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彤被他冷凌的面色吓到,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迷瞪着一双眼有些畏惧地看着他,“啊”
“你说我在强奸你”龙泽眼中烽火四起,像要吃人一般瞪着她,“你不愿意是吗”
薛彤被他看得脊背发凉,撑着胆子解释,“我我现在不想做。”
龙泽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看着她慌乱畏惧的色,紧抿唇线,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我现在没多少兴致,不要勉强好不好”薛彤说的娇软柔糯,也许是因为害怕声音还打了颤,她真很怕龙泽生气。
龙泽立起身子转身坐起,尾巴也从薛彤身上撤走,闷闷地坐在旁边。
薛彤还躺在床上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她不知道怎么办,屋中散开的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过了几分钟,薛彤咬了咬唇,爬起身挨到龙泽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尾巴,“我们晚上来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
只是龙泽还是偏着头沉默,她全身绷紧,抬起头又道“下午精头好,想干点别的,不能老呆在床上。”
龙泽转过头怔怔看着她,“薛彤,不管你怎么想,你都是我的。”
“我没有想什么,”薛彤说得很轻,她试探着摇了摇龙泽的手臂,“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脑子里想着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外面的花枝该修剪了,那个椰子都熟了不摘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掉下来所以现在没什么兴致。”
“那你随便去弄吧。”龙泽侧过身,慢慢下了床,白色的尾巴在后面长长拖着,透着点沮丧的颓势。
薛彤也不知道怎么就胡乱说出了那两个字,她倒不是不喜欢龙泽的长尾,可是当龙泽不枉不顾地压在她身上进行强势的索取掠夺时她是真的排斥,他会问她喜欢哪个款式的衣服,喜欢哪一家餐厅,早上不愿意起床可以一直赖床,可以把他获奖的奖杯送给她,可是,有些事他从来不问,他想要怎样就是怎样,她在他面前,只是卑微的存在,那些嘘寒问暖不是为了她,更像是为了自己的需求。
她不愿多想,她又不是文艺青年,何须自寻烦恼,她穿好拖鞋下了床,在衣柜中找处衣服,慢腾腾换上才出了卧室。
龙泽也不知呆在楼顶还是楼下,她也没想去找他,找了一把修剪花木的大剪刀来到花园中,把拦住道路的花枝剪掉,一个人在花园中打发时间。
这一下午都没看到龙泽,快做晚饭的时候薛彤都想或许今晚该自己做饭了,他又不知从那个地方冒出来了,拖着长尾无声地走进来,看了看水池边洗好的菜,拿起就切。
薛彤试着开口,“你看今晚要不要烧个肉片汤”
“随便。”他惜字如金。
那样的无言分明表示他还是不快,薛彤放下了手中盘子,擦了擦手,来到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一下午都不出现,现在脸色还不好,待会晚饭都没心情吃。”
龙泽轻叹一口气,“薛彤,做饭吧,我们都少想一点。”
临睡前他们没有做,但是龙泽不许她穿睡衣,用长尾裹着她,让她完全陷入自己的身体中。清晨薛彤未醒转的时候就感觉到脖子上湿湿的痒,而后龙泽开始慢慢地诱惑她,尾巴和双手并用,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抚摸她柔软的身体。
薛彤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循着本能开始回应他,任他将她缠紧抚弄。
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他想他还是应该温柔地对她,挑逗细吻她,看,其实薛彤也没想什么,只是不喜欢被他勉强硬来罢了。
46争吵
生活较之以前又有了某些变化,龙泽没有在薄雾清晨时分在花园中散步,然后转一圈回到厨房切菜看着薛彤做早餐,事实上七八点钟的早餐再也没有出现,那个时间卧室的门还没有开,薛彤还躺在龙泽臂弯中酣然沉睡。她身边的男人也许已经醒了在谋划着是不是应该再做点什么,也许还在睡梦中荡漾着昨夜的火热纠缠。
他常常安然看着薛彤平和的睡颜,她的嘴唇柔润,五官柔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是十足的赏心悦目,每天早上醒来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见到的人都是他,这是让人觉得幸福的事。
尽管龙泽会帮她分担很多家务,薛彤依然在白天让自己保持忙碌,做饭,打扫房间,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她想不出她不做这些还能做些什么,她不想完全沦为替人暖床的工具,找来菜谱尝试做一些新菜,打理庭院中花草,将房间装饰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甚至将海螺拿过来摆在龙泽的房间,一点点小小的改变都是她生活中的欣喜。
有一天薛彤在卧室相连的书房打扫的时候,打开柜子的抽屉看到了一把黑色的手枪,旁边还躺着一些弹匣,她伸出手碰了碰,还未拿在手中,就听到龙泽推门进来。
他显然看到了她在关注什么,走过来拿起抽屉中的手枪,很随意地问“你喜欢这个”
什么叫喜欢这个,薛彤哭笑不得,“小时候玩过假的,没玩过真的。”
“那你玩玩真的。”龙泽把枪递给她,像递过来一个玩具,“这个好一般,射程也不远。”
薛彤接过来,铝合金的弹把,比玩具手枪沉多了,她的手指尝试着放在扣扳机的地方,“里面有子弹吗”
“还没装。”龙泽看她有兴趣,从她手中取回枪,拿起抽屉中的弹匣灌装进去,解释道“这是伯莱塔92f式手枪,可以装十五发子弹,不过是单发手枪。”
他装好弹匣递给她,“到院子里去,我教你玩。”
龙泽就喜欢教薛彤东西,那些自己会的薛彤又感兴趣想学的,让他有种成就感,男人都喜欢女人向自己投来惊羡的目光,龙泽也不例外。他们一起来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