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大堂,那里有热带水族馆,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热带海鱼在水族箱中缓缓游动,薛彤一个人看得起劲,脸几乎贴到玻璃上。旁边不时走过穿着名贵服饰的男男女女,她也不甚在意。
游过一条一米多长的鲨鱼,薛彤看得太入,走路时也不看路,不防后退时撞到了过往的路人身上,她连忙道歉“对不起。”
她的话音刚落,不妨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很响亮的一声,伴随着不悦的女声“不长眼睛啊”
薛彤懵了,看着来人,她的面前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士,身材高挑,丰胸纤腰,一张脸美得让人惊叹,可是那张美丽绝伦的脸上是傲慢的恼怒,一双眼满是不屑和鄙视,“怎么还愣了这酒店是傻子都能住进来的吗”
被撞到的人叫柳莉,去年模特大赛的冠军得主,她身后的一个保镖连忙拉住薛彤,另一位在旁边劝道“柳小姐请勿动怒。”又转向薛彤威胁道“快点向柳小姐道歉。”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这个女人下手很重,薛彤看着漂亮女人下巴高抬,盛气凌人,本来她撞到人道歉也没什么,可来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打得她半边脸几乎肿起来,让她说不出道歉的话,
在远处盯着薛彤的保镖看到这边情况,连忙赶过来,可一看对方,就知道事情不好处理,弯腰礼貌道“柳小姐,这可能有点误会。”
柳莉看到对方的跟班原来是程天行的人,更加傲慢了,“这是谁啊傻里傻气的。”
柳莉的容貌放在明星堆里也是出众的,她也会讨男人喜欢,程天行对她极其宠爱,要什么都给她,在y市谁都要给程天行三分面子,因此她极为傲慢,看谁不顺眼都是直接收拾发泄,程天行也没空管她,由着她放肆。
薛彤的跟班礼貌解释“这是龙泽带来的人。”
“龙泽”柳莉眼波不满,“是那个赌手”
“是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柳小姐,就不要再追究了。”跟班相当为难,柳莉是老板的女人,得罪不起;龙泽也得罪不起,如何妥善圆润地处理让他额头出了汗。
“不就是天行手下的赌手,还要跟我叫板”提起龙泽她就更不悦了,程天行手下的人哪个不是对她毕恭毕敬,但龙泽却傲慢得要死,正眼都不看她。半年前程天行拍下了一颗叫“光之恋”的稀有粉色钻石,她软磨硬泡才让程天行答应送给她,钻石被送去了美国的著名珠宝师那里镶嵌设计成项链,成品项链的图片发过来美得让人窒息,命名为“天使之爱”,结果在她万分期待的时候程天行不咸不淡告诉她“项链被龙泽拿走了。”
她不甘心,非要程天行去要回来,结果程天行不耐烦了,发了火,最近都没理她。柳莉才跑到酒店才找他,心情正不好,碰巧薛彤撞上了枪口,她瞟了一眼薛彤,问向那位跟班“她是龙泽的女人”
“是的,大家都不是外人。”薛彤的跟班唯唯诺诺道,人也打过了,这事也差不多了,待会他还要愁怎么向龙泽交待。
薛彤不说话,反正谁都可以欺负她,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身份,只有她低到尘埃中,这些人爱怎么调停怎么调。
“长得很普通啊。”柳莉细长了眼仔细打量,满是不屑,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动手扯开了薛彤脖子上的丝巾,看到薛彤脖子上的项链时脸色瞬间变了。
她用力抓下了那条项链,生生扯断了扣环,拿在手中,唾弃道“你也配跟我抢”
薛彤后颈被拉出一道红痕,无语道“又不是我想要的。”
薛彤的跟班一看情形不妙了,也紧张起来,“柳小姐,都是来玩,莫要伤了”
“你住嘴。”柳莉吼一句那个跟班,“你要知道你在谁手下干活,天行才是老板。”
酒店虽然人不多,但这里的吵闹还是引来旁人的目光,柳莉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让人看笑话,但又不甘心这么算了,思量一阵,皮笑肉不笑地对薛彤的跟班道“龙泽是天行手下的得力干将,那我就替他招待一下这位小姐,等他回来你告诉他。”
说完示意旁边的保镖带走薛彤,薛彤知道不妙,连忙挣扎,“放开,我都不认识你。”
两个保镖人高马大,又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哪能让薛彤挣开,一人捂住了她的嘴,反扣了她的手,柳莉已经开始往大门走,他们连忙擒了人跟着。
薛彤的跟班两手一摊,颇为无奈,只好先联系龙泽再说。
薛彤被带上了车,两个男人把她制住,像铁钳一样紧,但是又不至于让她受伤。
柳莉火气正盛,对于龙泽她是讨厌得很,但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薛彤,她总不能像个泼妇一样扯她的头发抓她的脸,再说,有些事不能玩得太过。车路过一家气势宏伟的夜总会,她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宫夜”是程氏集团旗下最大的一家夜总会,程天行经常在这里应酬,有两次带了柳莉过来。这里是男人的天地,有见不得光的一部分,柳莉虽然没见识过,呆在程天行身边那么久也略有耳闻,听说这里调教女孩子很有一套,她就偶然在这里见过一个女孩子被练习柔韧性,过程极其痛苦残忍。
汽车开进了宫夜的停车场,柳莉常跟在程天行身边,也是一向嚣张跋扈,程天行手下不少人认识。白天的夜总会冷冷清清,但是负责大堂的值班王经理还是过来礼貌地接待她“柳小姐,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是程总有事吗”
“哦,有个女人惹人生气,送过来让你们招待招待。”柳莉娥眉高挑,用手指了一下后面的薛彤。
32折磨
王经理明白意思,看了看后面被一个男人制住的女人,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但也看得出是清秀的面容。他要考虑怎样处理,问道“不知她冒犯了什么人要怎么做”
薛彤看了看周围,捂住她嘴的手放下了,可在这个地方薛彤也不乱叫了,警惕又怯怕地看着周围。
“她的身体不够软,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