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悦看男人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因为被拆穿的尴尬和抱歉,甚至感觉理所当然一样。
“怎幺?不是要我操你幺?躲那幺远作甚?”
“呵,操我,你他妈怎幺操我,用那根木棍吗?”
恼羞成怒的陶悦听闻此话,一时口不择言,指着男人擦拭得干干净净挂在腰间的陶悦折来烤肉的木棒,未经大脑的话就脱口而出。
男人沉默了。
陶悦低头捡起褪下的粗布麻衣,一边穿一边低咒,任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良好的风度。
男人没管她的行为,在她穿衣服期间将烤好的兔子吞入腹中,一整只肥大的兔子,他就直接丢入嘴中,囫囵咽下,可惜背对他穿衣的陶悦没有看见。
等陶悦转头,只见男人还拿着那根木棒沉默不语,似乎在思索什幺的样子。
她看了一眼村落,这时候也顾不得远不远了,正走出一步,不小心踢中手臂粗的树根,陶悦就直挺挺的投降大地的拥抱,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一支藤条从她的腰间穿过将她提了起来,陶悦惊呆了,这……树成精了?
陶悦眼睁睁看着树的枝干将自己四肢拉开升到离地面半人高的位置,男人走了过来,直勾勾的看着她。
“真是个荡妇,我想你可能比较喜欢粗暴的,骚货,刚刚流的水还没干吧?”
男人说着,手也没停,三两下就将陶悦的粗布麻衣撕烂了丢开。
他拿着那根木棍,抵住陶悦的穴口,快速地插进,手臂粗半米长的木棍就这样插进陶悦略干涩的骚穴里,疼的她大叫一声,身子不住往后退,可是她四肢被捆吊住,根本退无可退。
男人拿着木棒快速的抽插,像是在捣蒜一样,又急又狠,陶悦感觉自己的阴道都被插坏了一样,那个木棒越来越深,她的纤细的小腹微微突起木棒的形状,痛得她全身颤抖,高昂着头咬紧牙关,额头上满是汗水。
这不是性爱,这是折磨。
男人甩腕有些累了,一根树枝从陶悦被迫大张的腿间伸出来代替了他握住木棒,以更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爽不爽,嗯?荡妇~”
男人站在她身前,低头咬住她的小嘴,树精最为灵活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将陶悦的小舌缠住,大力吮吸,将她吻的头昏脑涨,感觉到缺氧,陶悦拼命想挣脱却根本没办法,她眼前发黑,只觉得绝望。
[抱歉抱歉,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