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阮柔将母狐狸的腿伤简单包扎好后便送到了卷卷的地洞里,卷卷看起来对这只新朋友非常感兴趣,绕着她转了几圈打量起来,对她的第一印象应该是不错的。
阮柔看卷卷的反映,心想今天这事应该是可以成了,不禁为卷卷高兴起来,她又免费送了几只肥美的猎物给卷卷和母狐狸当作新婚礼物,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地洞。
第二日清晨,阮柔依旧早起去卷卷的地洞勘查情况。
卷卷正独自缩成一个圈在角落里睡觉,将小脑袋深深埋进三条尾巴里窝着,一边睡一边打呼噜,本应该跟他相依相偎的母狐狸早不知了去向,连带那几只作为新婚礼物的猎物也不见了踪影。
阮柔不禁泛起郁闷,蹬蹬脚走过去拍醒卷卷,大声问“那只母狐狸呢又被你吃了啊”
卷卷从睡梦中醒来,缓过后无辜地摇了摇耳朵,他可对那只母狐狸什么也没做。
“那她跑哪去了”阮柔追问。
卷卷伸出爪子,毫不在意地指了指光亮的地洞口,意思是母狐狸半夜跑走了。
阮柔柳眉微皱,四周望望,又问“那新婚礼物呢怎么也不见了”
卷卷再次伸出爪子,指了指地洞口,意思是它们被母狐狸一起拐带走了。
阮柔气得想撞墙,挥舞着拳头怒道“啊啊啊你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卷卷呜呜叫着,缩到了墙角去。
唉敢情这伴侣还真不是那么好找的,太温和的容易被你吃得只剩骨头,太激灵的连个渣都不给你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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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阮柔给卷卷相了只长颈鹿回来。
这长颈鹿生性老实,听话乖巧,但发起火来攻击性很强,面对敌人一定能保护好自己。所以阮柔既不用担心她会被卷卷吃掉,也不用担心她会拐了“聘礼”就逃婚跑掉。
唯一的囧事在于长颈鹿个头太大了,钻不进卷卷的地洞里,她要是想和卷卷约会的话,只有一个方法。
她先将纤细的长脖子伸进地洞里,等把卷卷邀请到地洞外边来,他们再一起去森林中漫步。
阮柔没事时会偷偷地跟在卷卷和长颈鹿后边,随时观察着他们的进展。她无法确认卷卷是不是喜欢长颈鹿的,因为卷卷似乎对任何一只动物都那么热情,从未有厌恶的表现。
而长颈鹿对卷卷呢似乎也平平淡淡,虽然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卷卷身后,但始终没有发生什么情侣间亲热的动作。
这一对就像阮柔当初相亲时那样双方没有什么感情,见过面后只是跟男方仪式性地吃吃饭,走走路罢了。
不过阮柔倒不心急,有个词不是叫日久生情么,她相信卷卷跟长颈鹿在一起久了,互相磨合着磨合着就能摩擦出爱情的火花了。
唯一让她有点小伤心的是,那只长颈鹿并不怎么待见她,每次见到她就喷鼻子蹬腿,态度就像见到情敌一样不友好阮柔因此也不敢独自接近长颈鹿,她失望地想,本来还垂涎着能上长颈鹿的脖子玩玩滑滑梯呢,现在看来是没有可能了。
后来阮柔转念一想,发现一二三的三条尾巴并直在一起翘起来,再适当地向上伸长一点,也可以给她当滑滑梯。她实践地试了几次,觉得这尾巴要比真正的滑滑梯坐起来还舒服,长度还可以任意伸长缩短,就是可怜了一二三的尾毛,总被她的屁股搞乱得一团糟。
对于卷卷相亲的事,阮柔曾在一二三面前提过,所以一二三也大约知道点。一开始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某一天不知怎么了,突然提出要见一见这“儿媳妇”人选。
阮柔便叫卷卷把长颈鹿带来给一二三瞅瞅,大家聚在一起吃个野营,搞好关系啥的。
本来只想简单地吃一餐饭,认识一下而已,但阮柔发现在吃饭期间,长颈鹿小姐一直不停地往一二三脸上瞄,那细长的小尾巴也欢快地扫来扫去,丫的差点把卷卷手上那大鸡腿都给拍掉了
阮柔对此感到疑惑,她做了个试探,把手中的烤肉撕下一小块,递到一二三嘴边。一二三闻到香味转过头来,顺口将烤肉吞进嘴里,然后伸出舌头亲昵地在阮柔嘴边舔了一圈。
长颈鹿小姐果然立刻就不淡定了,开始鼻喷粗气愤愤地盯着阮柔看,又是那种看情敌的眼。
阮柔也不淡定了,在心中挥拳叫嚣着丫的你把我当情敌是好事啊但是吃醋对象不能是你“爹”啊
饭后的第二天,阮柔就赶紧让卷卷跟长颈鹿小姐分手拜拜,免得这媳妇娶回来后不跟丈夫黏在一起,反而天天忙着跟她婆婆抢公公。
卷卷想都没想就听从阮柔的话,跟长颈鹿小姐断绝了往来由此看来,这家伙果真的没怎么认真对待相亲这件事。
在那以后,阮柔就不敢再给卷卷随便找媳妇了,她觉得这事还是应该顺其自然,让卷卷自由恋爱去。况且他也才刚成年,不急着谈婚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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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森林里一直接连不断地下雨,时而狂风暴雨,时而绵绵细雨,总之天空就没放晴过。
阮柔趁着这几天好好地偷懒,白天很少出去,窝在鸡蛋壳里补觉,晚上才爬起来吃点东西。而一二三虽然仍旧经常往森林里跑,但也只是去打群架罢了,基本没怎么打猎,现在他和阮柔的晚饭都依赖着地洞里储存的一些以前猎得的动物。
今天也是如此,一二三早早起床就爬出地洞,冲进雨帘里准备去找三长兽们打群架。
而阮柔独自一人睡到中午才醒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