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没有反应,残留在大腿内侧的最后一点草莓酱卷入他舌尖时,我的手脚全是酥软的,坐都坐不起来,脸上那妖艳的色泽,不提也罢。「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想,最过分的玩法也不过如此而已了,不会再有更过火的了。谁知,他们的第三个方案,竟然是让我们重现一下景漠宇第一次对我表达爱意的场景。
先不论他对我有无真正的爱意,他的表达的确有过两次,且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
听到这个要求,内敛如景漠宇,脸色也霎时变了。“这是谁出的主意”
众人看向齐霖,景漠宇似有所悟,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懊恼的我。“你告诉他了”
“”我发誓,我从头至尾都是为了齐霖好,我希望知道真相的他可以死心,我怎么会想到他这么陷害我
在各种起哄声下,景漠宇平复了一下情绪,回头看一眼齐霖。“既然你想看,好”
眼前的天地一转,我还没从震惊中清醒,他已将我抱在他身前,让我跨跪在他身体两侧,仰起脸,吻了上来。
他的舌尖还残留着草莓酱的香甜和滑腻,滑过之处,无限甜蜜。我忘情地搂着他的肩膀,深深迎上他激烈的吻。
缠绕得越来越乱,身体紧密的贴合,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抵在我双腿间的某处有了极大反应。
经历过火辣的前奏,又来一段这样火辣的热吻,岑寂的爱欲被瞬间点燃,他托在我腰际的手控制不住下移
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人咳了一声,我如梦初醒般抬头,只见沙发上端着酒杯的卓二少清清嗓子,说“看不出景少平时挺冷淡,关键时刻手段这么直接。好了,我们见好就收吧,早晚有我们结婚的那天”
众人干笑了两声,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继续举杯畅饮。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我手忙脚乱从他腿上爬下来,跑出包厢的门,脑子里乱做一团,我根本辨不清方向,在走廊里浑浑噩噩绕了不知多少圈,也没找到洗手间的门。忽然一个人抱住我,熟悉的味道将我困在其中。
“给我守好房门,不准任何人进来。”景漠宇说着,塞给旁边的侍应生一叠百元人民币,不等侍应生反应过来,他已经拉着我进了无人的雅厢。
这间房和刚刚那间一样大,因为没有人,显得寂静空旷。
他回手锁上房门,打开墙上的电视,他将v的声音开到很大。房间没有开灯,快节奏的热舞画面在暗红色为主色调的包房中投射出五颜六色的旖旎,张扬着惹火的激情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他回身搂住我,手直接撩起我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裙摆,探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在晋江写了六年文,从开始写文就在这里,这里有大家留给我的几万条留言,每一条都让我开心,满足,所以这里不管怎么抽风,怎么压抑,我还是坚持没有离开,合同到期了,忽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五年时间眨眼即逝,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五年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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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漠宇回身搂住我,牙齿轻噬着我的颈窝,手直接撩起我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裙摆,探进去。
今天为了配合这条深紫色的贴身短裙,我只穿了一条紫色的蕾丝丁字裤,刚才被那些人闹那一阵,早已湿透了,他的手指过处,如同点燃一路潮湿的火焰,灼热得令人战栗。
“你”我有些不知所措,捉住他准备深入的手,怯然望着他眼中的焰火。“你真,要在这里”
“不行吗”电视上幻彩的光影掠过眼前,他的眼底已不再是清明一片,吹拂在我耳后的气息也不是悠远清寒,而是混着醇酒味道的火热与急促。微凉的手指在我腿上流连了一阵,便贴着我的大腿抚至了我的双腿之间
酒真是个的东西,它可以让一个君子转瞬变成色狼。纵然景漠宇酒量再好,连喝了三杯那样的烈酒,难免有些醉意,语气和行为完全失了冷静自持。“没关系,不会有人进来的。”
的确不会有人闯进来,可外面走廊不时有人喊着服务生送啤酒,门前时而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有对面包房里男女的调笑声不是传入。
在这样这么一个毫无隐私可言的场所,做这样私密的事情,我想都不敢想。“我们还是等回家吧,这种地方让我有种偷情的感觉。”
“是么”他轻轻扫视四周,眼中的热切蛊惑人心的性感,与平日里淡漠相比,此时的他那么真实,那么火热。“那我倒想试试和自己妹妹偷情是什么感觉。”
被他半醉的言语和撩人的眼蛊惑,我一时竟有些不知所谓,手指绕着他一缕柔滑的发。“你真想试试”
“你愿不愿意”他附在我耳侧,轻轻呼气,手仍流连着探向那早有答案的湿润。
我笑着侧身避开,纤长的指甲划过他被灯光朦胧的眉眼,挺直的鼻梁,轻扬的嘴角我不知道这个世上有没有女人不愿意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怀中耳语呢喃,承欢他身下。反正我很愿意,尤其是在他攀上愉悦的巅峰,疯狂地要着我时,我觉得没什么比那更加满足的了。
“不管你怎么对我,”我轻浅地啄了一下他的薄唇,以满是期待又羞赧的眼瞟他一眼,“我都愿意”
我还没说完,他已拦腰抱起我,大步走到沙发前,把我丢在上面。
不待我坐稳,我身上的裹胸连同无肩带的文胸被他不费吹灰之力拉到腰际,随后,他又用力扯着底裤的细带,拉扯到了我的膝弯出,紧身短裙下的风光再也无法遮拦,他偏又扳着我的膝盖,迫使我分开曲着的双腿
在七彩的荧光下,他撩开散落在我胸前的长发,直直望着我。“言言,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么美”
从小到大,经常有人夸我漂亮,爸爸也总说我长得比妈妈年轻时还要漂亮,唯独景漠宇,从来对我的长相不置一词。就算我把自己打扮得像孔雀一样花枝招展,问他“我漂不漂亮”他也只会淡淡看我一眼“裙子不错”
弄得我特别郁闷。
今天,他居然说我美,我好地看向对面墙上嵌着的宝蓝色钴玻璃,上面清晰地映着我被光影投射得幽幽暗暗的身体,黑发缠绕在白皙的肌肤上,紫色的蕾丝内衣内裤凌乱地挂在纤瘦的身上,早已不在该在的位置,遮不住女人不愿示人之处,半开半合的双腿间不时影射出阴暗与晶亮的光泽。
据说,女人在半遮半掩,半推半就下最是风情,我以前不懂,此刻在这色彩迷离的包房里,看见对面的镜子里的自己,我有点懂了。这不是风情,这是罪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