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赫千辰的大腿内侧收的死紧,背上开起颤栗,身下薄薄的被褥因为汗水而潮湿,风过的凉意没有让热度退下,反而激起更澎湃的热潮。『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赫九霄的眼仿佛能将他融化,两人的喘息声交融,置身在赫千辰张开的腿间,落到他肩头的吻舔舐去他的汗水,留下轻轻的咬痕,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干净,需索干净,双腿被高高架起,最隐秘之处被他用手分的更开。
眼前的景物晃动,赫千辰的视线里只有赫九霄,其余的一切都在摇摆,白色的帐幔像是月下的湖面,不停的荡出涟漪,唯有他面前的人从不改变眼里的情,那充满爱意的,写满欲念的双眼,如同烙印,将那热度刻进他眼底,灼烫了他整个人。
房里有汗水和肉体的撞击声,呻吟低喊之中,贴近耳边的呼吸和着赫千辰的心跳,赫九霄的动作由急到缓,却更深入激烈,两人的手指交扣,赫千辰的双臂被压在床头,汗湿的发交缠铺陈在枕上。
仿佛无法呼吸,他一次次咽下喉中的干涩,赫九霄垂首吮咬他胸前的突起,硬热的微红在他口中站立着,微微颤抖,赫千辰收紧了下颚,喉间似乎发出一声低吟。
赫九霄的手挪到他的下腹,一阵风袭来,最后的一点烛火灭去,黑暗之中,床辅上发出震动,急喘之中,几近破碎的呻吟被吞咽下去。
赫千辰鼻息急促,赫九霄压在他的唇上,他能感觉到从赫九霄发边淌下的汗水,猛烈的撞击像是海浪将他淹没,脑海中什么都不存在,在赫九霄手中的欲、望根源在他刻意的控制下不得择放。
“九霄”赫千辰的语调不稳,挣扎在狂乱的欲望之中,他几乎要嘶喊出来,仿佛有什么要爆裂,颤抖的喊声换来赫九霄更猛烈的掠夺,一次次的让他濒临崩溃,终于,在一次重重的挺入后,他被放开,在低吼声里爆发。
脑中一片空白,赫千辰倒在床上,房里早就陷入黑暗,赫九霄躺在他身旁,一手还搁在他的腰间,两人的呼吸都没有平复,外面的人声早就没了,他们甚至不知道过去多久。
休息了片刻,等赫九霄起身叫人准备了水,两人沐浴之后躺下。赫千辰一时没有入睡,赫九霄也没有,拨弄他微湿的发,他忽然问道,“千辰,告诉我,你在路上遇到莫绝,他是不是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赫千辰的嗓音有些少见的慵懒,赫九霄侧身看他,“他的态度与原先不同。”他就是从莫绝的态度上感觉出异样,也许只有一点细微的差别,但他确实有所察觉。
“他对你有恨,但不算很深,他 ”赫千辰的话被赫九霄打断,注视着他的目光灼灼,还残留着先前的火热,“我只问你他对你做过什么”
赫千辰动了动眉,“他能对我做什么”他看着床顶上的帐幔,“他想用我来报复你,但他选错了人。”若是赫九霄听了莫绝所说的话,定然会生怒。
“只是这样”赫九霄并不完全相信,听出他话里的怀疑,赫千辰想了想,“那个莫绝,也许是因为他与你有相同的过去,我并不完全讨厌他,当然也绝对说不上喜欢,你如果是在担心这一点的话。”
赫九霄没有接话,赫千辰便继续说了下去,“这个世上,你是我最亲的人,没有人和你一样,没有人会像你这么了解我,为我做出这么多事,让我不得不深爱你。”
悠悠的话音平静的叙述,认真而且毫不掩饰眼底同样的深情,他看着赫九霄,发自肺腑的说出这些话,本该冰冷的人为他而沸腾,他除了爱他,还能怎么办只能陷落,甚至从未对这份本来不该存在的感情感到后悔。
“这一次是你让我不知说什么了。”赫九霄的目光闪动,似乎也有许多感慨,最终笑着转身拥住他,两人没有再开口,就这么睡去,静静的夜慢慢过去,直到天明。
第二百七十一章 教逞凶
第二日,两人起身,因为昨日所见,出了千机阁分舵之后,路上遇到的江湖人看两人的眼都有些古怪,许多人都去了滇沧派,都看到那一拳,那个吻。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见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赫千辰看到那些人眼里的好,大多数没有什么恶意,他情自如的坐进赫九霄的轿子里,因为昨夜的放纵,赫九霄不许他骑马,他也没有勉强。
“昨日你失控了,不担心其他人怎么看”赫九霄看到外面的一双双眼晴,他没有使用异力御气行进,是不想分心操纵他的能力,他身边有赫千辰。
“若事事都顾及他人看法,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无法安心的活在世上了,我在乎的只有我周围的人,他们早就知道你我的关系,看见也无妨。”赫千辰合着眼靠在软垫上,早在他承认情意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一天。
“有人很介意,我看到莫绝看你的眼。”赫九霄抚到他颈侧,那个吻印还在,赫千辰睁开眼,坐直身,“我会小心他,你也是。”
在赫九霄问话的时候轿子被抬起,四个轿夫是同父同母所出,心意相通,但先天有疾,被赫九霄治好之后便追随在他身边,一直忠心耿耿,四人抬起的轿子几乎令人感觉不到起伏,异常平稳,他们去的还是滇沧派的方向,赫千辰觉得昨日太匆忙,还想再细问一番。
这次的事令雾色刀更秘,也在无形中留下几抹诡秘的阴影,赫千辰在昨日回分舵的路上就想了许多。
如果说这把刀只是天穹教的阴谋,为何安陵王楚雷会郑重其事的委托于他,要找这把刀
正在和赫九霄讨论,轿子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檀伊公子是不是在里面我们找檀伊公子”
说话的人语气慌张,还有别人的脚步声,恰好在轿旁,有几人交头接耳,没在意那个人的话,低声的交谈被两兄弟听入耳中,“听说拾全庄的秦庄主也在来的路上,奏战难道也是想要雾色刀”
“谁知道现在雾色刀在谁手上,得到的人一定不会说,滇沧派说没有刀,兴许就藏着呢”
秦战也在赶去滇沧派,为的当然是刀了,秦战与朝廷脱不了关系,这把刀果然也和朝廷有关。
赫千辰挑开轿帘,和赫九霄一前一后走出去,后面跟着的人也都停了。
他们现在的位置接近滇沧派,还有一点路程就到,眼前是一座小丘,那四个桥夫走的居然是山路,他在里面一点都没感觉到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