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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会开始了,快去啊。天沐派放下话来了,据说每个修加祈福会的修士不论出身,都可以得到一颗上品易筋丸呢!”
“我擦,上品易筋丸!天沐派的做派可真大啊!真不愧是大小姐成婚啊,这回可真他妈下了血本了。”
修仙路漫漫,想要在修为上更近一层,除了自身天赋过人,这灵y的辅助作用也不可忽视。而在修仙界,灵y的品质越纯正,要的材料就越多越稀有,炼制的难度也越高。易筋丸虽然是修真界常见的灵y,但成功率也不过五五之数,而上品易筋丸的成功率更低。一介散修要炼出这上品灵y来着实不易,且不说这成功率,就是那多如牛o的材料要凑齐也要多花一些功夫,更别说火候的掌握还要不断地花时间练习。低阶修士的寿命不过短短二百年,哪里有时间花在这些上面。只有一些名门大派才有财力豢养专门的y师来给门下弟子炼制丹y。即使这样,正式弟子一月能领到的灵y也不过三枚。
所以一枚上品易筋丸对于这些野路子上起来的散修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眼下有这么一个白拿的机会放在面前,又有哪个散修会轻易放过?
敖嘉听他们说得火热,也起了好之心。他并不是修道之人,自然对什么上品易筋丸没有兴趣,只是单纯地想知道祈福会是怎么回事。
“这位……这位道爷。”敖嘉结结巴巴地开口叫住一个散修,他从未和修仙者打过j道,不知道怎么称呼,只能叫“道爷”了,“不知这祈福会是怎么一回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哎呀,你一个没有灵的凡人凑什么热闹啊,回家玩蛋儿去。”那个散修不耐烦地扫了敖嘉一眼,语言俗,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敖嘉脸se一变,他本以为只有蛇祖才是修仙者中的异类,其他的修仙者一般都应该是风度翩翩,像黎清那样的好人,没想到这种“异类”居然是修仙者中的普遍现象。他觉得有必要对修仙者的素质进行重估。
“问他们做什么,直接跟上去看看不都知道了。”这时蛇祖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他虽然隐藏了自己的修为,但他身上那种久居上位的气质也让周围的修仙者不敢轻易招惹。见他往这边走过来,周围的修仙者都用力地边上挤,努力不让自己碰到蛇祖。
估计是个修仙家族的嫡传弟子吧。其他人都在心里暗想。修仙家族是仅次于修仙门派的存在,以血缘为纽带,常有祖传的法宝或心法,有些修仙家族的势力甚至可以与修仙大派一争高下,不过这样的超级家族也不多。散修们当然不会自不量力地去惹到他们了。
于是蛇祖相当自在地走到了敖嘉面前。
“我……”蛇祖这个“跟上去看看”的提议无疑是正确的。但是敖嘉只发了个“我”字,就只能看着那个散修g瞪眼。
“怎么了?”蛇祖看了一眼那个修士,不由“噗”地笑了出来。只见那个修士双手在空中结了一个印,就御剑而去。难怪敖嘉只能g睁眼了。
“嗯。某人还有机会哦。”蛇祖看天看水看月亮,有意无意地提醒敖嘉,“快说点好听的话给我听,要不亲我一下也可以。”
“流氓!”敖嘉狠狠地给他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儿。反正这些跟他这个凡人无关。有什么了不起的……
“算了算了。真拿你没有办法。”蛇祖叹口气,化为一道青光。
敖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蛇祖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抱了起来。
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众目睽睽……瞬间,敖嘉的脑子只剩下这些词语。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被抱与在这么多人面前是完全不同的。敖嘉j乎能感觉到那些人的异样目光打在自己身上的刺痛感。他红着眼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
“别吵!他们看不见我们。”蛇祖对敖嘉的这点小心思洞若观火。这个漂亮的小祭品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死要面子,“不信自己睁开眼睛看看。”
敖嘉这才停止挣扎,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那些修士完整没有发现他们两人的异样,该g什么还在g什么。敖嘉吓得不轻,这时才狠狠地松一口气。要是真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样,他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蛇祖的遁速比那修士的遁速快了不少,不废吹灰之力就追上了那个小修士。于是敖嘉和蛇祖成了两条大尾巴,不紧不慢地跟在那修士身后。
敖嘉还好,可蛇祖这种常玩光速的人就郁闷到不行,没多久就o了起来:“这个j死人东西,飞得怎么这么慢,憋屈死我了。”
敖嘉不置可否地瞪了他一眼。继续盯住飞在前面的修士。
见敖嘉这么专心地盯住一个人,蛇祖心里不舒f了。他故意将自己的手松了松,yu坠未坠的危险让敖嘉不由紧紧地搂住了蛇祖的脖子。
“你g什么啊?!你疯了?!”蛇祖这种y稚的行为让敖嘉很恼火。
看到敖嘉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蛇祖反而更兴奋了,他的两手又松了松,引来敖嘉的一阵尖叫。
“亲我。”蛇祖单手托住敖嘉的身t,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这种趁人之危的举动让敖嘉十分恼火。他瞪着蛇祖,j乎是咬着牙说的:“你休想。”
“哦?”蛇祖动动手,引得敖嘉一阵不平衡。敖嘉看看自己的脚下的万丈高空,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连都吓白了,他哆嗦着,更用力地搂住了蛇祖的脖子。
蛇祖将他的一切举动都看在眼里,嘴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原来你怕高。”
敖嘉全身都僵直了,这是所有生物在遇到危险时都会有的一个僵直反应。蛇祖那又漂亮的金se双瞳中闪现出一丝笑意,那像笑意像激起的涟漪,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你要做什么?!啊!!!”敖嘉本能地感到不妙,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蛇祖的手一下子放开了他。敖嘉放出一声极度惊恐的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搂住了蛇祖。从空中看,就是敖嘉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了蛇祖身上。
敖嘉的脸“刷”地白透了,双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蛇祖则含笑看他,欣赏着他脸上那种惊恐的样子。原来这个漂亮的祭品害怕的时候是这样。
“求求……求求你……不……不……不要这样……”敖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胳膊在发软,蛇祖身上变得滑滑的,自己的身t在一截截地下滑,就要抱不住了。但其实这种感觉都是错觉,他抱蛇祖抱得相当紧,安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