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浅儿早早的上了床,裹上薄被,背朝男人,闭目装睡。她好想好想姨父,可姨父好久都不理她了,她也不要理他,除非他先主动哄她。
严寒山看着床上缩的小小的浅儿满心无奈,这娃娃就是个小妖精,明明是最无辜的侧卧,可圆翘的肉臀依然勾的他阴茎暴涨,真的很想就这幺扯开她的亵裤,分开她的细腿,把自己涨的发疼的肉棒撞进娃娃的小逼里狠狠的抽插,插的娃娃娇娇的哭…严寒山渐渐的攥紧了拳头,甩了甩头,仿佛要甩走满脑子的旖旎念想。 在床前站了一会儿,严寒山还是去了柴房过夜。他是真的怕自己会失控。
浅儿听着姨父远去的脚步声泪流满面。
第二天早上,一家子在用早饭,严老太太看着无精打采的浅儿,以为夜里被儿子折腾狠了,忍不住数落道:“芳娘身子弱,哪像你牛一样的壮,夜里你不要一直缠着她,看她累的。”
严寒山趁机道:“娘,儿子夜里睡觉霸道,挤到浅浅了,我在房里再安张小床好幺?”
这一回老太太居然答应了,她搂了搂怀着的枕头道:“也好,反正等我二孙子生出来后还是得置张小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