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那宝贝,血蔷薇种子她果然知道下落么
“为什么,这是新城战系统枢纽”
“对你们来说,确实如此。”飞剑又载着那人升高了几尺,越发与日同高,“但它还有个重要的作用恕我不便相告。”
第七章
“为什么,身为乱世的nc,你的职责明明是”
“呵。”听不出情绪的笑声,剑宗高贵的宗主正要说什么。忽然目光一凛,看向东方那片缓缓飘来的五色云朵。金光闪耀的飞剑即刻微微倾斜,那是要卷了剑气飞驰而去的姿态。
葭葭并没有察觉到这点异样,但居于下方的她,面对整片天空,实在也如上方宗主能看到所有地面的情况一样;她也看到了那片不同寻常的云雾。
仿佛是自天边缓慢飘来的,飘得极慢,却在交睫间掠至眼前。
那云彩中心虽是圣洁的纯白,边缘却仿佛是染了极光一般,柔和地交换着赤橙碧蓝紫五色。隐隐有仙音缭绕。
葭葭脖子仰得酸,伸手揉揉自己的后颈。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那片诡异的云霞。
待飘到天山剑宗身侧三丈远处,那片云霞便停了下来。
此时的剑宗宗主只有一个姿态,昂首,背对,驱剑怎么都是要随时能绝尘而去。
“阿陌,多日不见。你就是这样对待老朋友的”低沉优雅的声音,竟从那片云中逸出。
那边堪堪要跑的身形无力地卸去离去姿态,声音里却不见所谓的“老朋友”的热络,“你来干什么。”
彩色的云霞缓缓散去,仿佛是古代片里层层掀开的幔账。
因是地理位置的劣势,葭葭等人看不清那云端高处的情形,仅能从隐约的影子里判断出这是个很拉风的排场。
七匹星光色的骏作前驱,四蹄踏焰;随行两侧有七八名衣衫缀满霞光的仙姬随侍,从角度上勉强可以判断出,仙姬们手中执着的是各种乐器,拂尘,果品,团扇
这样的排场,以众星拱月之姿围着一辆马车,看不清马车具体的装饰,只晓得那四个轮子均在外沿镶了闪出级镶嵌石光满的宝石,并以金光闪闪的材质包裹好吧,也有可能就是以那金光闪闪的被玩家称为金的材料做成的。
这是一种怎样的奢华阔绰
葭葭几乎要被那上面的云霞珠宝耀花了眼。
只听得那上面的人逸出一串笑声来,“阿陌,幽冥谷那个男装癖十万火急地传信叫我过来。正好我们也多日没见了,何必这么急着走。下面,不就是你的天山剑宗么。”
“我没功夫叙旧,你自有你的蓬莱仙岛要管理。我这天山剑宗的下等茶叶,供不起你这仙族上仙。”没好气的声音,巴不得这尊上仙立即打道回府。
“哎何必这么自谦。”那马车里的人倒也不生气,仍然是慢条斯理的声音,“虽然你这天山剑宗生活以清修苦行为本,但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而且,你知道我出门都会备了云露茶具,并不会去批评你家的招待。”
即使是个局外人,葭葭也能体会到此刻天上的那位剑宗宗主额头上的青筋肯定跳得很欢快。
于是,上方那位人族至强的nc,终于从牙缝里冷冷地掷出一个字以应对这位仙族上仙,“滚。”
“呵呵呵”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那位在马车里乐不可支;然而这笑,仍然极力维持在一个可称得是均匀优雅的频率,并不夸张,“阿陌,你脾气还是这么直。作为一个美人,你本不该这么冲动易怒;你想和幽冥谷那个男装癖一样容易衰老么。”
那车里的人左一个幽冥谷男装癖右一个幽冥谷男装癖地叫着的,正是幽冥谷主殊小沐。
想来刚才拿了碧玉环通知殊小沐以后,殊小沐苦于戴罪之身不可妄动,便传信给了蓬莱岛主。
葭葭在下面看得满头黑线,本来以为三大nc关系都应该不错。至少应该像殊小沐提到天山剑宗宗主时一样亲亲热热地叫“阿陌”。
不曾想,到了幽冥谷和蓬莱岛,两家之间的关系虽不见得势同水火,却显见得极度不待见对方,一个称对方为“蓬莱岛的变态”,另一个直呼其为“幽冥岛的男装癖”。
怀里的喵喵忽然跳到地上,甩甩颈背上的皮毛,随风而长,只一瞬间,便幻化为那桃花岛上碧眼灵兽的模样唯一的不同大抵便是那垂地的流苏装饰半点未带,眼眸间的碧色更加剔透,仿佛是两枚流动的碧火,纯净透明。
它身侧卷起的气流含了微碧的颜色,直直地扬至那位仙家上的云端。想不引人注意也难。
“哎呀,这不是我们仙族的兽碧落。”带了笑的声音,“原来桃花岛主也在。那日新衣未成,故不敢轻易出门会客,还请不要见怪。”
“蓬莱岛主言重了。”葭葭淡淡地回了个礼,心知这是喵喵遇上了同族的nc,染了仙气,才能在她的等级未曾到达并且不在桃花岛上时展现出它的本来面目。想来它随她在这玩家的世界里久了,到底还是压抑得厉害。
喵喵舒展了筋骨,忽然仰天长啸一声,四掌之下应声生起云雾,带着碧色的风盘旋左右,隐隐有腾空而起的架势。
葭葭不知道它要做什么,一时间手足无措。
只听那云端的人一笑,“碧落这是想负了你同上云端高处,真是个通了灵性的主儿。”
她略一犹豫,返身执了一直默不作声的来自天外的手,一起乘在了碧落的背上。
“最好别。”来自天外在她耳边轻道,“若是被别人看到,反而成了你是桃花岛主的证据。”节外生枝的事情,少惹为妙。
“没关系。”她恣然一笑,从时空戒指里取了一套装备出来,即刻切换作桃花岛主的模样。另一边又捏了药丸出来,大大方方地按到他手心,“新产品,短时间的隐匿药丸。支持到我们飞到那么高,待药效失了,已经没人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