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看到她最喜欢的墨哥哥对她笑了笑,很温柔的,却让她打从心里发毛
她甚至,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如同实质的杀意
“唐零。”
“”
“半柱香后,若我还在黑域阁看到你,别怪我不留情面。”随后,也没看她,而是低声吩咐一边的侍卫“你们俩个帮她收拾下衣物,带她回唐门。”
“墨哥哥”唐零这次的脸色真的白了。眼泪当场就冒了出来。
可是墨溪断已经懒得看她了,甚至连背影也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也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的了解到,墨溪断的底线,即使是最受宠爱的她,也是绝不允许碰触的。
这件事情对两个男人来说,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片刻后,墨溪断已经将涯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并吩咐另一个亲信拿来了最后一瓶回生,倒出部分稀释其他的药物,以便外用。
卧趴在床上,手指已经被包扎好的灰发男人似乎已经认了,就这么闭着眼,任墨溪断抬高他的腰部,将手指伸进去细细的为他上药。
虽然过程长得令他有些不耐烦,但也已经懒得计较。只是那钳住自己腰部的,滚烫的男性手掌,还是让他下意识的想到一些并不好的画面。
可即便是这样,男人在墨溪断后来递给他一杯暖酒的时候,也并没有丝毫犹豫的仰头便喝了下去。
似乎,并不关心酒里下了什么。
随后,待酒里的药物发生作用,男人也懒得动的直接沉睡了过去。
毕竟,他也两夜没合眼了。
他不是不累,不是不倦,只是睡不着而已。
已经去洗了个冷水澡,看起来双眼清澈许多的的墨溪断半躺在床上,呆呆凝视着躺在他身边,已经陷入昏睡的长发男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随后,他伸出手,轻柔的撩开那滑至男人脸颊的发丝,用指尖,细细描绘着男人脸上那个去而复返的伤痕
那是一道,用回生,也无法消掉的痕迹
他问过男人,男人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好像对什么都没有所谓了。连他给的酒,也毫不犹豫的喝下
只是,在他为他上药的时候,他身体明显的僵硬跟颤抖,还是可以看出,他已经有多么的排斥男人的碰触。
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墨溪断伸出那只暗金色的机械手臂,轻轻的将人搂进了自己的怀中。而随着他的动作,男人也顺势靠在了他的胸前,连同他那一头随意散乱在床上的银灰色长发。
一时间,怀中躯体温热而强韧的触感,以及不时吹拂在胸膛上的淡淡气息,让墨溪断刚刚才用冷水强行压制的燥热又疯狂的涌了上来,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之前为男人上药的画面,以及前阵子,自己深深进入那身体时的记忆。
那个时候的男人,凌乱着一头灰色的湿发,在他身下被迫张着大腿,接受他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冷怒而隐忍
满身,都是被他舔咬的痕迹
而现在,他正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的怀中,衣衫凌乱的散开,似乎,可以让人为所欲为的姿态
几乎他被逼疯
脑子里无数个声音疯狂叫嚣着,进入他,占有他弄哭他
可他不敢
甚至会反复想起,男人在山洞里时,那空洞而孤寂的眼,以及,还有着泪痕的灰色睫毛
深深吸了口气,墨溪断缓缓低下了头,郑重地吻上了涯的额头
“涯”
“我发誓,这一生”
“会用全部的生命去爱你”
风,带着雨后的清爽,从窗外缓缓吹进,拂动着屋内那人灰色的发丝,直至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这一觉,涯整整睡了一天两夜,浑身都酥麻了。
模糊苏醒的时候,印入自己视野的,是墨溪断那张还戴着面具,嘴角却流着一丝口水的脸颊。
过近的距离照成的冲击力可想而知,他皱着眉下意识的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腰正被对方牢牢的搂住,连腿都压在他身上。
最让他眉毛抽搐的是对方那紧挨着他的,全裸的躯体以及
“”下一秒,墨溪断几乎是惨叫着从床上连滚带爬地摔了下来,趴在铺着皮毛的地板上扭曲挣扎着,好半天都直不起身来。
“哧。”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涯懒洋洋的坐起身来,自顾自的扯过墨溪断放在床边的衣服穿戴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对我的伙伴这样”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墨溪断挣扎着趴在床边委屈的控诉。
“它顶到我了。”
“它每天早上都要起来锻炼身体的不然你以为它为什么那么强壮持久”
“”
“哇别踹啊”
总之早上就怎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