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是来寻亲的,这位是我家小主人,严镖头夫人的外甥女。”一听严寒山已离开镖局老嬷嬷不免着急。
这青年倒是热心肠,说自己也住在定州城外桃花村,可以带她们过去。
牛车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离定州城30里地的桃花村。这一路上也从青年嘴里打听到了浅儿姨母家的情况,原来浅儿姨母去岁生产时难产而亡,咽气前产下个男婴养了三天也夭折了,婆母一日之间失去了向来孝顺的儿媳和心念多年的孙子一时受不了打击得了疯症,姨父严寒山为照顾母亲,辞去了镖师的职务,在桃花村置了十亩水田和一片桃林,日子也相当过得去。
听完青年的介绍主仆两人心情沉重。浅儿紧紧的攥着老嬷嬷的手,精致的小脸布满愁绪,“嬷嬷,原来姨母已去,这世上浅儿再无亲人,咱们该怎幺办呢?”
老嬷嬷叹了口气,“小姐莫着急,一切等见到了你姨父再说,说不定看在你姨母的面上他愿意收留呢?而且我们也不是白吃饭的,咱们虽干不了农活却还可以做点针线补贴家用。”
原来浅儿的父亲略有薄产,一家三口加上浅儿母亲的陪嫁嬷嬷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去年父母二人相继得了寒症走了,田产也被族叔夺走,丧尽天良的族叔还想把已初露清艳的浅儿卖进窑子里去,被老嬷嬷识破,主仆二人才逃了出来。浅儿母亲娘家除了一个嫁去定州的妹妹再无其他亲人,所以主仆二人风餐露宿的直奔定州而来,没想到竟有这幺多变数。
青年把主仆二人放在桃花村村尾的一个篱笆院落前就告辞而去。
主仆二人站在篱笆墙外,心中忐忑,久久没有敲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