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既是爽快又是疼痛,我眉头紧皱,竟一路呼痛地被做到了高潮。
我抓紧他的衣衫,任快意的浪潮冲刷全身,花穴频频发紧地吸咬着那不知疲惫的肉棒,浪潮过去,我已浑身湿透,脱力地瘫软下来,那娇嫩的小穴更是大开地被他肆意亵弄驰骋。
过了许久,终于湿婆伏在我的身上,几声粗重的喘息后,下腹狠狠地抵在我的耻骨上,耸动两下射了出来——
经历一场近半个时辰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我已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虽然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姿势,他在上,我在下,看似没有用多少力气,可实则我已快被抽干。
他退出身去,放开了我的膝盖,我这才瘫下双腿,虚声喘息。
我的呼吸还未平整,却见湿婆跪立起身,脱掉了挂在身上衣衫——
我与他终是裸裎相见,不着寸缕的湿婆,美得更加让人心惊。
他长长的发丝汗湿披散着,绝美的容颜掩映在夜色之中,色模糊却眸光闪亮,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让我生出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般的错觉。
他衣衫除尽,身材似少年般单薄柔韧,却蕴含着三界畏惧的可怖力量,谁人可想,这样一副艳煞八方的皮囊下,是一个杀伐喋血,绝不手软的男人。
此时湿婆跨开双腿,骑跪在我的身上,我的腿在他的腿间,而他裸露的下身正对着我的脸。
那狰狞的巨物才刚刚释放,水渍未干,却在我的眼皮下再又慢慢勃起。
我看那男根又充血肿胀,如一把气势昂扬的利剑直指向我。
我瞪大眼睛,吞了吞口水,他已连续射了两次,却还未尽兴的模样,可我已是强弩之末,身体力竭,恐难承受更多。
这时,湿婆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
我仰首望着他,唇动了动,弱弱地唤了声“夫君”。
他眯着眼,垂眸看了我半响,低道:“看来这毒,很是顽固。”
我一听这话,顿时面露苦相,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累了?”他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脸颊,温柔的动作和方才的狂野判若两人。
我看了眼他腹间挺立的欲望,犹豫了一下,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夫君,我今日累了,待明日再为你解毒可好?”
可湿婆的手指却从我的脸颊移至嘴唇,在我唇上轻轻摩挲着,“用这里也可。”
闻言,我的脸顿时火烫了起来,先前连碰都不给我碰一下,现在却要我一次做完全套……
虽然刚才为了快速湿润我用嘴给他舔过,但那毕竟是在他昏睡的情况下,现在要我当着他的面用嘴,这这这,好羞耻啊……
我这厢还没纠结完毕,湿婆已抬起我的下颌,将他的欲望挺了过来。
他坚硬的龟头刚碰上我柔软的唇,我便节操尽弃地下意识张嘴含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