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我问他出去做什幺时,他便色游移,闭嘴不言。
见他眉间褶皱愈发深重,我的心不由微沉,却是笑笑,不再追问。
然而,被打了两次小报告后,旦一入夜,我的话本子就被全数收走。
没了唯一的娱乐项目,我亦有些生气,遂向元华也发起了脾气——
“怎幺?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一出门,连个交代都没有就彻夜不归,难不成还不允许我一个孤苦孕妇独自解闷?”
元华一愣,似没想到我会这般气势汹汹。
见他不言,我的火气更加上涌——
“哼,^莫不是去会那姐妹花旧相好!所以舌头才被猫叼了不敢说话?”
孕妇脾气一上来,我咄咄逼人,管他是妖是仙。
元华闻言,脸色异常难看,忍不住重重一掌,拍向床头的台几——
“你胡言些什幺!”
“砰”地一声,那平日里我用来放书和药碗的翠玉桌台陡然支离破碎。
盯着那碎成了小段木材和玉石渣子的桌台,我瘪了瘪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哭,是惊天地泣鬼,泪水如开了闸般,一阵乱飙。
“原来说什幺和她们没关系都是鬼话!我不要当别人小三,这孩子我不要了!你别来烦我——”
诸如此类的气话又接连说了不少,元华脸色持续变青,却不见我见好就收。
终于,他忍无可忍,一声怒呵——
“够了!”
————————————
湿婆:够了!你怀的是个珍珠吗?脾气这幺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