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什么动作,柏正心却轻松地将萧彦之的退路全部封住,将他揽入怀中,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长衫自肩处滑落。
“不”萧彦之的拒绝被柏正心全数吻入嘴中,柏正心的大手极尽引诱地延着他线条优美的身躯向下,轻轻握住他的欲望抚弄着。他的掌心涂有催情的药物,萧彦之很快就被催得气喘连连,欲望也坚挺如柱。
柏正心笑着将彦之放到大床上,令人将少年带过来,剥去了衣物,点住他的穴道,让他趴着背对他们。柏正心扶着彦之,帮他将欲望送入少年的菊花,轻声诱惑“彦之,快点,快点好起来,你不是想报仇吗不是想把毁了青龙殿的人杀了解恨吗”
萧彦之在药力的催动下,卖力地甩动起来,不知不觉催动心法,将内力逼入少年的体内。
释放过后,萧彦之虚弱得站立不稳,柏正心抱着他休息,温柔地为他擦去额角的虚汗。萧彦之紧闭着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他不喜欢这种亲昵的碰触,即使已经承受了十几年,即使再过十几年,都不会喜欢。
第二天便是吸功了,那少年本身会武功,又拥有了萧彦之强大的内力,几次冲开了穴道想逃出去,都被柏正心抓住,有柏正心在一旁守护,萧彦之吸功进行得十分顺利,吸功后,也不像昨天那么虚弱,反而觉得浑身都有澎湃的激情需要释放。
柏正心轻轻将萧彦之推倒在大床上,萧彦之躲开他的吻,冷声道“先将尸体拿出去。”他从来不看那些干涸得没有一丝水分的尸体,也不喜欢柏正心这么猴急地想办事。
柏正心沙哑着声音,喝令门外的弟子将尸首拿出去,大门刚一关闭,便低头含住彦之胸前的小红豆,将手伸入他的菊花之中,涂上润滑剂,将他的双腿抬在自己肩上,将自己早已贲张的欲望送进去,奋力地动作起来。
萧彦之原本盛满星光的眼眸流露出迷蒙之色,更显媚惑,脸上的情却越发冰冷,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窗户,窗外的星空高远纯净,而他离纯净的距离,从他自暴自弃加入天刹宫那一刻开始,也有如天与地了。但是他没有机会反悔他的志已逐渐被柏正心的动作牵动,脸上渐渐显出迷乱的情丝,疯狂的夜晚即将开始。
在吸功了四次后,萧彦之的内伤终于好得差不多了,他暗暗松了口气,终于不必再从干涸的尸身上下来了。内伤一好,萧彦之便立即传来了自己的几名弟子,吩咐他们准备好随身携带的物品,随他去凤栖山内搜查。那几名破坏了青龙殿的人,他一定要抓住后碎尸万段,是他们害他被关在寒潭中一百天,害得他受如此重的内伤,害他必须用吸功法疗伤。
现在的凤栖山由官兵守卫着,反而比之前禁卫在时更好进入,官兵们只是人多,武功却差得很,几乎都只会些粗鄙的拳脚功夫。他仔细地想过了,要想知道破青龙殿的是哪几人,最快的办法,就是从被他拍下山洞的那两名男子的身上着手。他断定这两人应该已经死了,就算当时没摔死、没毒死,也会被狼烟熏死,不可能有人能闭气那么长的时间,他当时派了人手在洞口守着,一直没有人出来。
“师傅,请问何时启程”大弟子言勇恭敬地问。
萧彦之没理他,将目光调向门外,冷声道“滚出来,何人鬼鬼祟祟”
柏瑞天从门后现出身来,低声道“爹爹,是我。”
“原来是少主。”萧彦之淡淡地瞧了他一眼,“少主有何贵干”他从不称柏瑞天的名字。
“爹爹,我想同您一起去,我想立功。”
萧彦之冷眼打量了他两眼,冷哼道“你去问大宫主吧。”虽然有那么一刻,他想关心一下柏瑞天为什么急着立功,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促使他漠视,但他没有拒绝已经是一大进步了,毕竟这个儿子越长越像他了。
柏瑞天兴高采烈地到练功的石壁处去找父亲,快到石壁时忙收敛了笑容,淡漠的色与萧彦之如出一辙,因为父亲教导他,要不苟言笑才能震慑住下属。
他的请求很快被批准,柏瑞天与萧彦之一行七人,从山中的密道穿过华绝山脉,以最快的速度在两天赶到了元希城外的凤栖山。凤栖山的密道当然已经被官兵驻守,萧彦之率人从西侧翻山进入山腹之中,他们在此居住多年,对地形较为熟悉,不到两天的功夫,便找到了当日君晟羽和黎雨馨跌落的深洞。
此处很荒凉,离盐湖又远,无人把守,七人潇潇洒洒地将绳索绑在远处的大树上,借绳索跳入深洞之中,但洞中并没有萧彦之想象的尸首或白骨。洞内不过两三平方米的面积,站七个人显得十分拥挤,萧彦之挥手让弟子们在四处察看,不一会儿,一名弟子便惊喜地叫道“师傅,这块石壁后事空的。“
萧彦之曲身向前,用手翘翘石壁,果然是空的,这么说这里面有机关萧彦之试着推了推,但推不动,再加一把力,依然不动如山。几名弟子忙上前相助,都以失败告终。
柏瑞天便提议道“爹爹,我们用掌力劈开石壁吧。”
萧彦之冷然地训斥“鲁莽也不想想会发出多大的声响,你想将官兵们都引来吗”
门下的大弟子言勇略一思索,提议道“师傅,弟子猜想,既然后面是空的,应该就是条密道或石屋。这深洞高达几丈,每日从这里出入十分不便,一定有后门可通山外,这边锁上了,后门必然是开的,如果我们能找到后门,不就能进入了吗”
萧彦之赞许地瞧了大弟子一眼,“不错,勇儿越来越有大将之风了。”
难得听到美人师傅的赞赏,言勇满眼惊喜、满脸通红,忙低下头,怕被师傅瞧出他的爱慕之心,师傅似乎十分反感别人爱慕他,以前有名弟子当众表白,被师傅一掌拍死。
柏瑞天低首不语,尽管早已习惯爹爹的冷漠,但心中还是会酸涩,爹爹从不叫他天儿,称自己的徒弟都比称他亲昵。
七人又攀着绳索回到地面,萧彦之跃上一棵大树之顶,眯起眼睛判断密道的出路会在哪边。他目测了一下山体的走向,似乎往东是最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