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这毒,我不解了
再醒来时,已过第二日午时,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蹭了蹭身边的男人,就凑了上去。
湿婆早已醒来,此时正披着一件外衫坐在床上,手中拿着一页黄麻纸,不知在看些什幺。
我揽着他的腰,两腿在被子里又缠上他的腿,脸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满足地又闭上了眼。
“吾若高中,娘子未嫁,愿为遮风,免患流离,共枝栖。”忽然,湿婆缓缓开口,念出了一段有些熟悉的话。
免患流离,共枝栖——
我双眼一睁,立即仰起头,看着湿婆手中的那页黄麻纸,顿时有些呆滞。
此前湿婆不识字,我便没有刻意藏匿此信,再加之对裴书生根本没那个意思,与他相处间也从未越距,所以更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却没想到,湿婆从哪里翻出了这信,就这一行字,还一副看了很久的模样——
湿婆见我醒了,丢开了手中的信纸,垂着眼帘淡道:“原来,你此前是以未嫁的名义与那书生相处。”
我心中一急,立刻开口解释,“当然不是,我初到书局时就与福掌柜说过我是有夫婿的,后来只是跟在这裴姓书生身边学习了几日而已,并未与他交流个人私事。”
湿婆听了,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见他似乎并没有生气,刚松了口气,就又闻他道:“不过看来你倒颇为珍藏他留给你的这封信。”
“怎幺会!”我蹭起身子大呼冤枉。
“那为何唯独将这一页单独收好,妥善保存?”他掀眸瞟了眼掉在床下的信纸,语气有点冷。
“这、这……我没有……”我抓头挠腮,有点跳进黄河也说不清的感觉。
将写有概要的几页信纸取出后,剩下的那一页便被我留在信封里,丢在了卧房的矮柜中,我基本上就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结果现在却成了红杏出墙的证据。
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我干脆使横地爬上了湿婆的身体,跨开腿坐在他的怀里,身体贴着他的胸口,头枕着他的肩,娇声怨道:“有你在,我哪里还会再看上别的男人?我还担心你整日和那宋璞瑜混在一处,他看着你两眼放光的样子,就是个活生生的断袖、龙阳!”
湿婆沉默,似乎在思考这断袖龙阳之意,待会意过来之后,有些嫌恶地瞟了我一眼,手亦在我屁股上捏了捏,“整日都在想些什幺?”
接着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被中,没入我跨开的腿间,执了他胯下之物,在微敞的穴缝外抵弄。
我倒吸一口气,觉得这完全不符合一个禁欲苦修上万载的主画风,现在已过午时,我与他还未出房间,若再来一次,恐怕这一整天都别想下床了……
我正想开口拒绝,就见他眸光艳潋地微微叹道:“这毒,还真是霸道呢。”
我顿时有些内伤,看他分明是淫性又起,却还做出一副万分苦恼不甚乐意的模样,暗地里咬碎了一口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