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将我放倒在马车里,继续以那交合姿势,倾身覆了下来。
躺在铺设毛毡的车里,我双腿大开地承受着男人猛力下压的重量,我一声痛呼,觉得自己快被插裂——
元华察觉,立刻撑起了身体,片刻后,似是确认了我不再疼痛,便咬着我的耳垂,低低道:“我只堵了你一张嘴,现在,你可以叫了。”
伴随着他邪气话语,是沉重的捣入,那合着颠簸和男人体重的插弄,快感顿时激烈起来,刺激得我几乎失语。
此刻已不像方才一般,我自控节奏的做爱,主动权一旦到了元华手上,我又成了大浪里的一叶扁舟。
不过好在,不知是车里的缘故影响他的发挥,还是他对我心有怜惜,此刻虽是压着我,狠狠抽弄,却不若上次那般,暴躁的宣泄。
紧绞的穴肉被一次又一次顶开,他不会全部退出,只堪堪撤出不到一半,便又用力顶入。
已习惯了这般巨大尺寸的我,快意一阵胜过一阵,忍不住又轻呼出声——
“呜……不要顶了啊……”
看不见下体交合的情况,但我能感觉到那处早已湿粘一片,随着他快速又用力的撞击,粘腻的拍击声回荡在车厢里,几乎胜过了马蹄奔跑的声音。
“快叫我。”忽然,他按住我一条腿上压,更加敞开腿心,任他用力插弄。
酸麻紧涩的感觉又渐袭来,我脑袋发晕地回道,“叫什幺……”
“叫夫君,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似是在不满地抱怨,话语之中,更还有一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我眨了眨朦胧的眼,妖怪这是在撒娇?
忽然,下体被用力一顶,只闻元华恶声恶气道:“快叫。”
我一声轻呼,皱着眉头用力拍了拍他的肩以示不满,但他毫不理睬,威胁般地又猛插了几下,无声催促。
我咬了咬唇,放弃了武力挣扎,扯过元华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拉进了我——
“夫君,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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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羞涩:砸珍珠,可以重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