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婆瞟了我一眼,想了想,“好像是吧。”
什幺叫好像?
一听这话,我不乐意了,拉着他的袖子追问,“那你答应了吗?”
他捉住我的手,顺势将我揽进怀里,戏笑道:“我日日喂你都快力不从心,哪还有精力再迎一个?”
我一听,立刻胀红了脸,“分明是你一直让我‘解毒’。”
“嗯,不错,今日还未‘解毒’,我们就别耽误时间了。”他笑意不减,手也开始不老实。
“你、你够了啊,明明一直做到今天早上——”我极力压住身前被掀起的裙摆,可他的手已钻进裙子里,握着我的臀肉不放。
湿婆咬着我的耳朵,笑声越来越沉,“你不是说我想要添丁吗?现在夏初,我们努力耕耘一番,冬末也许就能结出果来。”
听闻此言,我脸烫的都快炸了,“你刚才在外面偷听?”
“只是回来的恰好而已。”
说罢,便扯了我的小裤,坐上床榻,拉开我的双腿,让我跨坐在他腰上,执了那肉杵在穴口顶了顶,就插了进来——
我搂着湿婆的脖子,闷声轻哼,不甚湿润的小穴被撑得有些疼,好在他并不急躁着动作,手伸进我们的交合之处,细细抚慰着那粒敏感的花核。
经过这一段时日,他已知晓了我身体的敏感之处,在床上也不像初时那般粗鲁硬来,可依旧不加节制。
腿间的花核被反复刺激,很快便引来快感,蜜穴湿润,湿婆这才抱着我的腰臀上下摆动了起来。
许是那春情之药的缘故,湿婆只要一碰我,我便十分容易动情,没过多久就在他身上颤抖着泄了身,可对湿婆而言这才刚刚开始。
“夫君……唔……我们多久可以离开?我不喜欢这里……”我在他身上上下颠簸着,吻着他的唇,咬着他的耳朵,却没忘记正事。
湿婆不断追吻着我,双手箍在我的腰间,用力向他下腹按去,顶到我的最深处,“三天后,我就要去会一会那国师。”
我心中一紧,连带花径也用力收缩,湿婆一声粗喘,翻身将我压在了床上。
他拉开我一条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身大力捣弄,腿间已是一片粘腻,他的粗硕在我的身体里不断进出着,他着迷地看着我们下体的结合之处,腰腹的力道越来越失控。
“这幺多次了,还这幺紧。”他环住我的腿根,用手将插着他巨物的花户向两边掰开。
紧咬的小穴被迫松了点,他便趁机再顶,将我几乎刺穿——
我承受不了地轻叫,小穴被撑得太满太满,既是快乐又是痛苦。
“啊……夫君……我不想呆在这里,我不想你去见那个国师。”高潮中,我将藏在心底的话悄悄说出,湿婆却似没有听见般,只沉迷在欢愉之中。
“夫君……夫君,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痴缠地说着爱语,在身体的极致交合里,把心也献了出去。
我们在房间里疯狂地做爱,他渐渐失控,不再克制自己,只顾着野蛮地将精液一次又一射进我的体内,直到日暮西沉,才抱着已经瘫软昏死的我,收去云雨,暂且休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