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都是用我们江家独家秘方配制的,滋补得很,外面的人啊,出钱也买不到。”
江澄溪从进家门到现在一直提心吊胆的,担足了心。她摸不准贺培安,怕他反复无常的脾气,生怕他在父母面前不陪她把这场戏做下去。
父亲那蛇酒、蝎子酒的话音一落下,江澄溪便看到贺培安嘴角小小的抽搐,心里乐道天不怕地不怕的贺培安,难不成会怕喝这些酒吗
她微微一笑,接了口“谢谢爸爸,培安以后有福了。培安,是不是”
贺培安不动声色地瞧了她一眼,而后淡淡微笑“是啊,谢谢爸。”
江阳转头对石苏静道“你去书房弄点枸杞蝎子酒出来给培安尝尝。”
贺培安保持着那个淡淡微笑的表情,可江澄溪却轻易看出了他眼角眉梢强抑着的抽动。这时,她也肯定了,这厮绝对怕喝这种酒。哈哈哈哈,她第一次忍笑差点出了内伤。
贺培安轻轻地飘了一个眼过来,江澄溪被他的眼看得头皮发麻,猛地一凛这厮在警告她别耍花样
在百般无奈下,她朝父亲开口道“爸,你可别欺负培安,把他给灌醉了。”
江阳的反应是端起面前的酒杯,默默地一饮而尽,满脸的心痛模样“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啊,爸在你心里都没分量。”
江澄溪忙讨饶“爸,哪有啊。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no1。”她也给贺培安瞟了一眼,示意我无能为力了,你好自为之。
石苏静用玻璃大口瓶,取了满满一瓶过来。江阳亲自给贺培安倒了一大杯的蝎子酒“小贺啊,这酒好,补肾益精、养肝明目、润肺生津,经常喝可以推迟衰老、延年益寿呢。”
这种情况下,扮演恩爱角色的贺培安不能不喝,于是,江澄溪看见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她垂着头,再一次地忍出了内伤。
那天晚上,江阳喝得颇为心满意足,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满意地拍了拍贺培安的肩膀“小贺,有空跟澄溪经常回来吃饭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父亲泡的酒厉害,贺培安显然喝得有点多了,一路上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后来到家,车子停下,他还是拉着,一路回了房。
他在床尾凳上坐了下来,对江澄溪微笑着喃喃道“你爸的酒量可真好啊。”
那个微笑淡淡的,右脸的酒窝若隐若现江澄溪愣愣地瞧着他。
在她微愣的当口,贺培安的手忽然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拽了过去,跌在了他身旁。他翻身压了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江澄溪推着他“别”
他的眼眸一沉,吻便落了下来。
江澄溪启口“蝎子”可蝎子那两个字被他吞进了口中,只有“呜呜呜”的几声轻响。
贺培安的吻一开头的时候有些粗暴,可听了她说“蝎子”两个字以后,便温柔了起来,含着她的舌尖与她缓缓地纠缠他嘴里有浓浓的酒味,江澄溪觉得有些晕眩。怎么会晕眩呢她的酒量明明不差的呀。可是,确实真的晕晕的,四周像是笼了纱,一切都朦胧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喘息着问她“味道怎么样”
江澄溪的头抵在柔软的床褥下,眯着眼瞧他,胸脯不住起伏,贺培安忽觉得难耐,他一低头,又吻住了她。
这一吻又吻了许久,他陈移开,与她呼吸交融“以后岳父大人要是再让我喝蛇酒、蝎子酒的话,你一样尝得到味道。反正有你陪我。”
他的声音里有促狭的笑意,这厮果然怕喝这些酒。江澄溪一想到父亲书房里那两大玻璃瓶里的蛇酒、蝎子酒等物,胃里立刻生出了反应。就是因为这些浸泡着的家伙,她从来不敢轻易进父亲的书房。
见江澄溪忽白忽青的脸色,显然他以后也不会喝到这几种酒了,贺培安心情颇为愉快地笑了出来。
他第一次眉眼弯弯地对他这么笑,眼睛熠熠闪光,似猫眼般魅人。江澄溪一时竟移不开眼。忽然间,贺培安的脸再一次在她面前放大,他又吻了她轻轻地,像羽毛似的覆盖在了她的唇畔
第二天江澄溪才想起,他居然把“岳父大人”四个字叫的颇为顺溜。
这天下午贺培安回来得特别早,见江澄溪常用的车子在车库,但小九并不在楼下大厅,便随口问了一句“小九呢”
一个小保姆回道“在楼下起居室跟太太大牌。”
打牌贺培安眉头微蹙,抬脚便往楼上走去。起居室的门大开着,有咯咯的清脆笑声传出来,这是江澄溪的笑声。贺培安脚步一顿,眉头皱得愈发厉害起来。
起居室的沙发几旁围坐了四个人,除了江澄溪、小九、吴姐,居然还有厨房的师傅。
江澄溪穿了件宽松的灰色印字母大t恤,黑色的打底裤,极放松地盘腿喔在沙发里头,手里抓着牌,语调轻快地道“要不要这次我倾家荡产,把我的筹码都压上了。沙蟹”
那件灰色t恤领子略有点宽松,里头小可爱的紫色蕾丝小细带就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衬着肩颈处的白嫩肌肤,叫人莫名的口干舌燥。
秋老虎最近一直不断发威,所以天气十分炎热,这样的穿着其实太普通不过。马路上随便抓个女的都比江澄溪穿得暴露多了。可贺培安却觉得被东西扎疼了眼似的,一百个不舒服。
小九就算坐着,腰板也是挺得直直的“我不要了,弃牌,你们呢”吴姐和大师傅两人都摇头表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