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哑磁性的声音将周遭的气氛渲染沉迷斐然。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焱儿微眯着瞳仁,感受着马车颠簸的频率,轻咬着唇,疼惜的抚摸着冷唯面颊。
“我也不知道,白天看你是这么憔悴”葇夷顺着他紧锁的眉心,温润的眼角,一路滑下去,直到落到他性感的喉结,焱儿觉得,他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在诉说他的紧张和疲惫。
冷唯感受着焱儿纤纤玉指的洗礼,身子再次悸动的无以复加。
“焱儿,你是嫌弃我老了吗”冷唯微醺着开门,低头,啃咬着她胸前的柔软。
“哪有我只是心疼你送我回去以后,还要马不停蹄的赶去大漠,我不会过问你究竟要做些什么,但我会为你担心”焱儿说着,轻轻叹了口气,像只慵懒的小猫一般偎依在他的胸前,身子柔柔的,情充满了依赖和温顺。
冷唯欲火难耐,大手抄起她的腰身,极其轻柔的进入
“嗯”焱儿娇吟着,微眯着美瞳深深地凝望他。
“焱儿,等我回来,我会将所有事情告诉你现在”
他低吼一声,开始在她身上驰骋着,颠簸的马车让他们的交合起伏有致,忽紧忽松,忽快忽慢,似是狂风暴雨,又像是三月春风剪剪吹过。
狭小逼仄的马车内,他痛快淋漓的在她身上纵横驰骋,他不知,过了今日,下一次与她如此的肌肤之亲将是什么时候
千年前的他,从不知道什么家族使命,亦不需要担负任何的责任,而现在,为了父亲的遗愿,为了让他唯一敬重的人泉下才知,他必须完成他的遗愿,注定了,这段时间他是要远离她了
觉察到冷唯的出,焱儿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下。
冷难回过来,并不气恼,身子一推,更加深的冲入焱儿身体,只不过,他虽然深入,动作却极其小心有数,让焱儿在他身下灼热的点燃
第二辆马车内,蛋腚并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却忽然才种怪异的感觉,他呆呆地看着前面的马车,忽然很想冲下去,掀开车帘看一看,他的焱儿姐姐正跟冷唯在做什么
他想告诉她,他的心,在痛
马车又行进了五天才到达邪庄,这五天的时间,冷唯天天将焱儿禁锢在车上,方便他老牛吃嫩草。
五天的时间,冷唯过足了瘾,只要一看到焱儿醒来或是吃完了饭,便两眼放光,搞的焱儿甚至以为他狼妖附身。
而北辰澈,自从被冷唯一脚踹了出去以后,堵着气,也不跟蛋腚一辆马车,要了一匹马独自骑着,一路上,他虽带着墨绿的面巾,但那双澄澈明媚的瞳仁还是俘获了众多少妇的心,一时间,马车后追随者无数。
焱儿现在才知道,原来包二爷在古代也有。
面对诸多要将北辰澈带回去金屋藏鸭的贵妇,焱儿好脾气的跟她们搭讪,似是寻到了一条发财致富的道路。
她一一留下了贵妇的住址,告诉她们以后会登门拜访的,而且还会带上北辰澈,诸多贵妇眼冒桃花,连连点头。
回到邪庄后,冷唯简单的给焱儿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要走了。看着冷唯矛盾的眼,焱儿笑着安慰他,开玩笑道,
“冷唯,你去了大漠可不准给我戴绿帽子,知道吗我已经让暗流监视你了”焱儿看似严肃的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呵呵暗流是我的人,有什么事的话只会给我瞒着。”冷唯好笑的说道。
“是吗如果我告诉他你说的那些武功秘诀我都知道呢他是不是会对我刮目相看一点呢”
“武功秘籍那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冷唯立时拉下了脸,心想着自己以后真的不能将糗事告诉焱儿,这都是前几日意乱情迷之时,焱儿逼着他讲笑话。
笑话他尸冷王哪里会讲笑话,憋了半天,想起那天告诉暗流的屁也是感觉是武学秘籍,让焱儿笑了一晚上。
谁知,这鬼丫头当时他就觉得她笑过之后情鬼鬼的,原来竟是算计上他了。
“傻丫头,你还不放心我吗倒是你,小心那个袁天逸啊”冷唯开始小心眼起来,他跟袁天逸虽是好友,但那家伙向来来者不拒,只要有女人投怀送抱,他就来者不拒。
虽然焱儿不会看上他,但是难保他不会突然改变自己的策略,突然发经的打他焱儿的主意。
看着冷唯酸酸的表情,焱儿想笑,却被离别的愁绪所感染,最终撅着嘴巴,不舍得跟冷唯道别。
眼见冷唯离开了邪庄,焱儿站在那里沉默了片刻,旋即旋风般回房,找来了屁颠屁颠的北辰澈。
“带我去天师门我要肃清门户”焱儿高举手中令牌,顿时才种号令天下,唯我独尊的感觉。
虽然天师门是个烂摊子,但是有她在,一定能化腐为,让朽木变成和田玉
只是焱儿跟北辰澈还没出大门,就被袁天逸的人拦了下来。
“姑娘,庄主有请”来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焱儿和北辰澈互相看了一眼,虽然有些诧异,但也巧,这些天来她跟北辰澈都是没见过这个袁天逸,既然他主动找来了,她们也想看看邪庄庄主究竟是什么样子。
传闻他龙章凤姿,纨绔桀骜,
传闻他夜夜笙歌,阅女无数,
传闻他最喜欢跟女子打财,若是他输了,整个邪庄奉上,若是跟他打赌的女子输了,便要心甘情愿的为他暖床,不过,因为打赌输给他而为他暖床的女子,大都在次日被他换了东西了,有时候是一壶美酒,才时候是一块美玉,总之,他对女人的兴趣,只不过一夜。
终究,一切都只是传闻,焱儿更相信眼见为实。
焱儿立刻回房换了一身衣服,待出门之后,低头看到衣服的颜色,身子猛地一震,立刻又折了回去,换下身上穿的那套鹅黄色轻纱长裙,换了一身桃红色的叠彩长裙,可腰间还是缀着那条米色的珍珠链子。
她记得,耶律拓说过,不许她再穿鹅黄色的衣服。焱儿虽然不懂他什么意思,但是男人的心思,总离不了独占和不能分享性,不管耶律拓是何意,焱儿此刻就是很想为他做点什么,哪怕这点事情微不足道。
即使他不在他,她也会为他做。
心情蓦然沉重起来,因为突然想到了那个深情且认真的男人。
邪庄别院,院中凉亭内
宝蓝色的锻锦长衫镶了挑丝的金边,青丝飞展,不加任何的束缚,在背后上下翻飞,狂舞着,如同一副桀骜的水墨画,笔触冯脱飘逸,修长的身躯挺拔傲慢,带着一股油然而生的贵气。
凉亭内坐了一男一女,正在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