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自己的脸,却掩不住绝望的哭泣——
这场噩梦到底多久才能结束?
“想让我放过你吗?”
这时,毗湿奴幽幽开口。
我嗖然一惊,蓦地屏住呼吸,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向他——
他色淡然地睨着我,眉头未皱寸许,似是无动于衷我方才的崩溃哭嚎。
下一刻,他慢慢垂了睫羽,掩了情,漂亮的唇微启——
“若你能同时满足他们三个人,我就放了你。”
我愣愣地看着毗湿奴,这一瞬,脑海一片空白。
他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让我死,不让我生,只欲让我尝尽这世间极恶——
当他再一次悠然地闭上了眼,当马特斯亚把我抱回了床中央,当跌落在床下的克里重回床榻,当那罗辛哈复又靠近,满含欲望地抚摸着我的身体。
黑夜再度降临——
无尽长夜仿若被永远定格,定格在了这场淫乱又绝望轮暴中。
在男人们的身下,所有的挣扎被无情压制后,我的眼渐渐空茫,如失魂的木偶般,终于不再反抗。
我的腿被拉开到了极致,下体门户大开,再次接受不同男人的欲望。
马特斯亚用尽浑身解数挑逗着我的身体,欲图让我高潮。
那罗辛哈则狂野地不断进入,将我抱在怀里,揉搓抚弄。
我腿间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直到克里——
“死鱼一样的女人,有什幺意思?”
那张和毗湿奴一模一样的脸庞,此刻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淫邪笑容。
毗湿奴给了他同样的名字和容貌,然而这个男人似乎只有满心怨恨——
我害怕他——
害怕他用着毗湿奴的样子,对我无情凌虐。
我刚动了动酸痛的身体,就被他猛然拉起一条腿——
我疼痛地龇牙,看着被自己拉高的下体,穴缝里白精长流。
因着马特斯亚不断的治愈,那处经历了无数性事后依旧粉嫩如初——
然而这时,克里手中出现了一枚粉色药丸,他低头把玩着,笑意叵测道:“花怜公主,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
看着他手中的药丸,我背脊一凉,当下便知不好。
我猛力踢腿,却无法挣脱他捉住我腿弯的手掌。
下一刻,他的手指捏着药丸,猛然插进了我的花穴——
下身一疼,我沙哑嘶鸣,“不要……住手、你给我放了什幺——”
克里将药丸推入我的下体深处后,并未撤出手指,反而在小穴内一阵搅弄,将药丸彻底融化——
未过少顷,那药效便彻底发作。
我的心一寒,这熟悉的感觉,是那种类同春情之药的东西——
下身开始泛滥空虚,混沌的脑袋却渐渐清晰。
这是不会让人丧失理智的药物,甚至让我迟缓的思维开始变得敏捷。
身体的每一根经都异常敏锐,淫欲如潮,欲望如难填的沟壑,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渴求男人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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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求珠珠抚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