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随便你吧,我就是怕你再受伤害,既然是你自己选的,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我真不想再看见你哭鼻子的样子,那简直是惨不忍睹。”
“有那么夸张吗那明明是梨花带雨的哭法好不好”我笑着扑上去把她按倒,伸出两只爪子去挠她痒痒。
蓝佳微瞬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哭得像梨花带雨,我看是梨花带泥还差不多哈哈你给我住手哈哈哈,我不客气了。”
她边扭动着身体,边喘着气地笑抽了。
看着这样的她,我的心情就像掺进了发酵粉般,慢慢地膨胀,直到把整个胸腔涨得满满的,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包容着我,真好。
“微微,我好喜欢你。”抓她痒的双手改成紧紧地将她抱住。
“喜欢就好了,可别爱上我。”她轻笑着回抱着我。
爱情还真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蓝佳微为了它,甘愿留在我身边,当我的感情顾问。迟尉为了它,甘愿答应展开一场不公平的竞争。龚年衍为了它,甘愿放弃爱人的机会,做一个无爱的人,而我,为了它,心甘情愿地呆在一个无爱男人身边,将近十年。
这种种看似莫名其妙的事情,却让我们在生命的旅途上日渐羽翼丰满,日渐坚强自信,从而继续书写着各自的人生故事。
两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蓝佳微先推开了我,一脸正色地对我说道“可晴,如果你已经决定的话,就要好好地和迟尉说清楚才行,昨晚的他,看上去很苦闷,后来我还陪他去酒吧喝闷酒。”
“嗯,我知道,等找个时间吧。”
是该找他谈谈,因为我也有疑问要问他,也该和他说声抱歉的。
两个大龄的男女,谈恋爱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形呢我想不出,之前生日的那次约会,我是抱着有这次没下次的心情讨来的,而现在,应该是有所不同吧,我向他要了爱情,他也答应给我,只是,到底有什么不同,现在还没看出来。
突然发现,自己老是自信满满地想着去教会龚念衍再次相信爱情,可是这想法好像是个极为虚幻的概念,根本就无从下手。
而他答应要给我爱情,那又会怎么个给法呢我又开始发傻了。
自离最后一次见他,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其间他只打个电话来告知我他这个星期要往几个大城市飞之外,便没再多打一次电话。
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我在狭小的客厅内兜转了一个下午,到黄昏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地扑过去拿起电话,快速地拨通龚念衍号码,不给自己一点打退堂鼓的机会,心中却是无力望天,为什么在爱情面前,我总有种不切实际的青涩感觉。
“喂”电话那头男人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倦。
“在那呢很忙吗。”我尽量让自己变得镇定。
他在那边轻轻笑了一声,“忙完了,刚回到s城,怎么,想我了”
我的脸瞬间像漆上了红漆,鲜红欲滴,听听他这腔调,分明就是一副花花公子的口气,他真的不懂爱情吗该不会是他和龚杰合起来诓我的吧。
“不告诉你。”自然的娇嗔脱口而出,说完自己都被雷出一身鸡皮疙瘩,成熟的老女人居然还装嫩地撒起来娇来,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
“不用说我也知道。”男人笑得更加的嚣张,好像我想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既然知道我想你,那你就更应该赔偿我的精损失了。”比起以前和他说话时的斟酌再三,小心翼翼,我更是喜欢这种类似于肉麻的对话,难道我很有肉麻的天份
“想我是属于精损失的范畴内”他语气微扬,可能是被我这个说法咽到了,随后又淡然地说道“怎么个赔偿法,说来听听。”
这么好说话,我忍着笑意,眼珠子转了转,开出天价,“我要的赔偿就是,你现在必须出现在我楼底下,然后请我去吃饭。”
“就这样”他向我确认。
“嗯,就这样。”明知道他看不到我现在的表情,我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可晴,我发现你还真的很容易满足,那么,你现在可以下来了。”他轻笑地揭晓谜底。
“现在”这下换我懵了,急忙跑出阳台,往下张望,那个帅气的男人正倚在小车旁,朝我挥了挥手,夕阳余辉的笼罩下,我看不清他的五官,却能百分百地确定,此时的他,真的帅得一塌糊涂。
心“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着,有种就要冲出喉咙的紧迫感,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打理了一番,便甩门而出,等电梯的几分钟内,我在心里暗暗庆幸,还好我没有蓝佳微那种化一次妆必须化上半个世纪的陋习,不然的话,这个脾气不大好的男人,一定会等不及地扬长而去吧。
当看到我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眼里的笑意更深,“我已经作好等上一个小时的心理准备,你还真是让我觉得惊喜啊,十分钟都不到。”
“真是太遗憾了,那我是不是该回去,让你继续等满一个钟头”我眨眨眼,笑着在他面前站定,一阵轻风吹过,扬起我腮边的卷发,一时间挡住了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晴,这才是真正的你吗”他抬手为我拨开那撮不安分的卷发,顺势塞进我的耳朵后面,这不经意的动作,却温柔得让我差点停止呼吸。
“难道你对我又有新的评价了吗”我好笑地问他,他第一次对我作出的评价是“成熟性 感”,第二次是“温柔娴淑”这次又会是什么呢
“嗯,我发现你原来也可以这样活泼调皮的。”他那只拨弄我头发的大手并没有离开,而是滑下来勾起我的下巴,话一说完,一个吻轻轻地印在我的唇上。
他对我的看法每次都有所不同,可从中又能看出,他在慢慢地了解着我,而且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准确,这个男人,真的开始用心在关注我了吧。
“有人。”我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附近的住户虽然谈不上熟悉,却也不是什么生面孔,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接吻,我还真的难为情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