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作一顿,垂下眼,终于开了口,“血如此珍贵,今日你大可不必的。”
却见他胸膛轻颤,低笑着将我揽得更紧,“便是因为这个才让你如此主动?”
他垂首又寻着我的唇,舔去我脸颊的浊液,细细吮吻,“小花猫,你是我的圣女,我给你通天经地义。”
这一瞬,我因情欲而火热的身躯,蓦然冷却了下来。
连心也如坠冰窖,寒战不已——
我闭上眼,却还有一滴泪流下,落入他的口中。
毗湿奴微微一愣,却是更加动情地抱着我,他不断吻着我的唇、我的眼,轻喃着“别哭”。
我却在这一刻彻底崩溃,眼泪流得更凶,我沙哑着嗓子泣声连连地开口,“毗湿奴,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会让你万劫不复——”
毗湿奴微微一愣,翻身伏在我身上,他捧着我布满泪水的脸,细细凝睇,过了好一阵才开口,“胡思乱想。”
然后又一一吮去了我的眼泪,低笑道:“不过是损耗了一些力罢了,你当我的修为如此浅薄?”
我依旧没有停止哭泣,却勾住他的脖颈,狂乱地吻上他的唇,一双腿也似蛇一般缠上他的腰。
我喜欢他,就让我最后再放纵一次吧。
我们沉浸在情潮之中难以自拔,语言在此刻似乎都变得多余,他的隐忍克制在我的热情中全面溃散,我们像两条交尾的蛇紧紧缠绕着彼此,欢愉又窒息。
下身那交合的地方已是淫糜不堪,粘腻的体液布满了整个胯间,他勃发的欲望披荆斩棘,一次又一次捣入到最深处,撞击着脆弱的花心。
这便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情吧?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填满所有的空虚——
我竭尽所能地向他张开双腿,露出那最脆弱也是让人堕落的器官,供他蹂躏、玩弄、抽插、发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填满我内心的空洞。
而毗湿奴亦被我缠得几乎失了理智,他将我的腿折在胸前,几乎是骑在我的身上,用力向下不断捣入重击。
脆弱的花心被一次又一次叩击,酸软吐蜜到微微开启,毗湿奴呼吸急促,再一用力,撞入了微开的宫口,却被紧挤得寸步难行。
他抖动臀部不断辇磨用力,似乎到了紧要关头,而我却疼得脸色发白——
他察觉到了我的不适,立刻泄气,出了阳精,里里外外地灌了满壶。
然后搂着我,细吻着我汗湿的额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我摇了摇头,咬上他的下巴和脖颈,瓮声瓮气道:“还要。”
他轻轻一叹,伸手撸了几下微软的欲望,复又引导着进入我的体内。
我们四腿交叠,他从身后紧抱着我,我回过头去,亲吻他,交换着口中的唾液。
“明日,就和我回韦孔塔吧……”</br>