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眨了眨眼,轻哼,“看不见不等于不能感应。”
我微愣,还能有感应一说?
那我洗澡他是不是也能感应?
我登时一噎,却问不出口这个问题——
但黑雾显然已从我的脸上看出了狐疑,他毫不客气地瞪了我一眼,恼道:“蠢女人,你什幺样子我没见过?又干又扁,是我见过最丑的女人——”
我再次一噎,还来不及回嘴,就见他就地一躺,背对着我,气哼哼道:“睡觉。”
我无语地跪坐在旁,看他恼羞成怒地自我爆发,还真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
夜晚寒凉,灯笼花内虽然比外面温暖不少,但上方的花口依旧不时灌入冷沁的夜风。
见黑雾半响不动,似乎已经睡着,我从虚纳之处取出一块毛毯给他盖住。
他微微一颤,并未睁眼。
给黑雾盖好毛毯后,我去了花底的另一侧,取出些清水净了脸和手脚,又拿出伤药,半褪下衣衫,给自己尚未愈合的伤口上药。
手臂的伤尚好处理,肩后的伤便有些麻烦,我偏着脑袋,涂涂抹抹了半响,忽然,黑雾的声音响起——
“喂,女人,需要我帮忙吗?”
闻言,我青筋偾起,就着手中的药瓶就向他扔去——
“你不是看不见吗?你装什幺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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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哒糙汉子小黑雾伸手要珍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