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看电视剧上男主角把母亲的衣物送了女主角做定情信物,我也半开玩笑地问他,“如果我喜欢你的链子,他舍不舍得把它送给我呢”
他蹙眉深思。
我赶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别纠结了,我跟你开玩笑的。”
现如今,他把父母的遗物送给了许小诺,哪意味着什么我不敢去深思。
“言言,怎么不走你愣什么啊”被杨颖的催促惊醒,我才发觉接待小姐早已等得不耐烦,杨颖正狐疑地看着我。
我瞥了一眼接待小姐的名牌,跟着她们走向电梯,一路来到六楼的会议室。
讨论项目具体实施方案这种无关紧要的会议,日理万机的景漠宇自然不会参加,会议室里只坐了我们老大陈经理和技术部的两个总工,还有景天年轻有为的项目总监和企划部的副总。会议的氛围很是轻松,做做报告,讨论一些合作细节性的问题,是以陈经理将作报告的机会给了我。
难得有这样的锻炼机会,我没有推脱,直接走到会议室最前方。
迎着投影仪幽蓝色的光线,我聚精会做着报告,完全没有留意到门口驻足的黑色人影。
直到门口响起了一声呼唤,“景总,您要的文件准备好了”
我条件反射看向门口,让我思念多日的人侧身站在会议室门外,正接过文件,飞速签上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都说某心抢戏,某心决定悄悄退出。再次郑重声明,本篇小说纯属虚构,某心只是来打酱油的,至于某心像凌凌,还是凌凌像某心,这个问题,问小郑去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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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补分只能增加不能删减,修文过程中导致本章节重复,如果购买了也没关系,我会尽快修改成不重复的内容。
在医院拿了整整一大袋子的药,我又去药店买了多种维生素和保健药。回到寝室已经午后,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更换药瓶,迷糊心心推门进来,像是完全没看见我,直挺挺把自己丢在床上装死尸。
一见她领口处露出的青紫,我立即笑嘻嘻丢了药瓶,凑到某专家床前仔细瞧没错,是吻痕。“我说专家,你昨儿个一夜未归,跟郑哥哥钻研出什么爱情真理呀”
大概为了挽回男人的颜面,昨晚郑哥哥主动约我们迷糊心心去上次的酒吧聊聊。她兴高采烈换上最喜欢的裙子赴约,临走前还下定了决心,宁可自己喝得烂醉如泥,也绝对不会把郑哥哥喝醉。
晚上十一点多,我见心心还没回来,有些担心,于是打电话给她问问情况,她接电话时的声音含糊不清,夹杂着不稳的呼吸,一听就是如愿以偿喝醉了。我怕打扰了人家表白,赶紧挂断
此时,见她一言不发,我又瞄了一眼她异样殷红的唇,回想起昨晚电话里的声音,劲爆火辣的场景不自觉出现在脑海。我笑着说“嘿嘿,看来是钻研得挺深入我还是不问了,免得问出什么不该问的”
心心睁开泛红的眼睛,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以后别再跟我提这个混蛋,我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他。”
她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开玩笑,我顿时冷汗直下,暗想着该不是某哥哥一时把持不住,趁她喝醉,把她那可就太狗血了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追问个人隐私,心心翻出手机拨电话,电话通了,她立刻说“老妈,前几天刘阿姨的儿子把你捎来的东西给我了,我看他挺不错,斯斯文文,挺有涵养的。”
因为离得近,我听见电话里传来愉悦的声音。“是嘛这两天,你刘阿姨都跟我提好几次了,说她儿子想约你吃饭,我看你没回话,也不好答应。”
“我没意见,全听你们大人的。”
“好等你放假回来,我们两家人吃个饭,聚一聚。”
“嗯。”心心的眼角有些湿了,声音却还是一贯的平静。“妈,我还有事,晚上再给你打电话。”
看她挂了电话,我已急得手心都出汗了,赶紧抓着她的手臂,追问“心心,你搞什么啊就算他不爱你,你也犯不着这么随便抓一个凑数。你可千万要冷静啊”
她猛转过脸,眼角急坠而下的一串眼泪还是没有逃过我的视线。“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的手机响了,上面闪烁着郑哥哥的名字,我刚想帮她接了,她直接挂断,发了条短信回去。“对不起,我正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太方便接你电话。他已经接受了我,我真的很爱他,我希望他永远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谢谢”
不等对方回信息,她取出手机卡,掰得扭曲变形,还继续掰,直到手机卡在她手中化作碎片。那样的狠绝,完全不给自己和对方留有一丝的余地,这从来不是心心的作风。
我也顾不上尊重个人隐私了,直接问“到底为什么你要是还把我当朋友,就告诉我为什么”
她看着我,绝望的眼泪一滴滴滑过微微红肿的唇,滑过领口处紫红色的吻痕,“刚才我趁他睡着,偷偷看了他的手机我只想看看我发给他的短信他是不是也每条都留着”
她仰起头,眼泪却落得更猛烈,“言言,你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在他手机上存成了什么名字吗”
我努力在想,我甚至想到了无数种伤害女人尊严的名字,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说的答案“白凌凌”
白凌凌虽然晚了几届,我和心心也听过t大流传已久的八卦传闻,可我们以为那不过是郑明皓年少时的爱恋,早已被岁月抹去了痕迹,成为了一种美好的过往,云淡风轻。却不想,三年前那条意外的短信发送到心心新办的手机卡,并不是一场浪漫的邂逅,电话中一来一往的调侃畅谈和相交三年的朋友之情,也不是心与心的靠近,那不过是一个男人困在了走不出的爱恋中。
静默许久,我才说出话。“心心,不管他多可恨,你也不该随便找个男人去报复他。”
“报复”她摇头,“我没想报复他。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