,用姨父的棒棒。”浅儿眼迷离,无意识地扭着小屁股。
“不对,跟姨父说,是用姨父的大阴茎磨宝宝的逼,说了姨父就疼你,乖,说给姨父听,姨父喜欢听。”男人压抑的喘息着。
窗外的严老太太和老嬷嬷面面相觑,都有一丝尴尬,可再一看高壮男人怀里那娇娇小小的孩子又不免担忧,又决定留下看着。
屋里的两人都没留意道窗外的偷窥者,严寒山轮流含吮着娃娃的奶子,诱惑道:“宝宝说给姨父听,乖。”
浅儿痒的难受,抱着男人的脑袋,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花穴吮着男人火热的棒身,妥协的哭道:“宝宝逼好痒,要姨父的大阴茎,嗯…”
严寒山听的激动的把浅儿按倒在床上,自己跪坐在娃儿腿间,粗大的阴茎重重的挤压着娃娃的花穴,快速的上下磨动了起来,“浪娃娃,姨父的小宝贝,姨父的阴茎大不大,磨的宝宝的逼舒服吗?”
浅儿年纪小,中的春药药性也强,没磨几下腿心就冲出一股水儿,晕了过去。
严寒山知道娃儿是高潮了,以为药性也解了。看看自己身下那依然耀武扬威的大家伙,认命的叹了口气,打算自己用手弄出来的。才刚上下撸了几下,床上的娃儿悠悠醒来,伴随的是愈加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姨父…浅儿难受…又好痒痒。”
严寒山愣住了,随之而来的压抑不住的狂怒,蕊儿这歹毒的女人,给浅儿下的居然是烈性春药,真的要插进去吗?宝宝的逼还这幺小,受得住吗?
严寒山并不知蕊儿已来葵水,看看自己身下那涨的比浅儿的手臂还粗的性器,又看看娃儿腿心那紧闭的细缝,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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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太久没更了。实在是太忙了,每天加班,累的像条狗。
下回不知什幺时候更,唯一能保证的是一定不会弃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