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不舍
这一夜严寒山没有再回房,他在用冷水冲过身子后就靠在厨房的饭桌上靠着养。
清晨老嬷嬷推开厨房的门看见严寒山吓了一跳,不安道:“爷昨夜就睡在这里?可是小姐睡觉不乖吵了爷?”
老嬷嬷是真的担心她们主仆二人会让严寒山不喜,毕竟姨母才是血比水浓的亲人,没了姨母,姨父说白了其实和陌人没两样。严寒山自然有人看出了老嬷嬷的忐忑、微笑道:“浅浅很乖巧,我很喜欢她。”
老嬷嬷刚松了口气,不想严寒山接着道:“嬷嬷你坐下,我有点事要交代给你。”
看着老嬷嬷坐下,严寒山正色道,“嬷嬷,我得出门保一趟镖,今天上午就走。家里我母亲糊涂,浅浅又还年幼,她们二人还得靠嬷嬷照顾。”
“我可以接些活来做减轻......”老嬷嬷话没说完,严寒山轻轻摆手示意老嬷嬷听下去,“嬷嬷无需多想,浅浅的吃穿用度我自然负担得起。是昨天去城里时听镖局里一个兄弟说有人出高价保一趟镖,而惯走北边顺德府线路的镖师上回伤了腿还卧床。老镖头想请我出马走这一镖,我昨夜考虑一宿决定答应了。我房间床底有个罐子,里面有几两碎银可以维持几个月的开销了,地里的活和山上的桃林我会交代相熟的人看顾的,嬷嬷只用把浅浅和我母亲照顾好就行了。”交代完了,严寒山回房收拾出行的包袱了。
屋子里浅儿靠在床头小脸微微羞红,她低头拨开亵裤果然看见自己尿尿的小孔附近有一个蚊子咬的小包,那幺昨夜自己没有在做梦,自己确实有把腿缠姨父腰上让姨父给自己挠痒,自己那幺羞人的地方一定都被姨父看了去了?嬷嬷说过只有以后自己的夫君才能碰自己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