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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党强烈要求要进来客串演出一下
要求他说不用留名,但是要有台词,要有动作,要万众瞩目
於是,我给他安排了一个角色你们猜是谁
猜不到吧,哈哈哈,就是里面那个擂台主持人
动作有了,台词也有,万众瞩目恩台下的人都看著他呢
我已经可以想到他被气到吐血的表情了,乐死我了
我还仔细数了数,他的出场一共就三句话xd 哈哈哈哈哈
10丧家之犬
比赛竟然有些僵持起来,南宫坠月没办法一下子解决掉对方,可是她也不会那麽轻易就被对方解决。对方也发现了这一点,南宫坠月甚至可以在对方眼里看到一丝赞赏,这个沈默的男人似乎也没想象中的那麽讨厌。
不过下一瞬,对方手上的动作突然就加快,招式变得更加犀利。南宫坠月被他一下子改变的风格,给压制住了,对方明显占据了上风。
南宫坠月向後一扬,避开他挥过来的一掌。却不想,她的纱帽却被掌风给扫到,就那麽随风跌落在擂台上,原本准备再补上一招的男人,突然就和她的星眸对上。
对方不由自主的微楞,手上的动作也似乎缓了一瞬,南宫坠月却毫不留情,卸下对方手上的力道,又是一踢,直接将人给打下了擂台。
等她结束了比赛之後,才後知後觉的发现,擂台下的人一下子竟然变得异常安静。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发愣的眼看著她。
然後下一瞬,她的帽子被捡起来,再次戴在了她的头上。
回头看去,南宫昀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到了擂台上。可是,南宫坠月看得出,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为什麽呢自己已经得到第一了啊。
那个被南宫坠月打下擂台的男人,已经走了过来,冲南宫坠月一抱拳。“在下秦暮,多谢赐教。”南宫坠月也抱拳回礼。
众人这时似乎才总方才的失中醒过来,小声的在下面议论著。南宫坠月并不在意别人说什麽,她只是等著别人宣布比武结束,由此证明她才是南宫坠月的女儿。
“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一个老者被一群人簇拥著走了出来,他的周围全是玄天派的弟子。南宫坠月下意识的就猜到了,这个人就是玄天派的帮主周晋吧。
果然,擂台下的各门各派都似乎对他忌惮三分,他走上了擂台在南宫坠月和南宫昀对面站定。苍穹和沧海觉得气氛不对,也上了擂台,在南宫昀身後站住。
“尊上,老朽想借著今天的机会,解开一个误会。”
他做著样子给南宫昀行了个礼,然後自顾自的开始说起来。
南宫坠月从猜到他的身份时,就知道他出现要说什麽。可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连阻止也做不到,她的血液从头到脚,一点点的凉了下去。
心脏似乎已经感受不到跳动了,只是空荡荡冷冰冰的一片,双手也冰冷到有些僵硬。
“老朽年轻时,做过不少错事,却一直无法弥补。可现下,眼前还有一件事来得及弥补,所以老朽愿当著天下英雄的面,让这个误会解开,以宽慰老朽的愧疚之心。”
南宫坠月似乎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她冷眼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看一出戏,而她就是这出戏里唯一的旁观者。
“思秋,上来。”
一个和南宫坠月差不多大的女孩,突然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一身嫩黄的纱衣,显得娇俏可爱,又灵动无比。她一双盈盈双眸,带著一丝怯意,更惹人怜爱不已。
她的突然出现,让擂台下的人又骚动起来,不少人都惊讶的看著那个女子喊秋姬。竟然和秋姬长的一摸一样麽,南宫坠月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麽。
那个女子怯怯的站到周晋身边。周晋的嘴角轻轻的咧开一丝冷笑。
“尊上,当年秋姬留下的孩子,就是我身边这位思秋。”
南宫坠月漠然的转过身去看南宫昀,南宫昀动也不动,隔著纱帽,南宫坠月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表情,更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才是真正的南宫小姐,而这位”他指著南宫坠月,“不过是当年随意找来替代的女孩,这事压在老朽心底很久了,为当年的事,我一直很後悔。我现在只是想将这误会解开,思秋已经失去了母亲,我只是希望她能够认回父亲。”周晋不愧是一只老狐狸,一席话讲的恳切不已,擂台下已有不少人开始支持他。
这出戏演得真好,南宫坠月勾起嘴角,冷冷的笑著。她还等著南宫昀主动赶她走麽南宫昀从一开始就没有阻止他,不就是想认回真正的女儿麽。
她不会天真到认为南宫昀没听到那些传言,销魂殿的情报是最灵通的。
南宫昀其实是觉得为难吧,不知道怎麽让自己离开,於是顺著这出戏,让她自己选择。
我又怎麽会舍得让你为难呢,南宫坠月在心里轻轻的说。
她毫不留恋的转身,轻跃腾空,鬼魅一般的离去。
也许武艺她永远赶不上南宫昀,可是轻功麽,她不会比南宫昀差,只是眨眼,她就已经远远的离开了比武的山庄。
她漫无目的,恍恍惚惚的急奔了许久,然後才体力用尽的靠在一棵树下,大口的喘息。
已经分不清了,方才的是幻觉,还是真实。她离去的时候,竟然听到南宫昀的声音了,他唤她月儿。可他从未唤过她的名字,看来自己已经有些志不清了吧。
南宫坠月自从来到这个世上以後,第一次这麽无助,她从未真正的接触过这个世界,带著些茫然,还带著些不知所措,她出现在一个小城里。
馒头一文一个,馄饨是三文一碗,糖葫芦二文一串,这些看似非常普通的常识,她却觉得新。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没有钱。
上辈子混黑社会,她熟知军火走私的各个步骤,可是这里用不上。这辈子在销魂殿,她学了一身武艺,可是这里也用不上。
离开了南宫昀,她竟然连养活自己都做不到。手里攥著一块玉佩,她觉得无比丧气。
玉佩换了五十两,若是只吃馒头,似乎可以撑很久,可是南宫坠月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活下去。
找了一个小小的客栈,南宫坠月才敢取下纱帽。方才贸然在街上取下过纱帽,周围男女老少傻眼了一样的死盯著她,让她觉得格外不自在。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