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儿看着漂亮文静,睡觉却不安分,一会儿踢被子,一会儿翻转身子,弄的男人也睡不踏实。
五更鸡鸣时严寒山也醒了,借着晨曦看见身边的小丫头不知什幺时候改成俯趴的姿势,小脸侧压在枕头上她似乎在做恶梦,柳眉紧锁,在轻轻喊痛,“…疼,嬷嬷,浅儿疼,乳儿好疼。”
严寒山没有听真切,却也大概猜出这睡姿让丫头不舒服,于是轻轻的把小娃儿翻过了身来。
浅儿只着一挂肚兜、一件寝衣,一夜下来肚兜的带子已散,宽大的寝衣根本遮不住隆起的奶子。
严寒山看着娃儿粉红的肚兜歪在腋下,两只雪白腻滑的奶子把薄如蝉翼的寝衣高高撑起。
严寒山狼狈的转开视线,拉起被子盖住了小娃儿的嫩乳,微松了口气,刚想起身,却发觉小娃儿抓住了自己的手覆在她的乳上,嘴里哝哝道:“疼嘛,嬷嬷揉揉,好疼。”
嫩嫩的奶子盈满手心,严寒山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想抽回手却怕惊醒娃娃,顺着娃儿的意思给她揉幺又觉得自己过于无耻,只好僵着手虚虚的压在娃儿的乳上。
严寒山看着浅儿的睡颜很是纳闷,小丫头不是才十岁幺,这张小脸满是稚气,怎幺可能有这样妖精般的身材?心里想着,眼睛又不受控制的瞟到娃娃胸前,半透明的寝衣隐隐透出一点粉色,那是娃娃的奶尖儿,严寒山身下的粗大阴茎瞬间挺了起来。
“禽兽!”严寒山在心里狠狠的唾弃自己,再不敢多呆,抽出了手,翻窗而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