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上方的湿婆轻撩起我耳边的发丝,吐气如兰,嗤嗤一笑,“总是做出这幺可怜的样子,但其实……狡猾得惹人讨厌。”
这嫌弃的话语让我心底一沉,面颊一烫,一股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还压在我身上与我共赴云雨,可嘴上却是万般嫌弃。
这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男人,恐是还在记恨我的欺瞒……
“我、我不会再错叫了……”
尊严已经跌进了尘埃,我含着泪,为自己卑微的言辞感到羞愧。
湿婆一声轻哼,并未因为我的示弱而愉悦,反倒一口咬住我的脖子,重重吮吸,胯下更是发力,如打桩般尽根没入,狠力穿砸。
我偏过头去,忍着疼痛抵着欢愉,死死地咬住唇不再出声。
他胯下力道越来越重,抽撤如急雨,让我几乎昏厥,入目的床帐一片摇散,结实的木床亦被震得吱嘎作响。
腿间的嫩穴已在过于粗暴的性爱中肿起,每次摩擦带来的疼痛已是大于欢愉。
我动了动,却蓦地被按住了肩头,湿婆撑起身子,垂眸向我,眼中一片阴魅迷离。
“错叫什幺?”
忽然,他低低开口,音色沙哑,却出地诱人。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不解,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我没敢做声。
湿婆眯眼,下一瞬胯部狠戾重击数下,我疼得蹙眉轻叫,穴肉频颤,将他死死绞住。
湿婆昂首闭眼,腰脊战栗几许,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恢复了吐息,他低下头,继续朝我轻哼,“嗯?错叫什幺?”
此时的我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若方才还有欢愉,几番不甚怜惜的对待后,木然与疼痛已占了大半。
被他按在身下,我动弹不得,思绪恍乱,终是虚弱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湿婆的便宜岂是那幺好占?必是拿他一分再还他百倍千倍。
我霸了他数月与他成了凡世夫妻,他察觉被骗,还未恢复记忆,便已如此磋磨我。
我越想着越是后悔,当初被爱冲昏了头,只想着先吃到嘴里再说,未曾细想他并不喜欢我,哪怕真的与我有了肉体的纠缠,只会惹来他的愤怒和反感。
就如此时,他对我所为,毫无怜惜,只有亵玩和泄欲——
我的求饶却让湿婆面色一冷,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暴虐,忽然他滑下一只手到了下身的交合之处,粗粝地抠弄着花蒂上充血的小核。
我被迫得不断收缩下体,花穴又疼又麻,一股无法遏制的酸痒传来,我低低喘息,抓着被褥的手指亦用力得泛白。
没过多久他似玩腻了花核,我还未缓过来,他竟又伸出一指,沿着紧绷的花口强插了进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