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做平常,小心眼的芮芮一定会翻翻白眼以示不满,不过,今晚她已经被哄得很高兴,二叔的偏心她就暂且不去计较了。
因为担心夏小沫还没聪明刚才的尴尬中缓过来,顾彦哲一直伺候三个孩子洗完澡睡下之后才离开,走之前,他还特地向儿子交代了一番,叮嘱他把两个小妹妹看好,别再躲在门口偷瞄。
“你要是把门关好,我们就是想偷瞄也不行啊。”夏泳难得露出一脸调皮的笑,毫不客气地尽情嘲讽老爸。
这小子,到底像谁顾彦哲被儿子堵得无言以对,闷闷地腹诽一句,带着一脸无奈的苦笑离开。
做完奶爸的工作之后,顾彦哲立马切换角色,舔着脸当起了哄小笨猪开心的妻奴。
隔壁的门半开着,站在门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小笨猪还站在窗边吹风,这一次,顾彦哲没有敲门,也没有开口唤她,而是迈着极轻的步子小心翼翼走到她身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他有力的双臂把她的娇小身子圈在怀里,“想什么呢,这么入”
“啊”夏小沫仿佛从睡梦中惊醒般轻轻地低呼一声,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岂料,挣扎未果,反而被他抱得越发紧了,最要命的是,他还带着一脸欠揍的得意笑容,真是越看越火大,“你放开我啦”
“不放,刚才没亲完,现在继续。”话音落下的同时,顾彦哲已经低下头作出索吻的姿势。
这一次,夏小沫反应还算快,机敏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冷着脸发话“不准亲你还没把话说清楚呢。”
“还要怎么说清楚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我要娶的、想娶的都是你,心里想的、念的也是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想听甜言蜜语是吧,这可难不住顾二少,受了唐亦枫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多少也能学到一些哄女人开心的招数。
“我没有不满意,只是想知道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和他挨得太近,夏小沫刻意压低了音量,小媳妇模样娇俏可爱、惹人怜爱。
“在家人的安排下,我曾经和她见过一面,不过,见了一面之后我就知道她不是想要的,当时我已经跟她说”
夏小沫反应飞快,在心里把他的话用一个词概括之后便迫不及待打断了他“你和她相亲”
“算是吧。”顾彦哲无奈一笑,勉强承认。
扑哧夏小沫忍俊不禁,怪怪地轻笑出声,真没法相像啊,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需要通过相亲找结婚对象。
“别笑了,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之一”说最后那两个字时,顾彦哲很刻意地停顿了一秒种,对他来说,相亲虽然是一个很蠢的决定,但却比不上四年前间接害死两条人命来得让他悔断肠。
“你家人一定很喜欢她。”他的表情一点点变深沉,夏小沫也不敢再跟他说笑逗趣,略微想了想之后,她还是决定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这事你别担心,我已经跟我爸妈说清楚了,让他们以后别再掺和我的婚姻大事,等你和孩子们适应这里的生活之后,我带你们回家和我爸妈见个面。”回家见父母的事顾彦哲原本是不打算这么早跟她说的,但考虑到她喜欢胡思乱想,他还是觉得早点把这事定下来比较放心。
“不好,太快了”日子还没定下呢,夏小沫就想着拒绝,自从上周五跟他见面之后,这日子就像坐火箭似的,她的小心脏真有点承受不住了。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明天就带你回去”顾彦哲不悦地捏了捏她的翘鼻子,语气略显生硬,眼中却充满宠溺。
“他们一定不会喜欢我的。”夏小沫完全看不见他眼中的宠溺,就知道闷着头往死胡同里钻
“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你这么可爱,是个正常人都会喜欢你,更重要的是只要是我喜欢的,我爸妈一定会喜欢。”顾彦哲可不会走大哥的老路,在小笨猪还没来得及钻进死胡同之前便将她拉了出来。
“可是我”
“没有可是再胡思乱想我亲你了”顾彦哲佯装不悦地板起脸,半真半假地威胁道。
“我就是不胡思乱想你也是想亲就亲。”夏小沫完全不受威胁,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这看似不介意地随便一瞪对顾彦哲来说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暗示如果他非要亲,她也没处可躲。
“那是。”一向温文尔雅的顾二少居然露出一脸痞子似的笑,稍稍松开的双臂又渐渐靠了过去,一点点把她娇小柔软的身子吸引过来,连哄带骗地在她耳畔轻声呢喃“乖,我们把刚才没完成的事做完好不好”
“不唔”
抱歉,反对无效
他要真想吻你,你只有乖乖配合的份,哪轮得到你说不
在顾彦哲和夏小沫深情拥吻时,慕子晴和凌雨寒这对曾经的恋人正在共同经历分手后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凌雨寒之所以答应出来很她见面,完全是冲着夏小沫三个字来的。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慕子晴开门见山说出的居然是夏小沫已经是孩子他妈的震撼消息
“这件事你是从哪里听说来的”凭着做律师的职业习惯,凌雨寒本能地对慕子晴的话表示严重怀疑。
“亲眼所见。”慕子晴挑高唇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用四个字让凌雨寒闭了嘴。
“你的意思是你见过小沫和她的孩子”凌雨寒还是一副审犯人的语气,只是,这犀利语气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沉稳。
“准确地说应该是孩子们她现在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当年她没有去大学报道应该是因为这两个孩子。”慕子晴虽然有骄横跋扈、一身的公主病,脑子却不笨,从南苑离开后,她一直在琢磨这事,从孩子们的年纪来说,应该有四岁左右,算算时间,应该正好是他们高中毕业的那年怀上的,有这个意外,夏小沫突然放弃念大学的机会也就不足为了。
“那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凌雨寒没心思细究五年前的事,他更关心的是小沫现在的生活。
“怎样算好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慕子晴答得很含蓄,闪烁其词间却让人浮想联翩,一般来说,好事总是最容易说出口的,而越是含糊其辞,问题也就越大。
“我想见她。”五年前的凌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