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一瞬怔忪,动作也缓慢了下来。
尤洛伽见我迟缓了许多,以为是被缚住了双手的关系,他立刻松开了我手腕的结绳,此时我的腕间已被绑得红肿破皮,他见了眉头微微一皱,便执起我的手腕,放在唇上轻舔伤处。
此时他情和缓,动作轻柔,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我心中竟生出一股酸楚的委屈,竟想趁着这一刻半刻的柔情,讨来些许爱怜。
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苦笑,因药物而产生的过分理智,让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心态已产生了畸形的变化。
他一次次强迫我,我本应该对他愈发憎恨,可事实上只有我自己知道,不管我对他说出多恶毒怨恨的话,但却做不到丝毫不为所动,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内心在他施展些微柔情时产生涟漪,我甚至想骑到他的身上,用我的肉体去诱惑他,让他为我倾倒、为我妥协。
实际上,我也在这幺做。
我即不愿意,也讨厌,但却又不得不屈服,去承受,最后更生出绮念。
真是让人自我厌弃。
尤洛伽见我情绪突然低落许多,连身体火热的欲望也无暇顾及,他的眉皱得更深,眼中隐有懊悔。
他解下我身上的绳子,又将我放倒在软垫上,从脖子开始,一点点亲吻我身体被勒出的伤痕。
他的吻太温柔,温柔得我一点都不想再反抗,我只想遵从身体的欲望,去填满无尽空虚。
他湿热的唇,从我的脖颈一直到胸乳,再滑向腰腹到大开的腿间,那里还有些许果泥残余,他一一舔舐为我清理,整朵娇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含在他的口中。
腿间又湿又热,又痒又麻,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他不断吸啜的声音,而我的哼吟也越发甜腻,终于,堆积的快感攀至高处,我反拱腰肢,几声哀吟,在他口中泄了出来。
尤洛伽细细舔舐了我泄出的所有汁液,然后起身,俯瞰着一脸酡红,气息娇腻的我。
他的呼吸也十分急促,发丝散落,黑色的瞳眸泛着幽幽银光,眼底似乎极力压抑着某种暴烈的情绪。
他用手指轻蹭着我火烫燥热的脸蛋,沙哑道:“还要吗?”
我还在欲望的浪潮中沉浮,当眼前的焦距不再模糊,我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我曾看不清的东西,似乎有一些可以剥茧抽丝。
是什幺呢?
我闭上眼,搂住他的脖颈,抵着他的唇,以同样沙哑的声音回到,“要,还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