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杜冬萃伺候了虎镇子几日,他稍微祛火,她可非常上火,所以才那幺容易让月远傲入巷得逞。
不知为何,虎镇子今日似有说不完的话,她起先还会说「好」,后来变成「嗯」,被月远傲肏得扶着柱子摇来摇去,她没一会儿就耽溺欲望忘了应声。
月远傲故意浅浅的抽c着弄出水声,杜冬萃吓得「啊」了一声。
「怎幺了?」虎镇子关心的问,「听妳的声音怪怪的,妳不舒服吗?」
「没……没有……」她舒服得很……
她真是要疯了,一边想着快将虎镇子打发走,却又感到有些愧疚,一边责怪月远傲不该这样趁人之危,可身体却随着他的抽c摇摆,被肏得很欢愉。
远处有人叫唤虎镇子,要他去前头流水席敬酒,他又黏黏糊糊的讲了几句才离去。杜冬萃正感到松一口气,立刻被月远傲深深的撞击。
「啊……唔……」她咬着下唇忍住呻吟。
「没想到,妳一紧张起来,夹得我挺舒服的。」
月远傲在她耳后以气音说道,她都能想象出他俊美的脸庞,弯起一边嘴角坏笑的样子。
「不要……不要在这里……」她想先离开这尴尬的地方,月远傲却紧抓着她的腰让她寸步难行,每一下撞击都让她要努力拉回涣散的意识,她压低身子,他竟然也跟着跪下。
她挣扎到后来都趴在地上了,月远傲还不放过她,她的中衣被他退到腰部,长衣的下襬甚至反过来盖着她的头……不管了!她撅起小屁股,迎合起他的摇摆。
「嗯……」月远傲被她自己送上小屁股吃得痛快,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让杜冬萃又是紧张一夹。
这种吸吮感真是让人回味,他故意不着痕迹的,一会儿加快速度,完全抽离再狠狠c入的发出撞击声,一会儿只用巨大的g头在她小口搅动弄出水声,享受着她因不安而收缩带来的快感。
杜冬萃感受着那酥麻从下身传到脑门。月远傲真是太会干了,每一次都让她尝到不一样的滋味,每一次都很有感觉,小r唇随着他的抽c,被拉出去又挤进来,就像有手在揉着一样。
没一会儿,她紧致的小死死的咬住他的rb,她的手背也死按着双唇怕自己发出声音,浑身突然无法控制的,抖动了一下达到高潮。
月远傲忍了一个月,方才好几次差点没忍住给交代了,既然她这幺欢快的释放了高潮,又这幺努力的夹着他,那他也不客气狠干起来了。
他随着她的收缩加快了抽c的速度,最后重重的顶了几下,抵住她的小屁股,让rb在她的花里抖动,将浓j喷在她体内深处。
又搅动了几下,他还舍不得退出,弯身贴在她背上,咬着她可爱的耳珠说道:「瞧妳的小多想念我,夹得我不肯放。」
「你……你出去啦……起来……」杜冬萃脸一红。要不是打斗也会发出声响,她这就把月远傲揍一顿。
她感到他的膛在振动,无声的笑着。原来这混蛋也知道几块布幔外头有多少不相干的三姑六婆在听里头动静啊!
她趴在地上扭了扭,被月远傲气音说了声「别动」,他起身,抽出半软的rb,带出了不少浓白jy与她的花蜜,全都淌在她的大腿上或牵出细丝垂滴到地上。
他恍了恍眼,忍住再要她一次的冲动,他了解她,欺负这小坏猫只要拿捏好分寸,她就是会心软,敢怒不敢言,让他恣意妄为。
这一个月,可说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个月,他除掉了将他视为宿敌的太子,也报了被太子下春药的仇。让另一位皇子(狼暴暴)登上帝位是妥妥的,羽王爷(虎镇子)也在前不久部署成功手握重兵,他呢,表面上是杀手组织天地玄黄的小杀手,其实整个暗部早就都是他的。
人生如此意气风发的登上颠峰,他满脑子想的却都是她,不把她带在身边,是怕她变成他的弱点,让所有的布局功亏一篑。
没想到,不知赶死了几匹马,从皇城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却听到自己的女人要嫁给自己好兄弟的消息。
三日前,虎镇子竟然还敢提前出城拦他,要找他「谈谈」,他二话不说先把虎镇子往死里狠狠揍了一顿,直到今天,虎镇子脸上的瘀青还没全消。
在揍虎镇子的时候,他忘了帝位、忘了兵权、忘了组织,完全不顾和虎镇子决裂的后果有多严重。
怎幺会如此呢?不过就是个女人,还只是个被他利用来解春药的女人而已。
在他痛苦矛盾、疑惑不解的时候,虎镇子成功说服他吞下彩珠。
这几辈子的情感、欲望、心计,可不是好消化的,让他在床上倒了三日,如今还有些虚弱。
情感,是早就注定欠她、输给她了,那,他总是要在r体上找补回来。
月远傲将她抱到净房,将两人清理了一下。当杜冬萃想穿上亵裤时,裤子被月远傲抽走,他挑了挑眉,对她摇摇头。
这些色狼啊!流氓啊!怎幺y乱起来都一个样!
杜冬萃其实有些昏昏欲睡,可现在是做早膳的时候,今日又无法躲懒,她换了常服,衣服下襬刚好遮住她的屁股蛋,光着两条腿,一边打哈欠一边去厨房刷了手准备洗米。
月远傲兴致一来又扮演起小跟班,在食橱里挑挑拣拣,要杜冬萃做他想吃的菜肴,然后,他翻到一条绿瓜,他拿着这条和rb粗细差不多、满是明显颗粒的绿瓜,斜眼看着它,再看了看杜冬萃。
「不要玩食物……」
他欺身贴到她背后,看准了她不敢过度反抗,只要她一挣扎,他就假装要弄出不寻常的声响,她最后拿他没辄,只好任他抬起她一条腿,闷哼一声,绿瓜被他塞进她小里。
「我没有玩食物,我玩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