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我亦是这么希望”听她说起胤禩,心中泛起波澜,搁下茶盏,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拉住她的衣袖。
“娘娘,我见不到他,劳烦告诉他一句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最近的他,太过招摇了”
“婉月唉,难得你还如此记挂着他,也不枉他的这份心了只是,要催他的风,除了他阿玛还有我”拍了拍我的手,静静的踱到窗边。
“什么你说什么为什么他他是你的儿子”有些愕然的看了看,一脸淡漠从容的她,对她的话十分震惊。
“正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我才不愿他深陷那片泥沼之中,我早知禩儿的心,因着我出身的低微,禩儿自幼就倍受他人冷漠,可那孩子心思细密,表面上毫不在乎,甚至还以德报怨,渐渐的毅然还颇具人缘,连九阿哥、十阿哥他们那样出身高贵的阿哥都心甘跟在他身后,为他所用,起初,我这个做额娘的却是为他高兴,也同样与有荣焉,也曾有过一丝希翼,希望终有一天他可以得偿所愿。
可是后来,我发现禩儿他执念太深,有时甚至为了收买人心甘愿包庇纵容一些他的门人,而我也深知,此种行为正是为万岁爷所不齿,若长此以往下去,那势必会成为一条不归路。
一次偶然我知道了你的存在,那段日子是禩儿最彷徨却也是最开心的日子,我甚至都打算开口去为他在万岁爷跟前儿要了你来。若是那样,他定会放下心中的魔障,从此开开心心的做个逍遥人,可是世事弄人,没想到你却入了宫。那日后的日子,我发现禩儿更是更是变本加厉的继续他的步骤,而我却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亦还是因为你。“
“我”有些惊慌的看了看她,想要开口辩解,却被她笑着拍了拍手背,摇头示意我她并不介意,只得用嘴静待她的下文。
“大阿哥的事,给了我很好的启示,禩儿表面随和谦顺,心里却倔强非常,若想劝阻他根本不可能,所以我干脆走了这下下之策,由着他走到这浪尖儿之上,在让他摔下来,从此后再没机会翻云覆雨,让他甘心情愿的做个闲王无用却无忧。”
“你为什么对他如此没有信心”自己是因为知道了下一个帝王是胤禛才为他担心的,可这良妃该没这未卜先知的本事吧。
淡淡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悲哀。
“不想承认却不得承认,我的出身其实是禩儿最大的绊脚石皇上他不会允许,大清的列祖列宗不会允许一个辛者库贱藉之人所生之子来继承大统,偏偏就是禩儿他视而不见,,非要去挑战他的皇阿玛的权威,挑战大清的血脉正统。我如何能不为他忧心。”有些颓然的坐回到椅子上,色迷蒙的看了看我。
“那你为何不去点醒他,你就不担心他那样的行为会招致祸事吗”
“婉月,你怎么不了解万岁爷的为人,他会是个残忍的阿玛吗何况我早有打算,即使到了那最坏的一步,无非是用我这贱人一命来换了他的,皇上不会要了我们两人的命,所以即使禩儿他从浪尖儿上摔下来,我会去垫在他身下,尽了这做额娘的最后一份心力。”
看着她眸子中的点点光华,心中有些动容。其实她和胤禩心中的执着又何尝不是一回事呢永远都是把关爱和奉献藏在心里,为了自己爱的人默默的奉献着、守候着。
“婉月谢谢你如今还这么关心他难得了,唉造化弄人啊
“娘娘我”话已至此,我亦是明白了她的用意,倒也不光为了一个计策,亦是扫了几日的阴郁,准备起身告辞。
“额娘今儿得了空,儿子来看”还未来得及说告辞的话,一个素色身影一下子挑帘走了进来,见到自己时眸中一亮,却又犹豫起来。
“婉婉嫔娘娘也在给娘娘请安”有些不适的朝我微一颔首中规矩的和我打了招呼。
心中顿时一酸,眸子染上一层雾气,他的眼顿时一暗,微微的蹙了下眉,有些僵硬的走到良妃身边坐下。
“唉”便是看出了我们的尴尬,卫氏轻轻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难为你们了,禩儿今儿碰上也是难得,你俩的事,额娘焉有不知的,只是这天意弄人 ,如今你们的身份,也已成定局,也都认了吧 今儿个赶上了,额娘就坐会掉脑袋的事,反正现下这宫里就咱们仨,你们也都把话讲明白了,从此之后,各走各路互不相干。额娘前院还有些事,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会儿。” 说完旋身走出屋子,顺便将门带上。
顿时屋中一片寂静,只听得自己混乱的呼吸以及有些紊乱的心跳。
“啊 ”还没有想好开场白,身子已经被他一卷,整个圈在他怀里。久未嗅到的淡雅清香直扑鼻翼,双眼瞬间模糊。
月儿别哭”温柔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面颊,将眼角未忍住的泪水珠儿扫了下去。不由自主的摸索上他的大手,搁在掌中仔细的抚摸着,忆起初遇时贸贸然朝自己伸过来的那只手。
“我好想你”本该出口的劝诫不知为何会变成这般纠人心思的缠绵语调。
“我亦是”身子一紧,被他加重力道圈进怀里,额头传来温润唇瓣的轻轻摸彩,经过秀气笔挺的鼻梁,渐渐辗转在自己的唇瓣之上。
主动将他的蜜舌在吸入口中,反转纠缠用脸取舌尖传来的味道,思念犹如开了闸的洪水般奔涌而出,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在这一刻好好地恋着他。
口中的缠绕依旧继续,身子却已被他轻轻抱起,转而朝内室走去,平躺在味道和颜色都有些陌生的床榻上,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熟练地一颗颗挑开自己的盘扣,心跳有些加速。虽然明知这是件多疯狂的事情,但是眷恋着他的温柔,努力压制心中翻江倒海的自责和内疚,逼着自己此刻忘记玄烨,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周遭的一切。足足有五年多不曾和他如此亲近,但他的一切在自己脑海中依旧记忆犹新,没有忘记分毫。
轻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