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雾水地胡思乱想着,手指却忍不住搓弄腿间的花核,我捂在被子里,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自渎地泄了出来。
脑袋一瞬的放空,浪潮过后,下身却更加空虚,理智回笼,我羞耻得想哭,被湿婆拒绝,我竟然就在他背后自己把自己玩到了高潮,这都是些什幺事啊……
第二天,我色萎靡地起床,乖乖收了床铺,搬到了书房,与此同时,我代人笔墨的新工作也正式拉开帷幕。
有了裴书生留下的概要,这份差事上手的十分顺利,就这样,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湿婆已熟知了这个朝代的所有读写规则,他记忆力非凡,过目不忘,起初我还能借着教他习字的由头亲近亲近,可几日过后,便再无可授,他的能力,只需看一次就能记住,并能融会贯通举一反十,而书局里的藏书,也被他轻轻松松地看了个遍。
面对湿婆这样速的进步,我心中很是失落,再思及自己之前如此热情,甚至脱光了衣服倒贴,都不能换来他一丝侧目,这让我很是泄气,亦不再像往日那般缠着他跑前跑后,稍是冷淡了下来,也想沉淀一下浮躁的心思,一切从长计议。
对于我的疏远,湿婆倒是没有什幺特别的反应,只是初时略看了我几眼,后来便从善如流地与我保持距离。
这厢我规规矩矩地与湿婆相处,那厢宋璞瑜却异常热情地日日来访。
可是,他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湿婆——
一开始,他只是来这小跨院里晃悠晃悠,与湿婆攀谈一二,可过了几日又带来一副黑白玉子棋前来邀棋,我还纳闷湿婆哪里会下棋,却不料不到半日的时间,他二人已能你来我往,一局下上一两个时辰。
总是待我脸色不好地哼哼再哼哼,那宋璞瑜才依依不舍地离去,临走前还不忘相邀明日。
我看得气不打一处来,但见湿婆对宋璞瑜也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心中才略略平衡。
却也对宋璞瑜愈加提防,已经隐隐把他上升到了情敌位置,并且十分小心眼地在湿婆面前开始进些谗言,让他少与宋璞瑜来往。
可湿婆听了我那些明示暗示的话,却只挑了挑眉,向我似笑非笑道:“当初不是你说此处民风淳朴,人杰地灵,怎幺现在又有这样那样的不满和忧虑?”
我自是被噎得没话说,想着既然还领着宋璞瑜发的工资,那便再忍他一二,可没过几日,那家伙竟然胆大包天地将湿婆拐了出门,整整消失了大半日,直到入夜才归来。
而这消失的半日,不是去别处,而是去了城中的歌舞伎坊,也就是青楼——
那一夜,我雷霆大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