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却大方地帮我把花接了过去,还甜美地道了谢。
“这花真漂亮,这么大束,应该有99朵吧,看来这送花的人真的被你迷上了。”
“微微,怎么能乱收花,万一惹什么麻烦就不好了。”我回头东张西望,想看看这谁送的花,可看了一大圈,并没有发现可疑目标。
“怕什么,象你这么美丽的东方女子,在西方是很受欢迎的。”蓝佳微翻着花束找卡片,还真的被她翻出了一张粉蓝色的小卡片。
上头龙飞凤舞地简单写了一串英语“dedctedthe essy hert,
surrse ”
“献给我心中的女,惊喜先生。好浪漫的说法哦,可晴,你已经是惊喜先生心中的女了,好厉害。”蓝佳微读着卡片,笑得很狡诈,说到最后还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我脸部肌肉又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不知道她是经大条还是根本就没经,这其实是很恐怖的事情好不好想想,在某个角落里有一个陌生的外国男人正偷偷地注视着我,这根本就是件很让人毛骨悚然的事,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微微,我们回去吧,这根本就是诡异得可怕的事。”我拿起包包,扯着她要她起身。
“没这么夸张啦,只是一束花,又不是炸弹,你怕什么,还有即使要走,你也要让我先去买单啊一束花就能把你吓成这样,真是没出息。”
不过还是拗不过我的执着,两人很快就回了酒店,一进大厅,就被侍者拦了下来,还递过来一个礼盒,这一连串的突发事件,彻底把我搞懵了。
“哎呀,还有啊”看我拿着盒子发傻,蓝佳微迫不及待地抢了过去,还拿起盒子摇一摇,掂掂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她这一举动把我吓了一跳,不经大脑的话脱口便出“这会不会是炸弹啊”
话一说完,立刻惹来她超级大的白眼。
“柳可晴,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吗出国旅个游还有人千里迢迢送炸弹来,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切”
只见她在缝隙里抽出一张卡片,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还是惊喜先生,约你晚上看时装秀。”
此时我的早已僵化成古罗马雕塑了,谁来跟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晴,是晚礼服耶。”
回到房间,蓝佳微便动手去拆那个被我怀疑为炸弹的秘礼盒,里面是一套枣红色晚礼服,刚好是我穿的尺寸,到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怀疑起这个送花又送礼服的惊喜先生是谁了。
正在我猜测的关头,蓝佳微把她的电话递给我,“喏,你的电话。”
狐疑地接过来,这一听,所有事情都了然了。
“喜欢花和礼服吗”迟尉在那头笑得很轻。
“我刚刚才在猜是不是你,做什么搞得这样秘兮兮啊,把我吓了一跳。”我忍不住抱怨,刚才收花的时候,确实被吓到了。
“嗯,我也想到你胆子不大,还是打个电话先通知一声,晚上一起去看时装秀吧。”
“迟尉,这里是法国巴黎。”我的脑子又有点短路了。
“巴黎的时装秀挺好看的。”他的笑意更浓了。
“等等你也来巴黎了”终于找到不对劲的关键点,我无比震惊地问着他。
“今天刚到,就在酒店大厅,你下来吗”
我呆呆地挂了电话,心依然快速地跳跃着,迟尉居然也来巴黎找我,这个事实真的震撼到我了,虽然在国内经常见面,可这样千里迢迢追了过来,其诚意,让我无法忽视。
“可晴,你发什么呆呢迟尉说了什么”蓝佳微推了推我,看我痴傻的样子,好笑地问着。
“他在楼下,让我下去。”
“那你还坐在这干嘛,快去啊,人家可是千里追情呢。”
我忽然反应过来了,看着正笑得很贼的女人,“微微,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知道他会来还不告诉我,还故意这样吓我你真的很可恶耶”
“是是是是我不好,可如果我说了,哪来的惊喜,人家都在下面等了,你还不快下去,别让惊喜先生等成长颈鹿先生了。”
“等一下再找你算账。”我无力地给了她记白眼,匆忙地下了楼。
不得不说,迟尉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就像在我平静的心湖里投下一颗石子般,威力不大,却漾起层层水波,小小的感动,小小的温馨,原来女人,真的是这么容易被讨好。
当看到那个修长的身影站在走廊的那端时,我忍不住加快了步伐,想去看清他温柔的脸,当在异国他乡能见到自己熟悉的人时,那一份激动是不容置疑的,他真的为了我而追上来了。
32章
迟尉到来之后的两天,我们没再跟着团去游玩,因为迟尉知道的远比导游还专业,哪里好玩,哪里好吃,哪里景观独特,他都像是本地人般一清二楚。
“迟尉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我忍不住问他,此时我和他正位于巴黎的协和广场正中心,举目望去,香榭丽舍田园大道尽头的凯旋门正庄严地矗立着。
“我曾在这里游学一年,什么好玩的地方都玩遍了。”递给我瓶水,迟尉笑得温和,他的笑总让我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明天就要启程回国,今天早上蓝佳微秘兮兮地说她有事,就不和我们出来了,其实她的心思我还能不清楚吗她想替迟尉和我制造独处的机会。
难不成她以为我们能利用这一天的时间擦出火花吗和迟尉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总是恬静平和,根本没有什么触电的感觉,更别提什么火花了。
我不禁在想,如果和迟尉结婚,那么两人相处的方式应该就是人们常提到的相敬如宾吧,不像龚念衍与我,感觉总想是天雷勾地火般,火花四溅。
“原来如此。”我在心里做了个鬼脸,对于迟尉,我真的很不了解,虽然这两年两人走得挺近,可我却从不刻意去了解他,或许应该说是我把注意力都放到龚念衍身上,根本无暇顾及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