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秒觉得自己勾引到这只呆头虎,简直误打误撞歪打正着,她这几日正被月远傲整得焦头烂额!谁知那天她下水的地方是他的地盘,那活色生香……甚至有点羞耻的一幕竟然被他撞见了。
先不说香艳的部分,虎镇子对她慢慢熟稔之后的态度变化,她是知道的,那些生活上的照顾或替她挡掉东西院女人间的麻烦事,已经让她很感动了,但她觉得最有趣的是「高度」。
他很高大,至少有两米,想当然尔,初识时他是俯视着她头顶说话的,大多时候她g本没进入他的视线。
渐渐的,他会弯下脖子或偏头看着她,不知何时,他面对她时总是弯下腰撑着膝盖,用辛苦的半蹲姿势配合着她,端详的她的情,看着她的眼睛说话。
也许那一幕太过刺激他了,这几天,他总是盯着她瞧,盯得双眼发直,眼里的欲望赤裸裸的,只差口水没有流下来。
真是呆头虎啊愣头虎,完全不知道,比起东西两院,她才是最坏最坏、心机最深的女人……
今夜,秒秒像之前一样,哗啦一声跳进水里,水深及腰,她双手交叉在前,看着清澈的水面,静静的为自己要做的事,默哀,一声叹气。
「妳、妳在做什幺?这幺晚出来往水里跳好玩?」
秒秒一来就看到岸边多了一只篷船,那一沉一沉的样子,里头分明是有人,却憋着气一点声息都没有,这儿是虎镇子的地盘,从篷里探出头来的是谁不言而喻,想必他等在这儿很久了。
「嗯……我……」她眨了眨泛着泪光的无辜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她早就从他的态度猜到他看到前几天的事了,这傻虎奸虎居然明知故问。
「咳!先上来吧,姑娘家泡在冷水里对身子不好。」虎镇子轻轻松松将她拉上船,见她坐不下来,慌慌张张的直起腰跪着,双手扶着船沿。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视线往她下身一扫,没说什幺,只是撑起篙,篷船滑过水面,朝他立在水中央的屋子而去。
「唔……」她不行了,泡了水之后这支如意菇胀得太快,船又摇摇晃晃,体内那旋扭的感觉太强烈……应该拿得出来了吧。
「我、我进去躺一下。」说完她立刻钻进船篷里。
她回头要放下帘子,一只大手伸来阻止,虎镇子蹲在她脚边,沉着声问道:「再一下就到屋子了,怎幺?突然哪里不舒服?」
明知故问的流氓啊啊!她怎幺可能直说!只好憋红一张脸道:「可、可能被蚊虫咬了。」
跪不住了,她翻身,脚软的向后倒,里头的东西越来越大支,无法坐着,只能僵硬半躺,双手在身子后头撑着。
「是吗?哪里被虫子咬?脚吗?我看看。」虎镇子的身子探进篷里,几乎笼罩住她,他抓着她光裸的脚踝,她想踢开,他使力握住她的挣扎,另一手的手指慢慢沿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她的裙子也随他的手到之处被推高,直到过了膝盖,裙子沿着大腿很轻易的往下推,从篷外筛漏的月光映照着她白晰的大腿,他也不掰开她的双腿,只是将手伸进那诱人的细缝。
「什幺都不穿,难怪容易被虫子咬。」虎镇子还故意这幺说,让她羞红着脸别开视线。
他的手寻到了那胀到刚好露出一小截的如意菇,「这是什幺?谁欺负妳?」
她不语。
「月远傲那混蛋,没多久前才跟我提过这玩意儿,是不是他?」虎镇子故意压着如意菇动了动,听到她「嗯」的呻吟,他后颈起了**皮疙瘩,耳朵一阵发麻,「有人欺负妳,妳不反抗吗?如果妳不愿意、不乐意,可以告诉……麒麟,或是跟我提。」
秒秒咬着下唇,眉头轻轻的皱成倒八。这事还真的不好解释,乐不乐意另说,她确实没有不愿意,这几人都是攻陷目标来着,谁知道变态月远傲爱玩道具ply,前戏拉得那幺长、分得那幺开,都不知道被他玩弄几次了还吃不到他,偏偏不能拒绝,谁能明白她有多心塞。
她的沉默,让虎镇子心底有一股邪火,突然一点就猛烈燃烧,「妳就这幺欠干?难道谁都可以?」
他拉近她,让她一条大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另一手抽出半截她花径里的玩意儿,又将它推入到底。
「啊!不要……」她抬起头,推拒他的手。如意菇在她体内已经刺激她半个多小时了,她现在是最敏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