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看我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龙泽搂着她往边上靠了靠,让她舒服地躺着,“这
样舒服,我们歇一会。”
他的声音温润人心,薛彤安静下来,老老实实躺在他的臂弯,漩涡状的水流冲在身上很舒服,她轻轻闭了眼,放松地靠在他身边,只觉得踏实安稳。水流交融汇聚,和缓安宁,身体越来越轻,在这静谧的时候,唇畔传来一点点浅痒,像是风拂过花瓣,她在心底微微笑开,任濡湿的唇覆上来,她抬了下巴相迎,探舌亲了亲他。
得到回应,龙泽扣住了她的后脑,与那小舌胶着细吻,勾着舌扫过每一点柔软细嫩。
水在回旋细流,薛彤虽未睁眼,却看到四月春光下白色细花朵朵绽放。
龙泽低了头,吻着她的下领,喘息声渐浓。薛彤微微睁眼,入目是龙泽强韧的胸腹,润泽的肌理含着蓄势待发的力量,像是魔咒一样引诱着她,她伸出瘫软的手摸了摸他的胸肌,那里一片坚实温暖。
胸前的柔软被含住,酥酥痒痒从那里散开,内裤亦不知何时被除去,她发出轻哼,抬起头看到龙泽欲火燃烧的眼眸,娇软出声,“你不疼吗”
龙泽颠倒众生魅惑一笑,暗哑出声,“疼也是值得的。”
他握了她的手,牵引到自己的腹下,让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炙热,上下轻轻套弄。
硬物的热度从掌心传来,传到心上是温温一片,她望着他的容颜,毫无力气地拒绝,“还是
不要了,等你好了再来。”
“我胀得难受,等不了。”龙泽握住她的手动作不停,附在她耳边吐气呢喃,“既然心疼
我,那这回换你来。”
说着他双手扶住她的腰,轻轻一抬,让薛彤趴到他的身上,又覆上唇吻她,一只手摁住她的腰,一只手扶住他的男性,在湿滑处轻蹭欲进。
薛彤眼眸迷离,双手推在他的胸膛,“不要。”
“我好难受,”他皱着眉轻哄她,“帮我解脱一下,就一会。”
他喜欢她娇羞的模样,更喜欢她的主动,继续在她耳边低吟诱惑,“薛彤,坐上去,坐上去。”
那声音像是魔咒,薛彤抗拒不得,无措地搂着他的脖颈。
龙泽在她下方微微一笑,抬起她的臀,让她的幽一穴对准自己的男一胜,将她的身体缓缓摁了下去。
薛彤抱着他脖子的手一下子收紧,胸前柔软紧紧贴上他的胸膛,在他耳侧发出痛苦的叫声,
粗大的男一性全部役入,直达身体深处,似要将她整个人贯穿,成为极致的折磨,她想抬起腰,
可是龙泽的手有力地扶住她。
“慢慢适应就好。”他含住她的耳垂,魅惑道:“动一下。”
薛彤左右甩头,“太深了出去”
龙泽非要将她逼到主动为止,嗓音含混求道,“我胀得好难受,帮我”
双眼似蒙了一层浅雾,模模糊糊看到他隐忍起伏的胸膛,她拧了眉,那蛊惑的声音还在耳畔
呼唤:“薛彤,给我吧”
身体滞涨得难受,可男人痛苦的暗哑声音折磨着她的身心,她也不晓得如何解脱,轻咬下唇,抓住了他的肩,微微抬臀,让体内的异物退出几分,刚退出一半,又被人强摁下去,她痛苦地哭了起来,可龙泽还在勉强她:“对,就这样,再动一下,乖”
他的声音让她的心好满,清明早己退散,只知道这个男人说的就是对的,她坐在他软滑的尾
巴上,膝盖跪在浴缸里,轻轻地动起了腰臀。
“好乖继续”男人压抑着不断诱惑她。
水声激荡,她在他身上起伏,腰臀摆动,铁棍般的粗长不断深入她的灵魂,男人在她身下喘息着发出低吼,她听着觉得满足,但那声音中的痛苦像是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她一面哭叫,一面加大起伏的频率和幅度,心底在叫嚣,誓要感受到这个男人发出极度的愉悦。
她也渐渐进入了新的世界,似乎真的感受到了灵肉的结合,激流般快感在体内释放,她摆动
得越加剧烈,觉得自己像长了翅膀在云中飞翔。
趴在被窝里的时候,薛彤觉得自己被龙泽诓了,就算他受伤了也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到了后来她体力不支,龙泽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跪伏在浴缸里,双手扶着浴缸边拾,他从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腰进入她,不断冲刺,哪里像个重伤的人,最后还是他把她抱回床上。
龙泽笑得满脸春光,躺在床上像吃了美味一样舔了舔薄唇,她在床上躺了好久,转过身不想看到龙泽那张欠扁的脸,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爬起来,龙泽现在还不能行动自如,她也不能勉强一个受伤的人去做饭,
薛彤腰酸力乏地在厨房切菜做饭,虽然和他做过很多次,但这一次的感觉似乎更不一样,身体融合的时候除了快感还有喜悦,心里生出满意和欢喜。她抬起头,透过厨房的大窗户看到镰刀似的月亮升上树梢,冰清玉润,像一只白玉盏,倾倒出清水一样的光辉,庭院中的修竹、月季、藤蔓,还有那叫不出名字的花草,闪烁着淡淡的色彩,美丽而温柔,晚风中夹带的芳香比平日更浓郁,更香甜,一抹窃笑隐在她的唇角,她却未曾察觉。
时间己经不早,她也没有精力做多少菜,匆忙做了两个就端上楼,龙泽一边吃饭一边偷看她,她被他看得脸上起了红晕,放下筷子,“你今天干嘛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骗你骑在我身上,还是骗你在我身上自己动”龙泽一脸戏谑地笑,“你
动得好剧烈,我都有点受不了。”
薛彤觉得是自取其辱,闷头吃饭,快速将碗里的吃完就离开小桌,走到卧室另一头的沙发上坐得远远的。
龙泽吃晚饭,慢慢滑过来,在她旁边坐下,“我真没骗你,你看我的尾巴就知道了,要是以前我哪里那么容易放过你”
她是知道龙泽身体未恢复,就是不想承认那个在浴缸里放荡的人是自己罢了,她瘪瘪嘴,像
是逃离,“不说这个,我把碗收去洗了。”
卧室的地板上铺着蓬松的长毛地毯,厚厚的,踩在上面就像在青草最茂密的草场上散步,沙发上放着一只半人多高的浅黄色泰迪熊,正中的大床铺着粉色床单,上面是大朵大朵的红色玫瑰,整个屋子温暖雍雅,仿佛有了春天的气息。龙泽看着薛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