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说买点东西带车上吃,等我去小卖店去找他的时候,有人跟我说他被两个男的带走了,我把火车站都找遍了,各个门口都跑遍了,就是没找到。我还让车站警察帮我找,就是没有,老板,我姐,我姐,会不会有事,老板,我姐不会出事儿吧。”
“能出什么事儿,你赶紧找,我多叫些人。你别急,多问问人。”
黄凯挂上电话,这个时候,多一个人就有希望,把他所有小弟,跟着他混过的人都叫起来,集体去火车站,汽车站,去找安新。然后还是拨通了潘革的手机。
潘革了解情况之后,马上调集警力,全城开始拉网式寻找,各种娱乐场所,艹聚集的地方,都突击检查。
黄凯找到了安伟,安伟看见他眼泪都下来了。
“哭什么哭找,不管花多大力气都要把安新找到,必须找到。”
如果落到勇哥手里,那只求安新能活着回来,至于其他的,等以后再说吧。
拨打勇哥的电话,已经没用了,电话关机。
黄凯开始拨打跟他关系不错黑道上那些人的电话,勇哥是本市最大的头目,可还有不少地头蛇,称兄道弟,互相制约,互相利用。黄凯跟他们关系还行,有的还有生意来往。
“黄爷,你得罪勇哥了吧。勇哥今天放出话,要你给他磕头,他才会不再为难你。”
“你能联系上他吗”
黄凯攥着拳头,很想大吼一句,让他,妈,的去死,可他,妈,的屁。这辈子除了他爹妈,他没给别人跪下过,勇哥这个人渣,还不够资格。
“本来说今天请他喝酒的,可他丢来一句不去了,电话也打不通啊。谁知道去哪了。”
“那你知道他平时喜欢去哪吗”
这次还不错,有人把用个平时的喜好都告诉他,包括他睡过的女人,名下产业,那些黄赌毒聚集的场所。
黄凯现在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个城市来来去去。勇哥以前的据点,他平时喜欢呆的地方,他的酒吧夜总会,三温暖之类的,都去了,就是没有。
这时候已经到了凌晨三点,黄凯都有些茫然,站在最后一家勇哥的酒吧外边,接下去,他要去哪里找那个美丽的女人
会所开张之前,安新就在,然后他培养出一批合格的服务生,一直做他的领班,他弟弟也保护会所财产,姐弟俩对工作认真负责,和他们关系都不错。怎么就这么一个好姑娘,要被糟蹋呢。
手机响起来,黄凯本来还是有些茫然,一看见那个电话号码,马上火了。
“安新呢。”
“跪着求我啊。黄凯,你不是有本事吗你不是手眼通天吗你不是跟警察称兄道弟吗那就来找她啊。想知道他在哪,跪下来磕头。”
黄凯已经气疯了,在这次角逐里,无辜的安新是最大的受害者。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勇哥现在是豁出去了,算准了他现在无计可施。
“好,我给你磕头,告诉你现在的地方,我马上就去。”
“哎呀,黄爷,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黄爷,现在也说这话了啊,这人啊,不要欺人太甚,我豁得出坐牢,豁得出去死,拼死了也跟你斗,你敢吗你可是公子哥啊,前途一片大好啊,你敢跟我这么不顾一切吗”
黄凯攥紧拳头,,咬碎了牙。
“当初都是我的错,本来小事一桩,是我没有顾上道义,动用了警察得罪你。我给你赔礼认错,我给你磕头,你要保证,他安然无恙。”
“我都怀疑了,你马子啊,这么上心”
勇哥得意地笑着,阴森的声音格外刺耳。
“黑道恩怨不牵扯女人。”
要打要杀,怎么都行,别牵扯女人,这是道上的规矩。
“上道,尚品国际我的住处,离得不远,你来吧。”
电话挂断,安伟紧张的看着黄凯。这就要看黄凯的决定了。
黄凯冷笑。
“你豁得出去死,我就豁的出去埋。大不了同归于尽。你不怕坐牢,我就怕了至少我还有人在我背后撑腰。麻痹的,一起关进监狱,我也比你少判几年。”
就算是潘革一再叮嘱他,别惹事,尤其是现在这个要抓典型,严打期间,他不许有什么动作,可事情逼到这个份上了,他想躲也躲不开。真的是很小的一件事,怎么就闹得这么大不过不管了,他现在只想把人弄回来。不管用什么办法。
“老板,怎么办”
“怎么办”
黄凯点上一根烟,眯起眼睛。
“当年我混的时候,十八九岁。轮着砍山刀追着对手满大街跑,我还是很怀念的。他麻痹的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舒服。磕头去他娘的,老子还没给别人磕过头呢。召集手下所有兄弟,跟我一块去砍了这个王八蛋”
他十几年前也是地方一霸,当初混的时候也是风生水起。到最后,他爹强制高压,他才没有继续混下去,只老实本分的做了一个混子,不牵扯任何黑道事情。经营他爹认为搬不上台面的生意。可他不代表隐退,随便人欺负。
他不是专业黑道人士,可他也混过。
越到这几年有了潘革他更加老实了而已。他在潘革面前是小白兔,被潘革耍的团团转,那是他心甘情愿。可不代表,他就是一直傻兔子,兔子急眼了还会咬人呢。他不咬人,他真正的火了,他砍人。
黄凯叫的人不多,就以前跟他一块混的几个,现在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