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本是闭着眼平躺在她身边,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露寒光,“要不是昨晚我正好也在那家酒店,正好看见你,你现在睡在哪里还真不知道。”
薛彤背脊阵阵发凉,彻底醒了,“不不会的,我们只是同学聚会。”
“同学聚会”龙泽像是从牙缝中吐出字,“同学聚会你就可以让别的男人抱”
“啊”薛彤对昨晚的事没多少印象,但看龙泽这要吃人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我我喝醉了”
“薛彤,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要多加小心,你不是不知道这个社会的复杂和黑暗,还敢喝得不醒人事。你不被人卖,这世上就没人被卖。”压抑了一夜的怒火开始爆发,龙泽要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把身下的女人撕成碎片。
薛彤躲躲闪闪,小声道“我没喝多少。”
她不敢看龙泽那张怒气的脸,偏着头看旁边,光线从窗户中透进屋内,薛彤突然乍起,“你就这样带我回来了我家里人知不知道”
“哼现在想起你家里人了,那是你的事情,你被我带回来就该谢天谢地,也许他们正在满世界找你。”
薛彤使劲推他,“我先打个电话,我们待会再说,行吗”
龙泽双臂支在她身边,不让开。
“求你了,泽,我先打电话回家,不然他们又要报案。”薛彤紧张得快哭了。
龙泽闷闷坐起,紧绷着一张脸。
薛彤身上什么也没穿,从床头柜拿起自己的包,摸出手机,正要拨号码,听到龙泽凉凉的声音,“昨晚我让路玲给你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你在她家。”
“哦,”薛彤顺下一口气,“谢谢。”
想了几句说辞,薛彤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路玲在薛父生病期间花了不少时间呆在医院,父母对她比较放心,也没有责难,薛彤在电话里敷衍“妈嗯没什么我可能要下午才回来我要不要买东西那好,就这样”
挂了电话薛彤总算心安,将手机放下,仍觉得全身发冷,似乎有人用眼光在凌迟她,她缓缓转过头,旁边的龙泽脸色黑压压堪比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薛彤头皮发麻,知道他被惹怒,鼓起勇气伸手去抱他的腰,“泽,别生气了,昨晚我不该喝酒。”
龙泽推开她的手,冷着一张脸一字一顿,“薛彤,不要以为我纵容你,你就可以乱来。”
“我哪里敢我不是故意的。”薛彤心里直发毛,声音也越来越低。
龙泽靠坐床头,脸上分明写着“愤怒”两个字,还带着熊熊燃烧的火气,凉飕飕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办。”
薛彤自知理亏,低眉顺眼懦懦道“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酒。”
“趴着。”龙泽阴沉沉吐了两个字,将被子撩到一旁,示意旁边的位置。
薛彤微愣,在他的气势威逼之下心惊胆颤,她看出龙泽要在她的身体上发泄怒火,贝齿轻咬红唇,“你轻点。”
89讨好
薛彤本就没穿衣服,老老实实趴在浅蓝色床单上,还好刚才跟家里人说下午回去,估计今天会很耗时间。她把脸埋在枕头上,害怕中夹了半丝期待。
龙泽坐在她旁边,凉凉地扫了她两眼,长尾从被子中伸了出去,没有轻柔地拂上薛彤的身体,尾巴带着风声扫过她的臀部。
伴随着一声闷响,薛彤身体猛然弓起,“啊”地叫出声,臀上传来一阵疼痛,火烧火燎像鞭子扫过皮肉,她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捂住臀部。
手还没有放过去,玉带似的长尾已经制住薛彤,将她缠紧压在床上,头顶传来龙泽的声音,“疼吗”
“好疼”薛彤几乎哭出来,她才反应过来刚才龙泽是用尾巴抽她。
“疼,就记着,免得你下次又被人卖了。”话刚落音,龙泽末端尾巴轻撩,又一下子打在薛彤臀部。
长尾末端越来越细,这样打下去和牛筋鞭子没什么差别,加上龙泽力道不小,尾巴扫过的皮肉是钻心蚀骨的痛,薛彤剧烈地抽搐,冷汗布满额头,眼泪狂涌而出,“痛别打我”
龙泽看着她在自己缠绕的尾巴中痛得直发抖,依然冷冰冰道“知不知道为什么打你”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薛彤没想到龙泽会下手这么重,就像她当初被卖入黑市被人抽打一样。
“薛彤,以后多长个心眼,还有,不要挑战我的极限。”龙泽的声音不带温度,伴随着一声闷响,尾巴连续两下抽在了她身上。
薛彤痛得眼前发黑,疼痛顺着皮肉贯穿全身,她疯狂地扭动身体,哭着求饶,“泽,我错了”
龙泽没有动作,她以为他住手了,却听到他不带温度的声音“你放心,尾巴打你顶多痛一点,比鞭子好多了,我知道轻重,不会破皮,也不会留疤。”
薛彤被吓到了,她能感受到尾巴在她身后扬起,火辣辣的疼痛随时都会落下,婆娑着泪眼不断求饶“不要打了,我以后都不会喝酒,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声音不断颤抖,是极度的害怕,既害怕疼痛,也害怕带着怒火的龙泽。
又是两下落在皮肉,薛彤猛甩头,哭得声嘶力竭,“求你了,不要打我”
龙泽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