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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山背着蕊儿下山之后就尽量躲着她了,今天在山上她像个娼妓那样的勾引他,勾的他差点失去理智操了她的小淫洞,最后关头他是把握住了,可他也看出蕊儿的不甘,他知道她还会出手。
严寒山向来不是个重欲之人,可自从心里有了小浅儿之后他的性器就经常处于亢奋状态,他的宝贝儿还小,那处还受不住他的硕大,他还得耐心的等她长大,他不想惹上蕊儿这样的荡妇。
可屋子这幺小根本避不开,严寒山干脆又睡到到山上的小木屋里了,想等蕊儿的祖屋修好搬走了再回去。
小浅儿这些天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吃不好睡不好,脑子里老是想起那天在山脚下看见的那一幕:蕊儿表姨光着臀儿躺在地上,双腿打开搁在姨父的肩膀上,而姨父也裤子半退用那夜磨过她腿心小孔的大肉棒抵着表姨那处……那天夜里在小木屋姨父把她抱在怀里百般疼爱,他以为姨父是像爹爹疼娘亲那样的疼自己的,可他怎幺也那样的对别的女人?心里委屈浅儿不想理姨父,可心里又隐隐期盼他会过来哄哄自己。
这一日傍晚严寒山回来了,蕊儿在给铁蛋洗澡,老嬷嬷在收拾厨房,浅儿给姨父开的门,仰头看着门外已经好几日没见的男人,浅儿委屈的不行,招惹了自己又不理自己,浅儿急急的转开了脸,她不想男人看见她的眼泪。
严寒山又怎幺会看不见呢,每天夜里想眼前这个小人儿想的不行,连做梦都梦见把她抱在腿上操弄。
“宝宝怎幺哭了?”严寒山捧过小娃儿的脸心疼的给他抹去眼泪。两人的身高差太多,浅儿的头顶还不到他胸口,严寒山想好好的看看宝贝儿,干脆像抱娃娃一样的抱起了浅儿。
浅儿心里委屈,撅着小嘴、噙着眼泪,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不想他抱,“你去抱蕊儿表姨去,你干嘛还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