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点水平,哪用得着我亲自出马她就可以了,她一出手啊,就能把你们几个打得一败涂地、跪地求饶了。”
江澄溪愕然之极,好端端地怎么就把她给牵扯进去了她明明一直在一旁装聋作哑,默不作声地作好媳妇状啊。
楚警风露出怜悯的表情“这可怎么办呀这家伙酒都没喝,人就已经傻了。”聂重之双手抱胸,含笑不语。蒋正楠把玩着酒杯,也不作声。
贺培安似笑非笑“楚,你不信那要不让你嫂子跟你玩几把梭哈这年头,只要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了。”
楚随风“好,谁怕谁”
路易周饶有兴致地附和“兄弟们,这些年来贺可是第一次主动认输,这种机会来之不易啊。所谓择日不如撞日,那我们今天就跟嫂子讨教讨教。”
而蒋正楠和聂重之对视一眼,微笑不语。
就这么的在聂重之私人会所的专属包房里头开始了一场赌局。
贺培安端了个酒杯,搂着江澄溪坐下。众目睽睽的,江澄溪有些不好意思,想不着痕迹地把他的手拂掉,可是他却搂得牢牢的,不肯放松半点。
路易周搂着身边的美女,嘴里却直嚷嚷“这年头,在光棍面前秀恩爱是犯法行为。我要报警”众人一阵大笑。
聂重之“贺,你差不多就得了,别刺激兄弟们了”
楚随风吊儿郎当地哼笑“路,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对了,叫秀恩爱,死得快”
许是有些醉意了,贺培安的手缓缓地握住了江澄溪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漫不经心地对着众兄弟“哼哼”一笑“弟兄们,你们实在想太多了。我们就是恩爱,不是秀恩爱。”
这厮估计是真醉了竟说出这些话扛澄溪双颊发烫,十分十分的囧,恨不得起身走人。
有专门的服务生负责发牌洗牌,江澄溪与楚随风等人玩了几轮梭哈。她在贺培安几次三番的训练下,战斗力日强,几轮下来,战果颇丰,已叫人另眼相看了。
聂重之边喝酒边作壁上观,到了后来,见楚随风的傻样,极度“含蓄”地笑道“所谓的有其夫必有其妻。楚,今天长见识了没有”
楚随风一抹额头,撂下了一句话“贺。算你狠。”然后像战败的小灰狼灰溜溜地去了洗手间。
聂重之给江澄溪倒了一杯酒“嫂子,觉得我这里怎么样”江澄溪真心诚意地赞了一句。
贺培安显然有些吃味,斜睨了聂重之一眼“你就嘚瑟吧。等我回三元也去弄个玩玩。”
聂重之只是笑“在安哥面前我哪敢嘚瑟啊我又不是不想混了”
贺培安冷冷地吐了个字“滚”,接着又吐了两个字“远点。”
聂重之极配合,点头哈腰“是,安哥。是,安哥。”
蒋正楠与路易周等人被他们逗得直笑。
那个晚上,贺培安的心情显然极好,回到酒店就俯身热情如火地吻住了她。他情动得紧,吻又急又重,仿佛要把她吞下去似的。
江澄溪只觉得要窒息而亡了,呜咽着推他“贺培安我喘不过气”破天荒地,贺培安听话地移开,吻轻轻地落在她耳边“宝贝,别动”这厮今晚是真醉了,才会对她这么的温柔呢喃仿若呓语。
他的呼吸急促,粗粗热热地喷在她敏感的脖子处“宝贝,你喜不喜欢我”
贺培安的声音喑哑,有种说不出的诱人磁性,江澄溪的身子在他的宝贝声中软了下去。
偏偏这厮不只醉了还醉糊涂了,咬着她的脖子不依不饶“有没有”脖子处又痒又麻,细微的一点小痛意完全可以忽略。可这样地僵持下去,到最后估计还是得“割地赔款”,“签订不平等条约”,在强权霸权统治之下,积贫积弱的江澄溪便识相地“嗯”“唔”了几声,敷衍了过去。
贺培安好半晌没动,最后,他的吻一点点地落了下来,十分十分的轻柔
从洛海回来以后,天气愈发冷了。江澄溪整个人便开始懒懒的,动也不想动,更别说出门了。王薇薇打了她好几次电话,她都拒绝了。
这一日,忍无可忍的王薇薇用电话魔音把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你丫怎么现在比我还懒啊快起来陪我去明道吃饭,你们家的免费卡,不用白不用。”
江澄溪这才起身梳洗,换衣服。在换衣服的时候,她突然发觉自己最近胖了很多,选了好久才选了一条黑色的字裙。黑色比较显瘦一点,左右端详了下,她方觉得可以出门了。
王薇薇已经到了,点了一桌子的菜,见她进来,招手道“快,点的都是你喜欢的。”
各种新鲜的鱼生,精致的摆盘,诱人至极,叫人食指大动。
若是平时,江澄溪坐下后,肯定第一时闯与食物进行战斗了。可此刻的她,看到这些生冷之物,只觉得胃液翻涌,像是孙悟空在里头翻跟斗似的。她恶心地捂着嘴,冲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
她趴在洗手台上,吐得天翻地覆。很久之后,她才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抬头,便看见一脸苍白的王薇薇,她嘴唇微张着,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呆呆地看着她,半天才道“澄溪,你是不是怀孕了”
江澄溪陡然睁大了眼睛,瞳仁深处一片空白。
这些天,贺培安每天都很早下班,这日下午则更早,三点多就回了家。结果吴姐说太太中午的时候出去了,出门前说是跟王小姐约好了。
贺培安一听江澄溪是跟王薇薇出去,估计最快也得到傍晚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