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裤子连着内裤,一下子给他脱到屁蛋子下边,潘革抬起巴掌,啪的一下打下去。
就像教训六七岁不听话的儿子一样,按着就是打屁,股。
那里肉多打哪里,打不坏,顶多让他裤子小一号。为什么,屁屁打肿了么。
一下接着一下,啪啪的打,赵师傅都觉得不对劲了,站起来摸索着前进。
“怎么了老板,你嚎什么啊。那位先生,你把我们老板怎么了啊。”
黄凯那个嚎啊,嗷嗷的,都快杀猪了,挣扎不开,屈辱的被按在这,撅着屁屁,被潘革教训。他丢人啊。
想他快二十九岁的大老爷们啊,从很小就不被这么惩罚了。他爹一直用的是鞭子啊,谁知道他都这个岁数了,还被人按着打,老脸丢干净不说,理子面子都挂不住啊。
这还坐着一个技师呢,给他留点脸行不行啊
“二哥啊,我忘了什么你和我说啊。你别打我啊,啊,疼疼疼,你换一边打啊,就打左边,你要我的屁,股一边大一边小啊。”
潘革很生气,这个时候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忘了什么。
刚要加重手劲,反正他左边艹已经红了,肿了,不介意再来一下。谁知道这个缺弦儿的来了这么一句,一边大一边小
火气噗的一下就消失了。
抬起的巴掌,再也落不下去了。
打肿了,心疼的还是自己。可他也太气人了。气得咬牙切齿,恨得要命,却再也下不去手。有一种气得想把它剁巴剁巴丢了的冲动。他怎么就能这么气人,把人气死了,还能被他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知道不会伤了他的筋骨,心里气不过,抬起来了也不能就这么放下,随了他的愿,最后一下打在他的右边。
往前一推他。
“不知道忘了什么,那就想明白了再去找我。”
潘革开始穿衣服,动作很快,皮带一扣上,抓着外套就往外走。
潘革被推搡到一边,眼泪汪汪的,真疼啊。他怎么就下的去手啊,又不是他儿子,怎么还打他屁屁啊,这惩罚也太不要脸了吧,太丢人了啊。
揉着屁屁,可怜兮兮,眼泪汪汪,眼含怨恨,看着潘革,那叫一个哀怨。
他这几个月都忙晕头了,那还记得什么呀,往上穿裤子的时候,潘革已经穿好了衣服,黄凯猛地想起来,潘革上次悄无声息的走了,他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哄回来了,送花外加甜言蜜语的,好 不容易把他哄开心了给了证明,他这一走,万一他手底下的夜总会啊,酒吧呀,会所又打架的事情发生,他找谁去啊。这位爷是说什么都不能得罪的啊。
“潘革,你等一下,你等等我啊,我又说错话了,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我忘了你给我提个醒啊。你也知道我这两个月有多忙,脑子本来就不够用,那有时间去惦记着其他的啊。你倒是和我说说啊。”
潘革一边走一边穿外套,大步流星。
黄凯抓紧裤子就往外追。
他皮带还没有扣上呢,他的衬衫还在外边呢,就像非礼了良家妇女的大流氓,裤子没穿好,就追了出来,一身的狼狈。
潘革都不搭理他。到了电梯那里,黄凯一手抓着裤子,一手去拉他。
“你别和我生气啊。”
“凯子,是不是你心里没我不想负责任了是吧。”
潘革沉声询问。是不是他太放纵了黄凯,让黄凯以为很自由,没有束缚感,才会把他抛到脑后了要不是顾忌着上一脚给他留下的伤害挺大的,他早就把他揍一顿,打晕了拖回家,睡了再说。
归根到底,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才让黄凯肆无忌惮的糟蹋他的真心。
“我没把你怎么着啊。”
电梯门这时候开了,里边有一个服务生,几名客人。
呆呆的看着电梯口的这一幕,看着黄凯还提着裤子,一副耍流氓未遂的模样,还说我没对你怎么着,所有人的脑子里出现了几个大字。
想耍流氓又不想负责,畜生不如。
潘革当着人多,自己也舍不得,绝对不能动粗。自己忍着火气进了电梯,黄凯要进来,潘革冷冷的看着他,冷的黄凯拉着他的那只手开始哆嗦。
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黄凯的心,疼了。
愤怒伤心哀伤或者是无奈糅合在一块的那种眼,犀利,直透他的心。
“二哥。”
黄凯叫着他,别这么看我,我也不想你用这种眼看我。那会让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你。
电梯门慢慢合上,潘革一言不发,黄凯就这么和他对视着,盯着他的眼睛,手开始哆嗦。
然后电梯门合上,卡了他胳膊一下,他一疼,缩回胳膊,电梯门再次合上。
黄凯深呼吸,他又做错了。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伤人。
一次两次,他总觉得潘革脾气太大,总会对他动不动就发火。可他也该琢磨一下,自己是否做了什么气人的事情。
比如这一次,潘革说,这都多少天了,你都不给我一个答复,你想考虑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