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埋入他的湿发,岑寂多日的身体如被倏然点燃焰火,热潮瞬间迸发,只求在他身下马上升空,绽放。更多小说 ltxsba.me
于是我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明知道这种非常时期不能用传统的方式去宣泄身体的欲望,我还是渴求他的体温
他拉住我落在他衣带上的手,笑着探向我早已一片火热潮湿的双腿之间,整根食指顺利滑了进去。经早已敏感的经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碰触,我战栗着,渴望着他继续深入,可他却抽出手,将环着透明光泽的食指送到我眼前。
充满嘲弄的调笑在他口中发出。“怎么这才几天,就忍不了了”
“你”
我咬咬牙,横下心,翻身压在他身上,朝着他唇狠狠吻了下去。然后模仿着他刚刚的举动,从头到尾再演绎一遍。
报复这种事,从来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一场肉搏之后,谁又能真正做到全身而退所以,洞房花烛夜,我们折腾来折腾去,终究闹了个两败俱伤,双双器械投降
冬去,春来,合欢花抽出嫩绿的新叶。
季节的更迭,恰如生命的荣枯,都是自然的循环。
经过三个月的安心静养,我腹中的孩子一天天健康长大,虽然折磨得我寝室难安,可每每一片安静时,我感受到他健康的心跳,那么清晰,那么安稳,我都会感觉到别无所求的满足。
然而,爸爸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医生除了用强效的止痛药为他减缓剧痛,别无他法。
我不知道他对自己的病情了解多少,但他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很充实。他很少呆在家里养病,有时喜欢去红土山转转,嘱咐负责人要注意人身安全;有时去景天大厦看看,听景漠宇向他汇报新能源项目的进展;闲来无事还会给老朋友们打电话告诉他们,他的孙子长得多健康。有时,他也喜欢陪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不厌其烦问着他的宝贝孙子“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爷爷可急着给你摆满月酒,收点礼份子呢”
我笑着说“为什么要等满月现在宝宝三个多月了,医生说胎儿很稳定,我们也可以摆个酒席庆祝一下,叫叔叔伯伯们都来热闹一下。”
爸爸双眼一亮,说了声“对呀”,说完,他迫不及待去打电话给所有的朋友。
喜宴上,爸爸见到了许多很久不见的老朋友,难得一见的高兴,跟一群曾同生共死的兄弟们频频举杯,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医生千叮万嘱让他切记饮酒,我本想劝阻他,景漠宇拦住我,“让他喝吧,他能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我轻轻抚着微胀的小腹,坐了回去。人从生命初始便注定了会有终结,短暂的几十年经历了红尘的悲喜爱恨,追求的从不是生命的无止无尽,而是心中的一份满足。爸爸这一生还能经历几次这样的心满意足,这样的开怀畅饮,我又何必扫了他的兴致。
可爸爸的身体毕竟不行了,才喝了几杯,他就有点撑不住了,把景漠宇叫过去帮他助阵。后来,景漠宇也有些醉了,醉得眼飘忽不定,不时落在我休息的位置,嘴角边展露一丝笑意。再后来,那些年过半百的男人醉得一塌糊涂,抱在一起又谈起四十年前的风起云涌,感伤时光的蹉跎,爸爸的眼中也多了几分感慨。
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身体也有些倦意,于是扶着沙发扶手起身,让身墨斋 qs边的特护陪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刚刚转过走廊,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猜到是景漠宇跟上来,正欲回头,一双火热的手拥住我的腰,将我拉入温暖的胸膛中。
“你要去哪”他独有的悠远气息传来,参杂着淡淡的酒气。
“我看你们一时半会儿散不了,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累了”
我摇头,“这里有点吵。”
“哦”微醺的气息靠近我耳后,一片灼热轻拂,我下意识向旁边的安全通道口闪躲,他却趁势将我带了过去,拉着我站到背光的角落。温润的唇轻轻落在我的唇边
“不,不行”我惊慌地看看周围的环境,寻找摄像头的踪影。
他附耳过来,低沉的声音落在我耳畔,化作阵阵热浪般的轰鸣。“医生说过了三个月了,可以做了”
就算可以,但也不能在这里,太了。更何况这里一定会有摄像头,还不知道有几个。我想要挣扎,他却抱得更紧,手贴合着我的衣服探到我的腰际。“你在找什么怕谁看见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我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景漠宇这个人一般时候性格都是温和沉静的,偏偏在某方面特别强硬霸道,越说不行,他越来劲儿,尤其他酒后乱性的时候,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想要我,不如”我双臂环着他的肩膀,娇憨地贴近他,“我们回公寓吧,不用担心被人打扰,你想怎么样都行”为了加强效果,我半仰着头望着他,让他可以看见我眼底暧昧的引诱
幽暗的光线下,我与他对望着彼此,他的黑眸毫不掩饰强烈的占有欲,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在他的眼中并未看到急切到无法克制的,甚至没有蒙蔽理智般的醉意。
我正纳闷,对面的楼梯边一个黑影闪来,速度极快地扑向我面前的景漠宇,我一惊,本能地大喊“啊,有人”
我的喊声还没落,一群人影更突然地出现,将刚才袭过来的黑影截住,捂住他的嘴,扭打着捉住,拖走。这一切都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发生,可我看得清清楚楚,景漠宇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在我脸颊轻轻吻了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怎么样都行”
“呃”我还没从惊吓中回,僵硬着指着他身后,“你刚刚没看见么有人”
空气中弥漫过一种特殊的味道,这种味道我很熟悉,我深深吸气,终于想起来是消毒水的味道,我猛然想起刚刚那个闪过的身形,高大,清瘦,像极了
“他”这个猜测让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口气也有些急切“刚才那个人,是文哲磊他醒了”
景漠宇静静看着我,嘴角的笑意隐隐消失。
脑中一瞬间的清明,我恍然大悟,难怪他的眼中只有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却没有克制不了的。景漠宇一定是看见了文哲磊,或许他以为我也看见了,离席是为了和他来这里“私会”,想到这个可能,我的背上沁出冷汗。
他摸了摸我发抖的肩,声音轻得有些飘忽。“你在害怕怕我杀了他,是吗”
“你要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