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从失控的情绪中渐渐清醒,恍然发现,湿婆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他看着满地碎纸污墨,垂着眼,似若有所思,却又情淡淡,不置一词。
看着这个对我毫无情意,却将我囚禁侵犯的男人,我心中怒火止不住再次燃烧——
“湿婆,你有什幺资格囚禁我?打开禁制,让我走!”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与他的对话,再没了绵绵温情或俏皮打骂,取而代之的,是露骨的针锋相对,和刀剑一般的你来我往。
每见他一次,我便更加武装自己,已不是什幺伤春悲秋的感情纠葛,而且为着生命安危,更加保护自己。
湿婆闻言,眼皮动了动,却没有抬眼看我,只转身离开了房门。
我立刻迈步追去,见他走进寝卧,我愣了愣,选择站在了门口。
竹楼二层的两个房间都是没有门的,然而,此刻我却没有勇气走进去——
几日前那场彻夜的强暴还记忆犹新,事后一连三日我走路都有些困难,湿婆若不愿怜惜我,是可以将我折磨得生不如死。
我对他,终还是畏惧多余了其他。
站在寝卧里,湿婆背对着我,面朝窗外。
那一抹红纱摇曳的身影,本应与这人道之景格格不入,然而此刻却意外和谐。
这竹楼每一处,都有着我与他共处的记忆,那是再也追溯不了的时光和挽不回的温情。
静默许久,湿婆忽然动了动。
只见他右手微抬,祭出一物,一盏红莲宝灯出现在右侧虚空。
见得此物,我眉间一蹙,那透着强大的通波动之物,是湿婆的八百盏莲——
那是曾经他从柳树精那里取回的东西,是可以塑造肉身的法宝,可他现在拿出来,有何用意?
我疑眸,却是不语。
湿婆默了默,略略侧首,眼眸微斜——
“你不是想帮拉瓦那?他的肉身在无色界并不能支撑太久,我给你八百盏莲,助他肉灵合一,作为交换,你要呆在我的身边,助我恢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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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重感冒,稍微好一点,爬来更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