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被他笼着不冷了,可被拉开的两条腿却很冷,想着房间外还有人在悄悄守着,我便又蹬又踢,不想给人现场直播。
可湿婆却兴致高昂,见我拒不配合,不耐地“啪”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上,我吓得停止了挣扎,眨巴着眼,有些委屈地望着他。
“小花,给我。”他垂着眼,眸光与月色溶成一片,如幽幽古井,寻不见一丝波澜。
漂亮的脸,禁欲的眼,还有淫亵不堪的手指,和勃发挺立的欲望——
这样矛盾,却又这样诱人。
我咬着唇,终是被美男色诱,抛弃廉耻,放弃挣扎,看他低头拨开我的花瓣,将男根一点点挺入,直到尽根而没,与我深深结合。
“夫君……”我眼中含着水汽,身体被填满,心也被填满。
这一刻,我放下了羞耻之心,也不再顾及是否有人偷听,我伸过手去,揽上了他的脖颈,痴痴地道:“夫君,我爱你。”
被我唤作夫君的男人,那如扇的睫羽微微一颤,然后用力掐住我的腰,开始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欢爱。
屋外有人,已不重要……
宋府的一切,也不重要……
就连这三界六道都被我抛在了脑后,只想缠着身上的男人到天荒地老。
湿婆的动作十分激烈,我的呻吟渐渐压抑不住,在他刻意的挑弄下,没过多久便彻底释放。
房间里,尽是淫靡之音。
有我的尖叫呻吟,和他的粗喘低吼,还有两臀相击,性器粘腻摩擦、交合的声音。
我高潮数次,湿婆在我体内亦是射了又射,最后他用欲望堵住我的下体,才抱着我一同睡去。
第二日清晨,我被窗外的鸟鸣吵醒,一睁眼,发现自己正趴睡在湿婆身上。
用脸轻蹭他的胸,我动了动身子,察觉他竟然还在我的体内——
回想昨晚一夜疯狂,甚至不顾外面有人,我为自己的放纵感到暗暗脸红,不禁怀疑,我是不是已到了狼虎之年,竟然变得贪恋床事。
“醒了?”湿婆沙哑的声音响起,他拨开我后背的长发,指尖在我背上轻抚。
我又在他身上蹭了蹭,轻轻地“嗯”了一声,懒洋洋得不想移动半分。
却忽然想起昨夜在后院所发生的事情,我不由抬起头来,“夫君,现在外面……”
“早已经走了。”
我微微颔首,遂又忧心忡忡地皱起眉头,“昨夜,我听见宋璞瑜他——”
“他不姓宋。”湿婆打断了我的话,手掌仍旧漫不经心地在我后背四处游移。
“不姓宋?”我不明所以地望着他,“那他姓什幺?”
湿婆伸手点了点我的额头,眯着眼,勾起嘴角,“傻子,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姓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