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就像那些忠实猎犬,面对强大的敌人,也会勇敢的挡在主人面前,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即便会被立刻撕成两半
即便,它的行为可能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是,这是它的本能
也是它的坚持
即便主人一次又一次的叫它走
所以,至死的那一刻,它都死死的咬着血狼的小腿,直至被长棍,打得浑身骨头碎裂,经脉尽断,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屋内,折磨着男人的酷刑,显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收敛,反而随着男人痛苦的加剧而越发残虐。
此刻,仅在手肘上挂着一件雪白外袍的涯,早已被解开了双手的束缚,以畜生般的姿态,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长发凌乱地披散在他微微颤抖的肩膀上,垂在脸侧,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他的身下,蛇祸正抬头用湿润的舌舔弄着他的胸口,一双大手也紧紧的扣住他因为撞击而不断晃动的腰身,不时用力搓揉着他双腿间没有丝毫兴奋的男性特征。
而他的臀,则被蝎姬牢牢的牵制住,烙铁般的炙热依旧在他的体内凶残地抽 送。
他的头部也同样被其他男人的大掌固定住,深灰的发丝被弄得一片凌乱,嘴里却被迫不停吞吐着对方的炙热。痛苦的呻吟也只能闷在口鼻中。
鲜血
一点点从男人的交合处溢出,无声的滑落
像凋谢的血红曼佗罗
随后,几乎是用尽了力气,被迷药麻痹身体的涯才勉强挣脱嘴里的炙热,连嘴里白浊的液体都顾不上吐出,就沙哑的低声哀求道 “别杀它它什么都不懂”
“”男人们沉默,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双眼却越发的暗沉。
“求你们”
前所未有的软弱姿态,隐忍而哀伤,淡色的嘴角却溢着男人的体液,连睫毛都是湿的
蝎姬舔了舔唇瓣,眼睛眯了起来,下意识伸出拇指捏揉了下男人柔软的双唇。
正在这时,门外的走廊突然传出一声咕咚的闷响
紧接着,涯看到绝的头颅,带着鲜血,慢慢的滚到了门边
声音不大,却如同巨石般,重重碾压在了男人的心脏上,以至于,他整个人像傻在了那里,全然没了反应。
一时间,四周死般的寂静
而后,僵住的男人才忽然如疯了般,拼了命的要朝那个头颅爬去,颤抖的双唇还不时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类似于野兽绝望的咽呜声。
凄哑而绝望
蝎姬皱了皱眉,伸手将还没爬远的男人抱了回来,却立刻被咬住了手臂。
可因为药物的关系,男人撕咬的力道很轻,牙齿颤抖,几乎没有带来痛感,然而显然是用尽了全力,双眼都红了。
像是恨不得,将他的肉生生的撕扯下来
“把头丢出去。”涯的异样让蝎姬感到有些诧异,却不知,那在他眼里无关紧要的一头畜生,对涯而言,是怎么样的存在。
毕竟,涯也不曾在他们面前,对绝表露过什么特别的情感。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从来都是上司对于下属的。
所以,蝎姬只知道本能的把影响男人的东西,垃圾一般的丢出去。认为这样,男人就会恢复正常。
而他确实也在头被血狼踢出去时,看到了男人的正常。
安静而乖巧。
沉默的任蝎姬抱着他,也沉默的看着血狼一边低头舔舐着手上的血
一边盯着他,缓慢的,一步步朝他走来,如同欲进食的狼
接下来的夜,是荒淫而漫长的。
几个异族的强悍男子,轮流的进入他的身体,甚至,有时候会两个人同时进入。
他们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压制已久的欲望。
在新婚之夜,他们认为的新婚之夜,反复的,反复的占有着男人。直至男人的全身,都被彻底的舔舐过,侵占过一遍
好像只有这样,这个他们始终都抓不住的男人,才会成为他们的人。
他们的不安,才会不那么明显。
至于黑狮,则依旧静静地躺在一旁,对于周围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而这些,灰发的男人也都始终安静的接受。不再反抗,也不再挣扎,更不会咬紧牙关,拒绝他们的亲吻。
相反,会无力靠在他们的胸膛上,微微扬着头,慵懒的喘息。
那副微启着双唇,不时舔弄嘴角的摸样,足以让几个男人压制不住欲望的,一次又一次地将其占有,贪婪吸吮着只属于他的温润气息。
可没人知道,男人平静的表面上,忍耐着怎样的痛苦。随着不同男性的进入,他体内的蛊,已早已变得逐渐失控起来。
它本身并不是如墨溪断所说的那样,会因为跟人交合,而带来身体上的伤害。
之前所产生的疼,实际上,仅仅只是警告。
蛊原本真正要起的作用,是在影响涯情绪的同时,给他内力防身。
毕竟,墨溪断再怎么,也不舍得真正的伤害了涯。更不会认为,涯之后就不会跟严凌枫交合。
但墨溪断却怎么也没想到,涯,会被男人轮暴。
也没想到,当不同的男人在短时间内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