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小床。
严寒山把娃儿放到小床上,把她的湿衣衫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姨父,浅儿好冷啊。”得知阿婆无事浅儿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这会儿才真正感觉自己冷的快要结冰了。
严寒山下手没有迟疑,把娃儿的肚兜亵裤也脱了下来挂在床尾晾。然后又脱了自己被娃儿弄湿的衣衫,把冻得瑟瑟发抖的娇娃娃给搂到怀里。
浅儿跨坐在男人身上,细腿儿紧紧的圈住男人的健腰,小手儿攀着男人的脖子,嫩奶儿紧紧的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可她还是觉得冷,之前在山涧里冻太久了。
严寒山紧紧的抱着怀中光溜溜的娃儿,心里还是忍不住后怕。
“姨父,浅儿还是好冷。”怀中的娃娃一直在发抖。
“乖,姨父给宝贝摩挲几下,宝宝很快就会暖和起来的。”
严寒山的两只大手在娃儿后背轻轻抚摩,良久又挪到大腿,等大腿摩的微红发热后又开始抚摩小腿。
娃儿的身体渐渐的缓和起来,只有前面还是冰冷,他滚烫的胸膛也没有把娃娃的前胸热起来,紧贴着他的两只奶子依然冰冷。
严寒山低头看着怀里娃娃,“宝宝,姨父给你揉揉前胸好吗?”
浅儿被抚摩的暖洋洋的,听到姨父的问话,乖巧的点了点头。
严寒山把女娃换成侧抱,右手轻轻的揉上了娃娃的奶子。
浅儿可以感觉得到姨父那火热的视线,温暖的大手在她的两只奶儿上来回抚摸,她觉得又舒服又羞涩,干脆把小脸埋进男人的颈窝。
严寒山的气息逐渐的粗重起来,小木屋里没有灯烛,黑暗有时似乎更能给人勇气、更能让人无畏,让人忘却世俗伦常。严寒山的大手从抚摩渐渐变成了揉捏,指尖有意无意的刮过奶尖儿,惹得娃儿一阵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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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给一同学当伴娘,忙的没空更。今天宿醉未醒,想写点肉却力不从心,明儿继续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