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把他的腰折断
而后,另外两人也再度的朝他贴近,将他汗湿的上身半抱起来,难耐的啃咬那淡色的唇瓣及因痛苦而后仰的雪白颈项。
几只手也分别肆意的抚摸着男人紧韧的身体,尤其是胸口跟被迫拉开的大腿内侧,更是反复捏揉到男人都受不了的低低咽呜出声。身体却除了被动的摇晃,再也动弹不得
顶着大腿的剧疼,好不容易逮到漏洞的绝猛的一口咬住血狼的肩膀,将人生生的甩了出去,刚要乘胜追击,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让它双眼瞬间怒红的画面,瞳孔瞬间锁成了针尖大小。
它的主人,此刻,正被几个男人夹在中间肆意的侵犯,那灰色的发,淡色的唇,白皙的躯体,都一一被人占据,弄得一片凌乱
可他这不到两个呼吸的分,血狼的长棍便如影随至,暗红的斗气带起一道妖异朝它重重的砸来,直接将它劈到了走廊上,随即人也跟了出去。
“绝”看到这一幕的涯双眼瞬间一片血红,声音都岔了,可紧接着他的双唇又再度被人掠夺,反复的啃咬吸允。
但他自己却因为迷药的关系,连反咬都做不到
而蛊所呆的腹部,更是因为蝎姬的进入,近似乎绞疼起来,一阵接着一阵
走廊外
黑豹因疼痛而愤怒的吼声,因撞击而沉闷的骨折声
不时响起
不甘,不屈,不退
即便是被一棍又一棍的攻击砸在地上,它也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依旧拼了命的攻击同样带伤的血狼。
固执得可怕。
可它即便身生灵敏得厉害,毕竟,还是瘸了一只腿,身上的伤开始越来越多
后来,它不再出声了。
虽然,每一棍打在身上,都疼得它几乎惨叫出来。
可是,它不想让主人担心
所以,连声音都不敢出了。
努力的一次次站起,攻击。又一次次被人打趴,也愣是没吭一声
可是,它却没想到,它的主人,能清晰的听到,它的骨头,一根根被人打断的声音
以及,它流进屋子里,凄艳的血
它,到死的那一刻
都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它再怎么聪明,也毕竟只是一只兽,驱使他的,也大部分都是本能。
所以,它就像那些忠实猎犬,面对强大的敌人,也会勇敢的挡在主人面前,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即便会被立刻撕成两半
即便,它的行为可能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可是,这是它的本能
也是它的坚持
即便主人一次又一次的叫它走
所以,至死的那一刻,它都死死的咬着血狼的小腿,直至被长棍,打得浑身骨头碎裂,经脉尽断,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屋内,折磨着男人的酷刑,显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收敛,反而随着男人痛苦的加剧而越发残虐。
此刻,仅在手肘上挂着一件雪白外袍的涯,早已被解开了双手的束缚,以畜生般的姿态,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长发凌乱地披散在他微微颤抖的肩膀上,垂在脸侧,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他的身下,蛇祸正抬头用湿润的舌舔弄着他的胸口,一双大手也紧紧的扣住他因为撞击而不断晃动的腰身,不时用力搓揉着他双腿间没有丝毫兴奋的男性特征。
而他的臀,则被蝎姬牢牢的牵制住,烙铁般的炙热依旧在他的体内凶残地抽 送。
他的头部也同样被其他男人的大掌固定住,深灰的发丝被弄得一片凌乱,嘴里却被迫不停吞吐着对方的炙热。痛苦的呻吟也只能闷在口鼻中。
鲜血
一点点从男人的交合处溢出,无声的滑落
像凋谢的血红曼佗罗
随后,几乎是用尽了力气,被迷药麻痹身体的涯才勉强挣脱嘴里的炙热,连嘴里白浊的液体都顾不上吐出,就沙哑的低声哀求道 “别杀它它什么都不懂”
“”男人们沉默,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双眼却越发的暗沉。
“求你们”
前所未有的软弱姿态,隐忍而哀伤,淡色的嘴角却溢着男人的体液,连睫毛都是湿的
蝎姬舔了舔唇瓣,眼睛眯了起来,下意识伸出拇指捏揉了下男人柔软的双唇。
正在这时,门外的走廊突然传出一声咕咚的闷响
紧接着,涯看到绝的头颅,带着鲜血,慢慢的滚到了门边
声音不大,却如同巨石般,重重碾压在了男人的心脏上,以至于,他整个人像傻在了那里,全然没了反应。
一时间,四周死般的寂静
而后,僵住的男人才忽然如疯了般,拼了命的要朝那个头颅爬去,颤抖的双唇还不时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类似于野兽绝望的咽呜声。
凄哑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