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病房门前,她停住了脚步,深深地吸气,然后颤抖着推开了房门“永航”
“你来啦”出乎意料的事,这一次,叶永航居然抬头对着她笑,笑容有些不真实,却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第一次这样对着她笑。
“恩。”她点了点头,走了进去。然后试探的问了句“你感觉怎样有没有不舒服”叶永航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没事了,医生说危险期度过了”
“哦。”林琳眼睛里亮亮的,还闪着泪光,然后上前用力环住男人的腰“永航,你醒了真好,你知道不知道我好担心我害怕你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我永航”说着说着,她就哭了起来,她有多贪念这个男人的美好,就有多怕会失去他。
她觉得自己比一定比那个女人更爱他,而且是愈来愈爱,即使他从不给她任何的回报。
“我没事”叶永航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哄她。他没有办法欺骗自己的感觉,他不爱她,但却愧对她。他的心已死,所以他愿意尝试着去跟她生活在一起。
于是,他缓缓地推开她,眼睛里没有光彩,却很笃定的说道“林琳,等我出院的,我们就结婚吧”
林琳怔住了,好一会儿,才破涕为笑“永航,你说的是真的么你愿意跟我结婚了”
叶永航点了点头。
刚得一童鞋友情提醒,偶悲催的发现一件事前面的两个章节标错序号了,但不方便改哎,大家就无视吧,章节是没问题的,最近有点忙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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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说你关心我3000
一整夜,陈语默都没有合过眼,因为只要闭上眼睛,脑袋里满满的就都是她的身影。她的温柔,她的冷漠,还有她看似无辜,实则伤人的表情和言语,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总是这样叫他魂不守舍,五脏六腑的都跟着疼痛。
他陈语默还真是没有出息,竟栽在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手里,只能像只受伤的野兽一般,在黑夜里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整整一包烟都被他抽掉了,抽到最后一根的时候,他觉着那忽明忽暗的火焰就像是那个他看得见,却抓不住的女人,看得他心里疼得难受了,于是烦躁的就用烟头烫上了自己的手腕,抿着唇,蹙着眉,任那股刺痛从手腕蔓延至全身,希望这身体上的痛能够稍稍缓解他心里的痛,让他轻松的呼吸空气。待到疼得满头大汗时,他才缓缓地松开了手中的烟头,一头倒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颤粟着
快要天亮的时候,终于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居宁萱回到家的时候,满屋子尽是烟味,茶几上,地板上,全是烟头,男人高大的身躯就这么半躺在沙发上,安静的听不到一丝喘息声,她不由得蹙眉,轻轻地走了过去。
陈语默的脸色白得吓人,额上密密的尽是汗,连长睫毛都湿了,贴在下眼睑上,薄唇紧闭着,痛苦的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宁萱的心轻颤了一下,冰凉的手指轻抚他的脸,低低的唤了声“语默”见男人没有任何回应,她又轻轻晃了晃他几下“语默,你怎么了”
刚昏睡不久的男人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见到眼前的人儿时,无力的摇了摇头,哑着嗓音说道“没事。”
赭宁萱冰凉的手想要探上他的额头,却被他不经意间闪躲开了。她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有点难堪,最后垂下了眼眸,轻轻地说了句“外面凉,你去房间睡吧。”
他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她这算是关心他么在他心灰意冷,甚至用自残的方式麻痹自己的时候,她又莫名其妙的关心他
“他怎么样了”于是,他微微支起身体,不冷不淡的问了句。
“醒了,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了”
“呵那你怎么不在医院陪他了”原来,他又开始自作多情了,她刚刚关心他,只不过是因为那个男人脱离危险了,她放心了,所以有这个闲情逸致去施舍一点关怀给他了。
宁萱怔了下,下意识的咬了咬唇,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是被永航撵出来的,这样说真的很丢脸,而且
“想回去的话就回去吧”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便起身往房间走去。
“喂,陈语默,我他让我走的”宁萱有些急了,慌忙的解释道。
陈语默微微怔了下,然后唇角勾起了冷笑“他让你走你就走啊你什么时候这么乖了”
他的话着实是刺激到她了,好半天,宁萱都没有缓过来,只是傻愣在原地,双手无措的交叉在一起。半响,才低低地反驳了句“对不起,惹你生气了”
“呵”陈语默的唇角剧烈的抽动着,脸上的笑容美得难以形容,却让人看得疼痛“不必给我道歉,你还有没有资格惹我生气”或许是一时的自尊与骄傲,叫他不得不虚伪一次,残忍一次。是她先伤他的,他凭什么事事都如此纵容
一句话,让宁萱无言以对了,她其实一直都知道,陈语默这男人,一旦狠起来,绝不会给她留情面的,却因为他这些日子以来对自己的宠溺和纵容而愈渐的不知分寸了。她这是恃宠而骄了吧何宁萱,你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于是,咬了咬唇,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语默。”
“你除了道歉不会说点别的么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啊你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你满心都是他,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觉啊”就在她转身朝着相反方向走去的时候,他突然上前用力拽过她的胳膊,力道很大,声音却嘶哑得令人心碎。
她被他捏的生生作痛,轻呼了一声,蹙着眉,想要挣脱“那你想要我说什么呢我有时候都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我给你道歉你又发脾气你要我怎样”她委屈,不是为别的,只是因为他对她凶,她心里难受,在永航那边受了委屈没什么,最重要的是他,他也不能体谅她。
“不懂我在想什么哼,你是真的不懂,还是从来就不想懂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了丈夫情人还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猫小狗呢”他苍白的俊脸扭曲了起来,眉头紧蹙在一起,哑着嗓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