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多少已经缓解了体内的冰寒之毒,男人显得有些放松,加上涯本身的固执,混乱中,他总算勉强转过身面对着男人,还没来得急喘口气,那黑紫色的凶器便再度撞进了他的体内,疼得他一阵窒息。
可他的眼角却带着笑意, 痴痴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多少已经缓解了体内的冰寒之毒,男人显得有些放松,加上涯本身的固执,混乱中,他总算勉强转过身面对著男人,还没来得急喘口气,那黑紫色的凶器便再度撞进了他的体内,疼得他一阵窒息。
可他的眼角却带著笑意, 痴痴看著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看著那人泼墨般的发凌乱的垂著,柔软而顺滑,跟它冰冷的主人完全不一样,只要他伸手去朝它摸去,那些发丝便会柔软的缠绕著他的手指,如同它们也同样眷恋他一般,紧紧的贴著他
这麽想著的同时,涯的手不自觉的朝男人伸去,只是摸的却是那人的脸
指尖细细的摸著,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温和了几分,就连身上的疼,也好象不再那麽难以忍受。
枫有一双很漂亮的眉毛,微微杨起来的样子,好看得不得了。但他最好看的还是那对眼睛,带著一抹让人看不真切的紫色,深邃得几乎将他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可涯同时也最不喜欢他的眼睛,太冷了,冷得让他觉得自己,其实什麽也不是,什麽也不算。
可现在这双眼睛闭著,真好
这样,他就能毫无忌惮的注视著他,不用撑著满不在乎的笑容,也不用摆出那份被那人所厌恶的傲慢来。
而他的触摸,显然已经让对方感到极其的不悦,睁开眼冷冷的看著他,侧过头就想将他的手避开,可当见他再度固执的朝他摸去,严凌枫便干脆闭起了眼,似乎也随他了,只是专心的动作著。
涯的笑更温柔的了几分,甚至大胆的抱住男人本来就俯压著的的身体,紧紧的搂著,呼吸著属於那个男人的气息。
心里有种浓浓的满足感
因为,只有在这一刻,男人才会允许他如此的亲近。
不会将他推开,更不会用一种冰冷得如同在看蛆虫的眼看著他,然後淡淡的叫他滚。
也只有在这一刻,对方的体温,才会让他再一次安心的感觉到,这个男人,还是属於他的,只是他的。
虽然他的身体,真的很疼
这种疼,他第一次为他解毒的时候,就不曾变化过。
其实从一开始,掌控了一切的他,他大可以反过来上了这个人,要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占有他。
可他不舍得他疼。
一点点都不舍得。
何况那个人的自尊,也绝不允许被男人这样侵犯。
夜,冷月高悬,屋内,属于情欲特有的气息无尽蔓延。
铺着雪白皮草的躺椅上,野兽般的交合依然持续,散乱着一头灰发的年长男人皱着眉,低低地喘息,被另一个极其俊美的青年压在身下,冷漠而凶残地侵犯着。
衣衫早已被汗水渗湿的男人随着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撞击而摇晃,几近顽固地想要维持他的平静,而最终还是只能痛苦地瘫软在床上,颤抖得有些可怜,就连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的声音也隐隐带着无助的低泣。
沙哑而低沉。
不断的晃动让他那不曾脱下的衣袍敞开了少许,露出了有些苍白却结实的胸膛,线条还算优美的锁骨上,俨然有着几处红痕跟齿印,在月光的照耀下,异常的晴色,也异常的刺眼。
严凌枫的视线在上面停顿了一下,极其难得地皱起了眉。
跟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因为厌恶的关系,他一次也不曾脱过他的衣服,更别说会在这副在他看来完全是个老男人的躯体上留下任何痕迹。
那么很显然这是其他人留下的,从齿痕的大小来看,还是个男人
夹杂着厌恶跟焦躁的复杂情绪瞬间高涨,严凌枫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接一把掐住涯温热的脖子,半提起他的上身,双眼森冷“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呜”忽如其来的窒息让崖措手不及,本就虚软的身体痛苦挣扎着,怔怔的看着严凌枫。
“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严凌枫的手指逐渐收紧,冰冷的双瞳如同看一只臭水沟里满是污秽的蛆虫。“你本来就够脏够恶心了,若跟别人搞过, 我就是毒发身亡也不会碰你。”
严凌枫在这方面有洁癖,严重的洁癖。
“我没有”涯脸色苍白的看着对方,双眼同样冰冷,三个字,是咬着牙一个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严凌枫冷哼一声,他当然知道涯没有,若是有过性行为他从刚才的接触自然不会不知晓,他现在只是警告而已。
最后,连看一眼瘫软在椅子上的男人都嫌会脏了眼般,严凌枫冷漠的整了整衣服,便结束了这场情事转身出了门。
而平常,即使毒性暂时已解,他也并不会马上从男人的体内退出,而是放纵的满足自己欲望。但这次,他那被挑起的欲望,几乎瞬间就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厌恶跟恶心,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
这让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他,感到无法适从。
男人离开后,被丢弃在原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